鳳君翔抱着自己的腳,坐在地上直呼痛,“哎喲,痛死我了。
很明顯他的腳被人給襲擊了,唐玥扭頭看向一派閒適的鳳君曜,脣角狠狠地抽了幾下。
“鳳君曜你幹嘛打我。”鳳君翔仰頭衝着鳳君曜吼道。
他貌似沒惹到他吧,爲什麼要打他,太可惡了。
鳳君曜彈了彈衣袖,絲毫沒有一點的歉意,“本王不小心彈了出去,不巧正好你坐在那裏,怪只怪你太倒黴了。”
“你……你分明是故意的。”明明是他故意打他的,卻說什麼他太倒黴活該被打到,鳳君翔氣的從地上一蹦而起,擼起袖子就要和鳳君曜幹架,“鳳君曜活該你沒辦法走路,對於你這種小人就一輩子坐在輪椅上吧,死瘸子,老子不打你是不是皮……”
他話還沒說完,再次痛呼了一聲,倒在地上,抱着另外一隻腳,痛的直打滾,“該死的鳳君曜,你竟然又打老子!老子要找你拼命,嘶,痛死了。”
這次比上一次還要痛,都感覺到腳骨頭都被打斷了,這廝出手也太狠了吧。
不過,他這次誤錯了人,最後一次打他的人可不是鳳君曜,而是唐玥,她清幽的眸光冷冷地打在鳳君翔的身上,“晉王,對於陌天涯一事,我和阿曜幫不上什麼忙。”
“啊?”鳳君翔呆住了,他們不要幫忙了,那他豈不是要終身不舉,他不要當太監。
如此一想,鳳君翔忍着腳背上的疼痛站了起來,一臉討好地蹭到唐玥跟前,“嘿嘿,那個厲王妃,有話好好商量,我不罵他就是了,還望你能多多在陌天涯跟前美言幾句,讓她答應爲我治病,等我的病好了,條件任由你開,如何。”
無法人道這件事簡直是他一生的污點,只要能將他治好,即便把他的所有東西都要走,他也同意。
唐玥平靜地看着他,微微勾脣笑道:“好吧,念在你認錯及時的份上,我就幫你一次,陌天涯是我的朋友,到時讓她爲你看病,不過,我有一個條件,這個條件你必須答應。”
“什麼條件,你說。”鳳君翔想也沒想直接拍胸膛承諾,“只要我鳳君翔能辦到的一定會辦到。”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想等宴會結束後,勞煩晉王能當一次我和阿曜的車伕。”唐玥緩緩吐出。
“車伕?”鳳君翔聞言臉色頓時黑了,隨指着一邊站着的趙霖,“你們不是有車伕嗎,幹嘛讓我當。”
他可是堂堂的晉王,怎麼能屈尊當人家的車伕呢,這分明是在侮辱他。
唐玥抿脣輕笑道:“不當也可以,至於陌天涯這件事我就幫不了忙了,我家王爺自然也不會幫。”
“誒,你,你怎麼能這樣。”鳳君翔一聽她不要幫忙,頓時急了,“要不我給你一萬兩黃金如何,再不行晉王府有一座極品白玉觀音像到時一併送給你。”
他寧願破財消災也不要當車伕,別的人還好說,唯獨鳳君曜的不行,因爲他發過誓此生和他勢不兩立,所以他寧願被打五十大板也不想當他的車伕。
唐玥擡起眼眸,挑眉道:“你看我像是卻錢的人嗎。”
厲王府有自己的經濟來源,尤其是在鳳君曜十五歲以後,外面的商業更是做的越來越大,即便不領朝廷的軍餉旋鳳照樣可以存活下來,而且聽說裏面的士兵要比外面人的俸祿要高上三四倍,這些錢都是厲王府經商所得來的錢財。
能養得起十萬兵馬的人,怎麼可能會沒錢。
鳳君翔不得不承認鳳君曜很有錢,一咬牙,心一橫,“當車伕就當車伕有什麼了不得,我就當你們一次車伕。”
就當駕一次馬車好了,反正也掉不了皮,沒什麼損失。
不過,話是這麼說,但還是感覺讓他一個身份尊貴的王爺去當車伕實在是侮辱。
“就這麼定了,到時我們去哪裏你就駕到哪裏。”唐玥緩緩說道。
“好。”鳳君翔心不甘情不願地拉着長腔應道。
由於有煙花,大家都在看煙花,又加上人比較多根本就沒人注意到這邊。
煙花結束後,已經是夜深時刻,鳳君澤便宣佈結束這一次的宮宴,衆人都紛紛下了觀天台,乘坐着自己的馬車四散而去。
由於在臨散場的時候,鳳君澤喊住鳳君曜,說有事找他相商。
過了半個時辰鳳君澤才放了鳳君曜讓他們回去。
這個時候宮門外的一輛輛馬車早已空了,衆朝臣早已帶着自己的家眷離開。
半滿的白月空中高掛,射出來的幽光打在路面上,這個夜倒也沒那麼的漆黑。
寂靜的街道也只有一輛馬車和兩匹馬在快速朝着一個方向行駛。
“皇兄真是的,天都這麼晚了,還留你聊天,害的我也要等着實在可惡。”鳳君翔不滿地嘮叨着,手裏的馬鞭用力打了一下馬屁股,將內心的憤懣全部發泄到馬身上。
“這個就要去問你皇兄出於什麼心了。”唐玥坐在軟榻上,依靠着鳳君曜的肩膀,幽幽說道。
“誰知道他什麼心,反正不是好心,哼!”鳳君翔孩子氣地哼聲道,害的他白白等了這麼久,肯定不是好心。
“不錯,你皇兄的確不是好心。”唐玥話裏有話,眼底的光芒也變得凌冽起來。
她離開鳳君曜的肩膀,捏住他的手腕仔細探了下脈搏,“還好,比較穩定,應該能撐到半夜。”
“撐到半夜就行了。”鳳君曜伸手將她摟進懷裏,低頭在她的秀髮上吻了吻,“阿玥,辛苦你了。”
他這個丈夫做的還真失敗,讓自己的妻子跑前跑後,而他卻整日坐在輪椅上,跟個半死人一樣,幫不了她什麼忙。
唐玥在揚起頭,靜靜地看着距離她只有十公分的俊臉,輕聲道:“別這麼說,我們是夫妻沒什麼辛不辛苦。”
這段日子雖然很忙碌,但也很充實,她重新在這裏找到了讓自己更好活下去的理由。
鳳君曜垂眸看着她揚起的小臉,眸光微微閃動,隨後,慢慢低下頭在她的脣上吻了一下,隨即便離開。
“又親我。”唐玥用兩根手指捂住還殘留餘熱的脣,拿眼瞪了他一下,小臉上盡顯嬌羞之意。
鳳君曜眼眸驟然變得深邃,眼球上蒙了一層色彩,他蠕動了下薄脣,隨後用手蓋住她的雙眼,嘆道:“阿玥,不要用這種眼神看着我,我會受不了。”
真想抱住她狠狠吻上一陣,只是現在情況特殊,不是他們親熱的時候。
“咳……”唐玥自然聽出他話中的意思,紅暈頓時飛滿了她的小臉,心臟的跳動也越發的猛烈。
馬車內溫馨不斷,充當車伕的鳳君翔一路上絮絮叨叨,一會兒說鳳君澤的不是,一會兒又含沙射影地編排鳳君曜和唐玥,還有也會自言自語地問陌天涯會不會幫他治病,能不能將他治好,總之各種的嘮叨。
護着馬車行走的趙霖和王靖宇對此也甚感鬱悶,真想堵住自己的耳朵,實在是太煩人,就好像一隻蒼蠅不停地在他耳朵邊轉悠,那種滋味實在是說不上來。
一路上,馬車快速朝着前方駛去,兩邊的樹也快速往後退着。
這時,在不遠處的亂石後面露出一片黑色的布料,接着一顆蒙了黑布的頭從石頭後探了出來。
黑衣人眼睜睜的看着從眼前經過的馬車,眉頭不由擰了起來,眼底顯出一抹疑惑來,“怎麼晉王也在裏面。”
他話一落,又出現一名黑衣人,他看着馬車上的鳳君翔不由黑了下臉,有些氣急敗壞地道:“晉王怎麼當起厲王的車伕了,我們還要不要動手。”
“晉王是皇上的親弟弟,而且他們的關係又十分好,如果點燃埋在路上的炸彈豈不是將晉王一併的給除了,若是皇上怪罪下來,我們怎麼交差。”剛開始發話的黑衣人沉眸說道。
“郭統領,那我們該怎麼做,若是不點燃炸藥,等他們過了炸藥的區域那就完了,到時候皇上依舊會怪罪。”
被稱爲郭統領的黑衣人沉思了下,涼聲說道:“快派人去徵求皇上的意見,我帶着暗衛還有那些江湖殺手去攔截他們的馬車,暗處還有一股強大的勢力,到時候我們和他們合作,以鳳君曜現在的情況即便不用炸藥也能將他除掉。”
從皇宮到厲王府有半個時辰的路,現在鳳君曜的馬車才離開皇宮一刻鐘的時間,去請示的人也能弄個來回,當然,即便來不了,等隱藏在暗處的勢力出手時,他們就趁勢去將鳳君曜殺掉。
鳳君翔駕着馬車快速往前駛去,很快到了路的岔口,面前有三條路可走。
就在這時,唐玥撩開車窗,對着外面說道:“晉王,拐向南邊的路。”
“爲什麼要去南邊。”鳳君翔很是不解,“中間的路不是通往厲王府嗎,南邊都是山啊,你們往深山老林去幹什麼。”
順着南邊的路走,不用走多遠就進了羣山中,大半夜的不回家去深山老林裏幹什麼,腦子進水了是不是。
“少說廢話,想讓陌天涯看病就照着我說的做。”唐玥懶得和他多少廢話,冷聲說道。
“野蠻的女人,真不知道鳳君曜看上你什麼了。”鳳君翔嘀嘀咕咕,不過,還是拉了下繮繩將馬車掉頭,駛入南邊的路。
“他們去南邊的路幹什麼。”跟隨在他們身後的郭統領擰眉問道。
“不知道,那我們該怎麼辦,要不要動手。”他身邊的黑衣人將手按在身側的寶劍上隨時待命出手。
郭統領微微垂眸沉思道:“先等一等,不知道前面有沒有埋伏,如果我們貿然進去,說不會中了他們的圈套,派人去通知埋伏在前面的那一羣人,就說厲王進了焰火山。”
鳳君曜的馬車突然改了方向,其中必定有詐,如果他們貿然攻擊說不定會中了他們的圈套,要知道鳳君曜可不是一般的人,他詭計多端,說不定已經知道了他們,所以纔會進了焰火山,只怕會有厲王府大量的勢力正等在那裏。
所以要出手也要另外一股勢力先出手,看看鳳君曜到底在前面埋伏了多少人,等確定了他們在出手,如此他們的損失就會少些。
皇宮裏的禁衛辦事效率還是蠻快,很快便通知到了一直埋伏在前面的人。
“他們去焰火山做什麼。”身穿黑衣的龍騰臉上戴着面具從林子裏走了出來。
“不知道。”那名來傳信的禁衛說道,“統領想和您合作一起剿殺厲王,這樣我們刺殺成功的機會就會大些。”
“一起?”龍騰冷哼了一聲,“是想讓本座的屬下去送死吧。”
那禁衛沒想到他會如此直接說出來,頓時呆愣住,不知道該怎麼往下接,因爲他們確實是想等着這羣人先和鳳君曜過招,然後再趁勢打入,將鳳君曜殺死。
龍騰將視線從禁衛身上收回來,單手揹負在身後,沉思了片刻道:“我們去焰火山。”
不管鳳君曜到底想做什麼,今夜定要向他動手,否則過了這次機會下次就沒了。
當然這次不成還有下次,只是鳳君曜一旦進了厲王府,單憑厲王府的守衛他們也殺不了他,如果鳳君曜不再出門,他何年何月才能殺得了他。
還有即便在厲王府守株待兔,但也只能撐上幾晚,派人在厲王府盯梢可以,但將大批量的人馬守在那裏,到時不但殺不了鳳君曜,說不定還會悄無聲息的將人給殺光。
現在鳳君曜不能動,但他身邊可是有一位很強大的妻子,他知道唐玥就是陌天涯,以她的聰明肯定能想出減掉隱藏在暗處的勢力。
所以這次一定要得手,更何況還有鳳君澤派的殺手呢。
“喂,還要往裏面走嗎?”鳳君翔看着面前的羣山,很糾結地問。
再往裏走就是羣山了,大半夜的跑到山裏做什麼,真是腦抽筋了。
“停下吧。”唐玥揹着鳳君曜從馬車內出來,趙霖立即將鳳君曜接了過去,背在自己身上。
鳳君翔見他們出來,立即從馬車上跳下來,“我們要進山?你可別告訴我想進山欣賞夜景。”
這裏的山可沒什麼好欣賞的,而且山中的深處有一座火山,因爲這座火山的存在,不知爲何周圍寸草不生,可以說四周都是石頭山。
大半夜的去欣賞石頭山還真是有點怪異,再說現在是冬天,雖然在焰火山不太冷,但也是冬天自然比平時要冷些。
所以焰火山又冷又沒景色去哪裏做什麼,還不如回家躺在*上休息呢。
“答對了,我們就是進去欣賞夜景。”唐玥隨意說道。
“夜景?”鳳君翔扭臉看向山的深處,“景色在哪裏,我……”
這時,他脖子一痛,眼前不由一黑,整個人便暈了過去。
將鳳君翔拉到一邊,幾個人便朝着山的深處飛去。
有皇宮禁軍在,他們不會將鳳君翔丟到這裏挨凍,肯定會將他給弄回去,所以倒不擔心鳳君翔的安危。
果然,等唐玥他們進了山之後,郭統領領着一衆黑衣人走了出來,看着地上昏迷不醒的鳳君翔,微微擰眉,“來人,將晉王帶回去。”
說完,便領着人進了山林。
跟隨而來的龍騰也一道進去,很快便和郭統領的人回合。
“我們要不要下手。”郭統領對龍騰說道。
“你若是想出手儘管出。”龍騰看着山的深處,幽聲說道。
“你……”郭統領忍了忍,有些氣急敗壞地道,“若是讓他們給跑了,那我們豈不是白費了這麼多力氣。”
龍騰將視線收了回來,冷聲說道:“他們出不去這片山林,因爲山的盡頭是護城河,這麼冷的天想要過去護城河,除非他們的腦子出了問題。”
他們一人飛過護城河倒也有可能,但鳳君曜雙腿殘疾根本用不了輕功,所以需要一個人揹着他,背了一個人後此人的輕功自然而然就會受到阻礙,到時想飛過護城河很難。
現在又是冬天,鳳君曜的身體根本經不起挨凍,所以他們不會選擇渡護城河。
雖然他的語氣不好,但說的都在理,郭統領也沒反駁,率衆人跟隨而去,龍騰也緊跟着過去。
唐玥四人一路狂奔,而跟隨在他們身後的人害怕驚動他們也不敢跟的太近。
就在這時,唐玥突然轉過身來,衝着空中喊了一聲,“什麼人,滾出來!”
她嘴上這麼說,腳程卻沒慢下一絲一毫,很快便進了焰火山區域。
“他們已經發現我們了。”郭統領沉聲說道,然後,揮了下手,“大家上,無論死活。”
他這話一出,隱在暗處的黑衣人們呼啦冒了出來,朝着唐玥他們追去。
唐玥還有鳳君曜他們很快進了一片亂石中,身子在亂石內若隱若現。
那些黑人直衝着他們而去,和他們的距離也越來越近。
這時,龍騰猛然發了什麼,連忙出聲喊道:“等一下,不要進。”
只是他話已經晚了,鳳君澤這邊的人早已全部進去,而他的下屬爲了立功也進去了大半部分,只剩下了幾十位在他出聲的時候停在了外面。
就在這時,亂石中的人忽然全部消失不見,就好像被蒸發了一樣,亂石中根本沒有半點人影,就連唐玥他們也沒了蹤影。
“這……這怎麼回事。”聽到龍騰的呼喊,停在亂石外面的人滿臉驚恐地看着沒有人的亂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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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恐怖了,竟然在一瞬間人全部沒了。
龍騰背在身後的手驟然收緊,隱在面具後面的眼裏也顯出了怒意,“石頭陣,我們中計了,這是一個石頭陣。”
將人全部引到裏面,他們想幹什麼,石頭陣雖能困住人,但卻不能殺人,難道唐玥是想將人餓死在裏面?
龍騰眸光閃了閃,他仰頭看向不遠處的焰火山,突然,猛的想到了什麼。
難道他們是想……
如此一想,心頭不由一驚,臉色瞬間白了下來,連忙出聲道:“快走,這裏不宜久留。”
說完,率先朝着外面飛去,再晚只怕就會沒命了。
他這一次又輸了,而且還損失了大部分的屬下,失去了這次機會他又損失了這麼多人,只怕以後再刺殺鳳君曜就難了。
可是他又沒辦法,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那些人去死。
他對陣法也有一定的研究,進入陣內說不定還能解開,但他不能進,進去就是死。
等龍騰一衆人走遠之後,唐玥和鳳君曜他們便從山後漏了出來。
“這個龍騰還挺狡猾的,這樣都沒讓他上當。”唐玥惋惜地道。
本想着趁此機會將龍騰的這個混蛋給除掉,誰知他竟然連進都沒進去,直接走了。
“這次就先讓他逃脫,日後有的是機會解決他,我們到安全的地方。”鳳君曜安撫xin的在她的腦袋上揉了下,輕聲說道。
幾人一直退到離焰火山很遠的地方,讓趙霖過去通知可以下手了。
趙霖去了不久便回來了,接着沒過多久,只聽到一聲聲巨大的爆破聲,頓時響徹雲霄,驚天地動,天旋地轉。
火山竟一下從根除給炸了起來,接着火山開始碎掉,上面的石頭土塊頓時亂飛。
這時,火山裏面的岩漿流了出來,猶如壯觀無比的瀑布,從上傾瀉而下,岩漿混着石土巨浪翻騰,萬馬狂奔,瞬間將那片石陣給淹沒住。
在爆炸的時候,鳳君曜本能的將唐玥給拉進自己的懷裏,爲她擋去砸過來的石頭。
不知過了多久,那種驚心動魄的聲音停了下來,不過,這個冬天卻沒了冷意。
“威力這麼大。”唐玥從鳳君曜懷中起來,順手將他身上的灰土都給拍掉。
這個石頭陣是她做出來的,當然炸火山這是鳳君曜說的,也是最快的方法,看來也還是很準。
“你有沒有覺得身子不舒服。”鳳君曜輕聲問道。
“沒事。”她身子好着呢,再說在爆炸的同時又將她護在懷裏,怎麼會被刪到。
就在這時,一道黑影快速掠過來。
“呸呸呸,早知道你這丫頭讓我過來,打死我都不來。”
無名老者邊往這邊趕,邊用衣服將臉上的土給擦掉。
他來這裏是爲了保護鳳君曜,順便在厲王府大吃大喝一頓。
大吃大喝倒是有了,可是這次竟讓他去炸火山,若不是他輕功好早就被焰火山中的岩漿給吞掉了。
“你不是做的很好嗎。”唐玥從鳳君曜懷中起身,幽幽說道。
“屁!老頭子我差點死了知不知道。”無名老者冷哼道。
雖然引火線比較長,但是火山一旦爆發,一般根本就躲不了,幸好他的輕功了得。
看他的衣服就知道剛剛那是多麼的激烈。
“只要現在沒死就行了。”唐玥打了個哈欠,對着鳳君曜說道,“我們回去休息吧。”
折騰了一天,鳳君曜的身子會受不了。
“嗯。”鳳君曜點了下頭,讓趙霖過來揹着他走。
“喂,你們,你們真的要走啊。”無名老者衝着他們的背後喊道。
只是沒有人理會他,無名老者憤憤不平,不過,還是追了過去。
回到厲王府,簡單清洗了下,便躺*上睡覺去了。
夜深人靜,皇宮中還有不少燈照着。
“他們竟然全部死了,到底怎麼回事快說。”鳳君澤聽到來人的稟報,頓時氣的一掌將桌子給拍了個粉碎。
將地上跪着的人嚇的哆嗦了下,連忙說道:“回,回皇上,聽說厲王他們將人引到一片亂石中,誰知道這片亂石竟是他們提前弄好的石頭陣,所以衆人包括郭統領全部被困在石頭陣中,沒過多久,突然一聲爆炸聲響起,焰火山竟在一瞬間被炸了,石頭陣就在焰火山的腳下,所以……”
所以人全部都死了。
“炸火山?鳳君曜竟然炸了焰火山!”鳳君澤臉色陰沉的可怕,突然,他朝着那稟報的人出手打了一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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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都死了,那你也去死吧,即死就死個透徹。”
那人整個人飛了起來,重重地砸在地上,動彈了幾下就一命嗚呼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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