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橙將腰一挺,一臉囂張,“來啊!你罰啊!霍行簡,有本事,你就往重了罰!”
那得意的表情,別得多狂妄了。
瞬間,霍行簡就蔫了。
一臉討好,將她往自己懷裏一摟,“老婆,我錯了。我怎麼可能罰你?捨不得。”
“哼!”沈橙涼涼的,不屑的一聲冷哼。
他一手摟着她的腰,另一手覆於她的小腹上,“我給遇南打個電話,讓他醫院那邊安排一下。”
這可是他的祖宗啊,哪捨得罰她。
好不容易纔把她哄回來,萬一又把她惹生氣了,她真的帶球跑了,那他找誰哭去。
更何況現在沈謙又回來了,那她還不得腰桿子更硬挺了。
不行,不行!不能讓沈謙把精力都用在她身上。
得給沈謙找點事情做做,他的老婆,得他自己上心,自己寵着。
至於沈謙,那自然是追他自己的老婆謝潤去了。
……
公寓
五點,沈謙的生物鐘使他習慣性醒來。
頭還是有些暈,身體也有些……鬆散。但卻是有一種釋放後的愉悅與舒暢。
手臂好像有什麼東西壓着,整只右手麻麻的。
轉頭望去……
吼!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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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謙整個人都不好了,原本還有些迷朦的腦子,在看到躺於他身邊,枕着他手臂的謝潤時,驚得不知所措了。
本能的往牀側移動。
因着扯動手臂,而將謝潤驚醒。
在與她四目對視的那一瞬間,沈謙的臉上露出驚慌,緊張,心虛,無措等。
就是所有的表情,此刻全都齊聚在他的臉上,一瞬間那一張帥氣的臉就……扭曲了,然後青紅皁白的交替着。
甚至於,直接整個人往後一翻,然後就“咚”的一下跌坐在地上。
一夜放縱,自是光潔光溜溜的。
然後就這麼毫無形象的跌坐在地上,坦誠於謝潤面前。
本能的,沈謙一把扯過牀上的被子欲將自己裹起來。
然後……
同樣光潔溜溜的謝潤就這麼呈現在他面前。
沈謙:“……”
就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有一種裏外不是人的感覺。
想把被子還給謝潤,那他就是坦露。
想用被子把自己裹上,那就得面對坦露的謝潤。
時間就像是靜止了一樣。
謝潤在牀上,他在地上。
沈謙就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孩子,完全不知所措了。只一張臉漲得通紅通紅的。
反倒是謝潤,若無其事的下牀,就這麼當着他的面,坦誠又坦蕩的朝着洗浴室走去。
很快,洗浴室裏傳來“嘩嘩”的水聲。
沈謙重重的抓了一把自己的頭髮,然後又甩了自己一個巴掌,“讓你喝酒!讓你酒後亂性!”
他還沒來得及將自己的情緒整理好,謝潤便是打開洗浴室的門,裹着一條浴巾出來。
就連眼角也沒有斜他一眼,徑自的朝着衣帽間走去。
沒一會,就衣着整齊的出來。
而沈謙竟然還一臉呆滯木然的坐於地上,裹着被子。
“你是打算就這麼着了?”謝潤俯視着他,一臉淡漠的問。
“……”沈謙不知道該說什麼。
“咳,”只能輕聲一咳,右手握拳抵於脣間,以此來緩和此刻的尷尬。
而左手則是緊緊的抓着裹着身子的被子,就好似只要他一鬆手,謝潤就能將他剝光一般。
“哦,”見狀,謝潤淡淡的睨他一眼,表情依舊是淡定的很,“你要是想一直這麼保持着,那就隨你。”
說完,轉身朝着門口走去。
“謝潤。”沈謙急急的喚住她,快速的站起。
聞言,謝潤止步轉身,直直的看着他,而後露出一抹自嘲的冷笑,“原來沈先生還記得我叫謝潤啊!我還以爲你已經不認識我了。”
“怎麼可能!”沈謙沉聲道,然後一臉自責的看着她,“對……對不起。”
謝潤又是淡然一笑,“對不起什麼?你有什麼對不起我的?又不是第一次了,大家都熟門熟路的。”
“哦,你有新的女朋友了。那真是對不住了。如此……”
“我沒有。”沈謙打斷她的話,一臉正色道,“我沒有新的女朋友,你別胡亂給我扣帽子。”
謝潤一眨不眨的望着他,又是自嘲的一笑,“沈先生,你不必跟我解釋的。我們已經分手了,你有沒有女朋友,都是你自己的事情。”
“你放心,都是成年人,不過都是生理需求罷了。我不會賴上你,要你對我負責的。”
“還有別的事情嗎?如果沒有的話,我先走了。”
“……”沈謙欲言又止,不知道該說什麼。
就是那到嘴邊的話,亦是被他給嚥了下去。
見狀,謝潤深吸一口氣,將心頭的那一抹怒意硬生生的壓下。
朝着他又是冷冷的一笑,“兩年不見,沈先生的技術倒退了。昨天的服務,我不是很滿意。”
“所以,你的服務費,全部扣除!”
“……!!!”這話瞬間就刺激到沈謙了。
沒有一個男人能接受自己的女人,說他不行的。
他怎麼不行了?哪裏不行了?
但……腦子裏的記憶實在是有限,渾渾濁濁的,斷斷續續的。
可是卻依稀能記得,她是很享受的,且叫得還很銷魂。
“謝潤!”沈謙咬牙怒視着她。
謝潤依舊一臉淡漠的斜睨着他,“沈先生,有何指教?”
心裏卻是揚起了一抹滿意的淺笑。
還挑不起你的那一抹毛?跟老孃鬥,你沈謙還不夠格。
老孃不跟你一般計較,是給你臉。
沈謙深吸一口氣,壓下怒意,“那什麼,你如果忙的話,就先走吧。那什麼,還是要注意自己的身體。”
媽蛋!
謝潤就很想爆粗口,甚至都想對他動手了。
沈謙,你是屬忍者神龜的嗎?
閉了閉眼,然後就這麼直直的盯着他。
直把沈謙盯得渾身不自在,心裏更是毛毛的。
一抹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本能的就是又緊了緊裹在身上的被子。
“沈謙,我給你臉了是吧!”謝潤凌視着他,直接上手一把扯掉那被子,然後朝着他的側臀就是一腳狠狠的踹過去,“你特麼還裝上了!你特麼扒十八歲的老孃衣服的時候,怎麼不這麼一副良家婦男的矜持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