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花容丹傾的下落

發佈時間: 2023-05-19 17:2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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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男人應該便是秦明朗父親,秦大司馬。

 兩人起身朝對方有禮地拱手,“拜見大司馬!”

 秦景朝看着眼前的兩名少年,一個漂亮英俊集一身,如陶瓷一般,笑起來的時候竟然雙頰間還有一對漂亮的酒窩。

 那副容貌漂亮得連女子都比不上,更是一股渾然天成的貴氣,這樣的少年他倒是不曾見過,不知是哪家的貴公子。

 另一個清秀可人,眉目如畫,那笑容暖暖的,明妹而燦爛,看着…….

 似乎有些眼熟,秦景朝輕蹙眉頭,腦海裏翻閱着一張一張的臉孔。

 秦景朝朝他們擺手,“不敢當!兩位貴客請坐!”

 兩人入了座,正當秦景朝要入座的時候突然輕聲低呼。

 他沒有入座,而是朝着蘇流年又打量了一會,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立即朝她躬身拱手。

 “老夫見過七王妃!不知七王妃親自過來,有失遠迎!”

 原來是她,怪不得瞧着面熟!

 怪不得瞧着清秀可人,如女子一般。

 蘇流年愣了,燕瑾也是微微一愣,兩人皆沒有想過秦景朝會認得她。

 她都男裝了啊!

 蘇流年起身一笑,大方承認,“沒想到秦大司馬如此好眼力,無需多禮,我記得我們曾在德妃娘娘的壽辰上有見過,只是一面之緣,秦大司馬倒也記住了,甚至連一身男裝都讓您給記住了!佩服!佩服!”

 那時候她還不曉得哪個是秦大司馬,但是那麼重大的宴會,一般朝裏大臣也會攜帶家屬過去。

 既然已經認出她的身份,蘇流年也只有承認,其餘的見機行事吧!

 況且她過來不過是來找秦明朗的,眼前這男人如狐狸一般,還是別說太多的話,免得被抓了尾巴。

 入座之後,丫鬟又給秦景朝準備了杯茶,秦景朝揭了揭杯蓋,目光帶着幾分銳利。

 “不知七王妃過來所爲何事?這位想必就是燕公子吧!”

 他看向了一旁的燕瑾。

 燕瑾點頭,替蘇流年回答,“我們來找秦將軍,卻聽護衛說秦將軍不在,不如在此等候,七王妃難得能過來一趟,也不容易!”

 “當然可以,小犬今日一早就出去,他身爲將軍事務繁多,天黑之前就能回來,不如請七王妃與燕公子在這裏等候,七王爺那邊,不如老夫派個人去那兒說一聲,待見了小犬,老夫再派人馬送七王妃平安回王府!”

 秦景朝雖然心中有許多疑惑,但此時也不好發問,一切只能等秦明朗回來再細問清楚了。

 通知花容墨笙?

 那她還不如剛纔直接去七王府找來,也省得來這裏一趟。

 此時若讓他知曉她過來這裏找秦明朗是爲了花容丹傾,還不知道花容墨笙又該會怎麼對待她了。

 蘇流年心裏着急,表面上卻還是露出淡然的笑容。

 “不勞秦大司馬了,七王爺那邊我已經與他說過,再說這位燕公子是九王爺的朋友,與七王爺也是熟識,自會護送我安全!”

 秦景朝撫須一笑,“原來如此,那老夫倒是多此一舉了!”

 看了看天色又道,“此時天色還早,七王妃一路過來辛苦了,不如老夫讓人安排您與燕公子先休息休息,待犬子回來了,再讓人來通知七王妃,不知可否?”

 燕瑾點頭,“那就有勞秦大司馬了,流年,我們先去歇息吧!”

 蘇流年露出笑意,有禮地道:“勞煩大司馬了,流年多謝您了!”

 秦景朝搖頭,“請王妃無需要多禮!”

 ※※我是霰霧魚的分割線

 蘇流年與燕瑾被安排在一座雅緻的閣樓裏,兩人的房間靠得極近,他們本就沒有想要休息的意思。

 不過是因爲秦景朝在,有那麼一個眼神銳利看似極爲精明的人在場,顯得不大自在,況且那人已經認出了她的身份。

 這一點倒是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了。

 是在傍晚的時候,有丫鬟過來通報秦明朗已經回來了。

 因爲蘇流年的身份,他們自然是不敢直接讓秦明朗入了他們休息的地方,只得將蘇流年與燕瑾請了出去。

 依舊是之前去的那一座閣樓裏,遠遠地就瞧見了秦明朗面對着他們坐着。

 見他們在丫鬟的帶領下朝這走來,立即起身,先是譴退了這裏所有的家丁與丫鬟,這才勾起一笑。

 “流年!什麼樣的風竟然把你給吹來了!”

 幾次的相見,因花容丹傾,他們兩人倒也不算是陌生,此時秦明朗見了她都直接喊出她的名字。

 秦明朗的目光落在一旁的燕瑾上,只見這男子漂亮得不像話,特別是那一雙清澈的眸子,那是一種用詞彙形容不來的美麗。

 他尋找了許多的詞彙,然而發覺語言貧瘠了。

 漂亮就漂亮了,雙頰上竟然還有一對酒窩,男子有酒窩看起來總是讓人覺得彆扭,可是在他的臉上看來,卻是一點都不突兀,反而添加了不少的姿色。

 在秦明朗看來,此人也可列入美人的行列。

 “這位是…….”

 他問出心底的疑惑。

 燕瑾勾起漂亮的一笑,也將秦明朗打量了一番,見秦明朗問他,便道:“本大爺燕瑾,秦將軍可喊本大爺一聲燕大爺!”

 還真是走到哪兒都不肯吃虧的xin子,蘇流年無聲一笑,只覺得整個氣氛因燕瑾這話而轉變。

 秦明朗一愣,隨即笑出了聲來。

 “原來是燕瑾公子,在下倒是聽傾美人提起幾次,果然氣質不凡,玉樹臨風!”

 傾美人…….

 呸——這一羣變.態!

 燕瑾斂起笑意帶着鄙.夷的目光朝着秦明朗望去,他自然曉得這個傾美人稱呼的是誰。

 “咳、咳咳…….”

 蘇流年見燕瑾不吃虧的xin子,再不停止這個話題,只怕兩人就要吵起來,便輕咳了幾聲,而後進入了今日過來找他的主題。

 “秦將軍,我們今日過來是爲了花容丹傾一事,不知你可知道他的下落?”

 三人入了座之後,秦明朗聽到她的問題,帶着疑惑。

 “什麼意思?傾美人不見了?”

 他還疑惑着今日蘇流年找來,那也該是花容丹傾陪她過來的,怎麼就換成了燕瑾?

 蘇流年見此,心裏一沉,“難道連你也不知道他如今在哪兒嗎?”

 秦明朗點頭,“確實如此!他什麼時候不見的?”

 花容丹傾自是不可能對自己重要的人不告而別,此時不見了,興許還有一個地方可以找到他,但是只怕不容易讓他出來。

 燕瑾也聽出了幾分味道,堂堂花容王朝的十一王爺失蹤了!

 失蹤了好啊,少了一個情敵,雖然他這麼想是有些不大厚道了。

 看來秦明朗也確實不知道花容丹傾的下落,蘇流年心底着急,卻故作鎮定。

 “前天一早與你出了客棧就沒有回來過!我等了兩日,實在擔心,所以才來找你,想着你可能知道丹傾的下落所以過來找你!”

 秦明朗搖頭,“不可能!前日傍晚他就回去了,看來…….傾美人可能是出了些事情!”

 出了些事情…….

 蘇流年有些擔憂,便問,“可是因爲逃婚一事,讓人抓入了宮內降罪?”

 若是抓回宮內倒還好,起碼他是皇子,皇上還不至於會對他用刑吧!

 再說德妃娘娘還是他的親孃,而且德妃娘娘是皇上最爲受.*的妃子,也是說得上話的。

 她倒是希望花容丹傾落入皇宮,也總比他出了什麼事情好。

 “有這個可能!”

 秦明朗神色凝重,“皇宮並非一般人想進就能.進的地方,不過你也不必太過擔心,若是入了宮倒還好,就是不知抗旨不尊,皇上會降他個什麼罪!”

 他們秦家此時正是處於人人自危的地步,從婚禮那日起,皇上就已經讓他父親先在府裏養身.子,不曾進宮上過早朝了!

 這個養身子的含義,可多了!

 會降個什麼樣的罪,燕瑾差不多能夠猜測得出來,見此時已經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他看了看天色,夜幕已要降臨。

 便道,“既然在這裏得不到花容丹傾的下落,不如我們先回客棧吧!”

 蘇流年想了想只有點頭,望向秦明朗,又道,“如果有他的消息,還望秦將軍告訴我一聲,還是老地方,紫氣東來那客棧,還有,今日我這一趟過來,本以你的朋友而來,但你父親已經認出了我的身份,只怕他有很多疑惑要問你,好好回答吧!”

 秦明朗也是個聰明人,立即明白她話中的意思。

 “放心,我不會透.露出你與十一的關係!”

 此時宮內的人都還當她是七王妃,這一點秦明朗是知道的!

 蘇流年想了想,目光帶着狡黠,突然朝他湊近了些,問,“對了,不知可有舍妹的畫像?”

 “怎麼?突然對明月有興趣?”秦明朗含笑問她。

 一開始他未曾見過蘇流年,倒是常聽起她的名,花容丹傾更是爲了她失了魂一般,那時候他對蘇流年的印象可謂是極差的。

 起碼與他妹子是沒得相比的,可是後來見過之後,那才發現,她若是他的妹子相比,在他心裏,竟然已是分不出高低。

 一個是特別吸.引人的女子,怪不得花容丹傾對她如此,一個是他唯一的妹子。

 蘇流年道:“也沒什麼,只是看看像秦大將軍這樣優秀的男人,妹妹應該也相當優秀,看一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吧?”

 燕瑾有意見了,聽到蘇流年當他的面這麼誇別的男人,帶了幾分醋意,目光一沉。

 “本大爺看秦將軍普通得很嘛!秦家小姐又怎麼能夠與流年相比?天地之差!雲泥之別!”

 …….秦明朗見他如此直接,也不與他計較,只是笑了笑。

 “這位燕公子倒是xin.情中人!小妹的畫像倒是有,你等等!”

 說着他起身走出了閣樓,朝着外邊的丫鬟吩咐了幾聲,而後又折了回去。

 而此時,蘇流年狠狠地把燕瑾掐了一頓。

 “誰讓你多嘴的?誰讓你多嘴的?哪兒有人當着人家的哥哥的面把他的妹妹貶.得一文不值的?燕瑾,你再亂說話,小心連同我一併給攆出去!”

 蘇流年真是受夠了他這一點,但是心底又有些喜悅,哪個女孩子不喜歡被讚美?

 畢竟燕瑾把她想象得那麼好,可惜,她沒有他想象的那麼好。

 “事實就是如此嘛!”

 燕瑾捂着被她掐疼的胳膊,笑得一派的喜悅與得意。

 在他的心中,確實如此,蘇流年比那畫中的女子漂亮多了,起碼他一見着就喜歡!

 男人與女人的審美觀點,果然有所不同!燕瑾感嘆。

 秦明朗見此,眉頭輕蹙,卻是什麼也沒說,燕瑾的存在代表什麼,他都是知道的,已經嚴重威脅到了花容丹傾。

 沒過多久,一名清秀的丫鬟就攜帶了一卷畫軸過來,雙手捧到秦明朗的面前。

 “將軍,這就是小姐的畫像了!”

 秦明朗輕點了下頭,丫鬟朝他們行了禮這才退了出去。

 秦明朗笑了笑,將畫軸遞到了蘇流年的面前。

 “這便是我妹子秦明月,說真的我妹妹長得雖然不是傾國傾城之姿,卻也並不一般!”

 蘇流年帶着好奇接過畫軸,將畫軸打開,那一點點顯露出來的色彩讓她的第一個感覺便是明豔。

 畫中的女子果然並不一般!

 一張臉嬌俏可人,身着一襲鮮紅的衣裳,腰佩流蘇珠子,身姿曼妙,倒真是美人一個。

 只是她看着只覺得眼熟!

 見她看着畫中人發呆,燕瑾也湊過去瞄了一眼,搖了搖頭。

 “一般一般,穿得太豔了!這麼招搖做什麼?真以爲自己是太陽?”

 “豔而不俗!”蘇流年接下了話。

 猶如花容丹傾那一身緋色,只不過兩人的丰姿不同,當然花容丹傾更高一籌,但是這秦明月也不容小覷。

 燕瑾撇了撇脣,“頂多就是一朵牡丹!”

 “卻是國色天香!”蘇流年接下了話。

 燕瑾見她如此,不甘視弱,“我倒覺得流年你可用紫驚天形容!這可是他人所不能比的!”

 特別是她一身淡紫的時候,那氣韻並非一般女子可比。

 紫驚天…….

 她倒是認得那花,很名貴,就是一般的達官顯貴也種不起,她記得德妃娘娘的千香園就有那名貴的紫驚天,而七王府也種植了不少,特別是在無醉閣樓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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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花開的時候花瓣層層疊疊,小巴掌大小,花瓣很是獨特,比一般的玫瑰花還要厚上一些,香氣濃郁,沁人心脾。

 不論遠看或是近瞧,那花的氣韻確實可壓倒稱得上國色天香的牡丹,這紫驚天的名字還是花容墨笙告訴她的。

 紫驚天!

 秦明朗趁此又偷偷地打量了一番,最後也點頭,贊同燕瑾的話,確實有如紫驚天的氣韻!

 但見蘇流年對着畫像瞧,似乎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忍不住還是問道,“怎麼?這畫像可有哪兒不妥的地方?”

 蘇流年搖頭,“不是,只是覺得眼熟罷了,這秦小姐似乎在哪兒見過。”

 她記憶力不錯,但凡見過讓她有過印象的一般就不會忘記。

 一張談笑風生,帶着柔.情羞.澀卻又自信滿滿的俏臉突然從她的腦海中閃過。

 “竟然是她!”蘇流年低呼出聲。

 她想起與這個女人初識之時,她說:“佛經中有‘花開見佛xin’之說,這裏所說的花是指蓮花。今日趁着廟會大家聚在一起,以蓮花爲主題,作一首詩,若是作得好,便能得到這一朵白玉蓮,蘇姑娘可有興致?不過作詩也不是那麼容易的,而是得在指定的時間內作出詩來!”

 她記得那次是廟會,而在那亭子內就看到了那名女子,似乎蘇少慕稱呼她一聲秦妹妹,其它人都喊她一聲秦小姐。

 怪不得覺得眼熟!

 “你認得明月?”

 秦明朗問道,倒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蘇流年點頭一笑,將畫軸重新卷好,遞還給了秦明朗。

 不禁感嘆:“人生何處不相逢啊!這個世界真小,我記得有一年廟會的時候,參加了作詩,以蓮花爲主題,作一首詩若是作得好的便能得到嘉獎,是一多朵皎潔無暇的白玉蓮。也就是在那個時候認識了那位秦小姐,也就一面之緣,倒沒有想過那秦小姐竟然是你妹妹!”

 “哦!”

 秦明朗忍不住提高了聲調,目光帶着驚喜。

 “原來是你,你就是那位蘇夫人?這一件事情明月回來倒是與我說過,我本來以爲那一年的廟會小妹會得到那朵白玉蓮,沒想到卻是讓那位蘇夫人給奪走了!想不到流年你竟然還作得一首好詩,明月可是佩服得緊。”

 此時將所有的事情重新想上一遍,蘇流年更敢肯定秦明月當時沒有去婚禮,便是因爲她逃婚了!

 那時候的秦明月就已經開始愛慕蘇少慕,而秦明朗也說過秦明月喜歡的是蘇少慕。

 今日這一卷畫軸,她果然是沒有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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