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燁聽了立馬起身:“我現在去城北!我一家一戶的問”
梓鈺將他拉着重新坐下:“敬兄莫要着急。”
“阿燁,你這般過去,便是如無頭蒼蠅一般,很難找到你阿姐。”
這時小泠然想到一人:“我們可以先找城北常住居民問上一問,那輛紫檀木馬車如此顯眼,定會引起不少人注意。”
“小泠兒可是想到了何人。”
小泠然開心地點了點頭:“我之前因爲繡坊跑單一事陪孃親去過城北。”
小泠然這麼一說,殷素娘立馬想起來了:“小泠兒說的是葛大娘?”
“對呀!葛大娘常年居住在城北,定知道有沒有生人進入。”
“先去問問葛大娘確實是個好法子,我去備些禮品,空手去不太好。”
敬燁連忙起身:“素姨,我去買就好,怎麼好勞煩你。”
“不用買,從南巷清歡拿些白砂糖和糕點過去便好。現在出去買太浪費時間了。”
“那大概多少銀子,便當是我買的。”
“不必跟素姨如此客氣的。”
說着便去南巷清歡拿了些白砂糖與糕點回來。
“走吧,我們現在去城北。”
因爲是先去城北問問葛大娘,楚家人人多,若是全去,別人怕是會以爲去鬧架的。
雖然府試已過,但是梓銘、梓鈺、程澈還要爲接下來的院試做準備,故他們三人沒有同去。
程詩茗與褚念兒並不會武藝,若是找到敬然,與太子有了衝突,她們擔心自己會拖後腿故也沒有同去。
除他們外,其餘人坐上了馬車,去往城北。
一刻鐘後,馬車停在了葛大娘家門外。
小泠然率先下了馬車,踮着腳想要叩門,木禾笑着走上前,幫她叩響了門。
“小娃娃,叩不到門還逞強。”
“誰逞強了!我叩得着。”
木禾笑得更開心了:“好,你叩得着。”
門內很快傳來了聲音:“誰呀?”
殷素娘應聲答道:“是我!上次來問過葛大娘一些事情。”
葛大娘將門打開:“喲,是你呀!說是夫家是姓楚對嗎?”
“對,葛大姐還記得我呢!”
“記得,記得,十里八鄉我都沒有見過比你還俊俏的媳婦,怎麼會不記得。”
殷素娘不好意思道:“葛大姐說笑了。”
小泠然對着葛大娘甜甜的喚了一聲:“葛大娘好!”
“哎呦,又長高了點呀,來快進來。”
進到葛家後,殷素娘將手中的禮品遞了過去:“這次過來又是想找葛大姐打聽個事兒。”
“哎呦,怎麼還帶着禮來了,不就是打聽個事兒,怎麼這般客氣,不要不要,你快拿回去。”
說罷葛大娘將禮品推了回去,殷素娘又將禮品推了過去:“都是自家東西,不值幾個錢的。”
葛大娘聽罷這才收下:“下回來找我打聽事可不能再帶着東西來了,不然我可不讓你們進來。”
說罷又問道:“今日你們是想來打聽什麼事?”
“葛大姐是這樣的,我知道葛大姐在這裏住了許多年,若是有生人住進來,定會知道,所以我想問問葛大姐,最近城北可有生人住了進來。”
“呦,還真有!瞧着好生氣派,像個大富人家少爺,大概十八九歲,這麼高。”
說着葛大娘還比劃了比劃了身高。
與季臨青身高相符,敬燁趕忙問道:“葛大娘,他可是坐着紫檀木馬車過來的?”
小美言情 www.mei8888.com/
“對!那馬車,嘖,我活這麼大歲數還是第一次見有人用紫檀木做馬車。喲,那人你們還認識呀?”
敬燁點了點頭:“葛大娘,你可還看到一個十六歲的姑娘,大概有這麼高。”
“看到了,看到了,你說的是那官家少爺身旁的那位姑娘,那姑娘也長得俊。”
說着看着敬燁道:“誒…我怎麼覺得你跟那姑娘有點像,特別是這雙眼睛。”
“她是我阿姐,我現在在尋她,葛大娘,你可否告訴我他們住在哪裏?”
“呦,是這樣啊!他們就住在前頭,大概你們再走個一里路,看起來最氣派的就是他們住的那地方。
那院子原本是胡員外那個狗東西用老百姓的血汗錢建的,後面胡員外死了,院子給官家收走了,又給那富家少爺買去了。”
得到具體地址後敬燁很是感激:“多謝葛大娘將他們住處告知於我。”
葛大娘擺擺手:“這有什麼,你快去尋你阿姐吧!之前我便瞧着這姑娘俊是俊,就是不太愛笑,定也是在尋你。”
“好,多謝葛大娘。”
殷素娘他們也與葛大娘道了個謝,便往葛大娘所說的地方去了。
不過片刻功夫,衆人便到了。
衆人剛下馬車,宅院的門便開了。
季臨青走了出來,身旁站着冷着臉的敬然。
“然兒,你應當還未喫過十里香的飯菜吧?京城十里香訂單都已經排到下月了,若是不提前預訂,都喫不上。”
敬然冷漠道:“我自是未曾喫過,我那時我已經聲名狼藉,被父親趕回湖縣了。”
季臨青眼眸未垂:“然兒,此事並非我所願。”
“放我走。”
“然兒,我…”
敬然打斷他道:“我說,放我走,覃臨濟,你到底是什麼人?我認識你這些時日你說過幾句實話?
一介書生,呵,一介書生有如此多的侍衛,一介書生買得起如此大的宅院。覃臨濟,你是不是覺得我很蠢很好騙。”
“他纔不是什麼書生。”
敬燁這時衝了過來,被季臨青手下的冷攔了下來。
敬然驚喜道:“阿燁!”
“阿姐,我們都被他騙了,他根本不叫什麼覃臨濟,而是當朝太子季臨青!”
敬然難以置信地看着季臨青:“我原以爲你只是隱瞞了家世,不想連名字都是假的。”
敬然退後幾步,朝他行了個禮:“太子殿下。”
“然兒,你聽我解釋!”
“太子殿下說笑了,敬然怎敢讓太子殿下給我一個解釋。”
“然兒,不是你想的那樣。”
說罷季臨青上前了兩步,敬然又退後了幾步:“太子殿下,請自重。”
季臨青一臉受傷地看着敬然:“然兒,你打我罵我都可以,但是能不能不要待我如此冷漠?”
“太子殿下莫要與我開玩笑了,我怎敢打你,罵你。”
敬燁掙扎着上前:“你離我阿姐遠一點!太子又如何?太子便可隨意玩弄女子的感情嗎?”
“阿燁,不是你想的那樣。”
小泠然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這張嘴長在臉上怕不是個擺設吧?
不是那樣是哪樣,聽得她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