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自沐鳳儀去調查那幼帝死因沒多久,這幼帝之死的消息就不脛而走!旗風見瞞不下去,更是準備擇日舉辦國喪
「哼!我還沒來質問你呢?你受叔父之命來監國,何以搞得這雞犬飛天,不可收拾的局面?只怕這真正畜意篡位的人就在此地呢!我身為西明的皇族,絕不會容你等惡劣之人蠱亂朝綱!謀權竄位!」旗笑南陰險地嘴角揚了揚,那俊朗的臉龐上滿是邪惡
「混蛋!真是強詞奪理?賊喊捉賊!」旗風喝道,銀髮在風中舞動,內火騰升了起來長茅朝前一指,「你再敢在些造亂茲事的話,莫怪我不念手足之情!將你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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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旗風,你還在那裏裝?今天,我暫且不說其它,我的女兒被你們惡意擄去,這事實俱在,你如何抵賴,如何在全城的西明百姓面前繼續裝得下去?」旗笑南奪奪逼人地道
「一派胡言!!」旗風氣節地俊臉都刷紅了實在不明白,他為何死纏着這事說事,要打就打,何必廢話!他可不會怕了對方!
「哼哼,旗風,我今天就要在三軍面前揭露你的醜惡嘴臉,看你有何面貌面對世人?」旗笑南說罷,手向後一招,後面藏匿於眾軍之後的一人現了出來,那不是別人,正是從西明皇城逃走的慕靈,此時,他的身邊還跟着一輛馬車
旗風看到此人現身,心底暗然一驚,果然是早就狼狽為間了!
慕靈走到那旗笑南面前,揖手一躬,樣子甚是恭維,「稟報王爺,我等已順利從二殿下的寢宮救出嫣郡主,只是,當時我去的時候,嫣郡主像是受了刺激,現在昏迷不醒!」
旗笑南藐著慕靈,「你是如何救出郡主的?你就在這三軍面前好好地講清楚,免得別人誤以為我旗笑南沒事故意來皇城潯釁茲事!」
「是,王爺!」慕靈說着,向前一步,對着眾軍朗聲道,「當日,小人在隨南邦軍去到西明皇城時,就在前幾天,無意中,發現一個白衣人帶着一名少女來到二殿下的西明殿,小人便心生疑惑潛伏在旁邊,結果偷聽到,那白衣人說話」
「那白衣人說什麼?」旗笑南厲聲問道
慕靈藐著旗風,一臉不懼地答道,「那白衣人說,稟報二殿下,一切均已辦妥,我們已挾持了他的女兒,諒他旗南王也不敢在登基之時造次!小人當時一聽,頓時驚異,覺得事關重大,於是趁他們不備,救出鄢郡主,這才馬不停蹄地來向王爺報恙」
此話一出,西明三軍頓時驚異,不少人均面面相覷,實難相信他們這英明神武的二殿下竟會耍這卑鄙惡劣的手段來挾皇族諸候以令天下!
旗笑南望着旗風,喝道,「你還有何話說?」
旗風黑眸子裏要射出火來,望着旗笑南,喝聲道,「胡編亂造的本事,你是越來越長進了!你的女兒鄢郡主我都不認識,如何擄掠?」
「哼哼,胡編亂造么?事實均在!不容你抵賴!」旗笑南冷聲道,隨即望向慕靈,「去,把嫣郡主從馬車上抱下來,讓我們這位二殿下一觀,看他還能如何狡辯?」
「小人諾命」慕靈隨即探入了馬車內,將已昏迷的旗嫣給抱了出來那一刻那女孩子的面貌映入眾人眼前時,特別是映入旗風眼底時,他吃了一驚,原來是她?沐鳳儀帶過來的那個姐妹唐嫣
這一刻,慕靈剛才所言的,似乎就能串起來了,他口中所說的那個白衣人儼然就是沐鳳儀了……
原來,這一切不過不是個陷阱,就等着他旗風往裏跳呢!
「……」旗風說不出話來,望着已頓入的陰謀,臉色瞬間陰暗了下來
「旗風,你這卑鄙無恥的狂徒,你還有何話可說!我女兒的一世清譽也毀在了你手上……」旗笑南惡狠狠地瞪着他
「哼,真是一派胡言!按輩份,我旗風是這嫣郡主的親叔叔,我如何會做這違為人倫之事?旗笑南,你污衊我不要緊,竟連自己女兒的清白也拿來抵毀,還真是世間少有的父親!」旗風冷聲道事已至此,矛盾激化,看來不戰不行了!只是被旗笑南這麼一鬧,自己有理都成了無理,一個擄掠皇親之女的圈套,更被他說成了**惡劣,不顧倫理的狂徒,駐守皇城,更成了謀權篡位的逆賊!只怕他不再明說,世人都會以為那幼帝是被他旗風給害死的!!這樣一來,他旗風在三軍將士中的威xin何在,西明的百姓更是會恨他入骨!!
毒,好毒的一招連環記!旗笑南這是要將他給逼上絕境!
想到這些,旗風前所未有地感覺到壓力,一種無形的磁場壓得他透不過氣來,眸光中放到絲絲冷硝,低吼道,「旗笑南,你到底想怎麼樣?」
「呵呵,我想怎麼樣?其實很簡單,你所作所為已惹眾怒,更為世人所不容!更已不配監國,束束伏手認罪,交出三軍兵符,我還可以在祖宗面前為你求情,免你一命!」旗笑南冷聲道,俊朗的臉龐上滿是邪惡
「……」旗風咬牙切齒地看着他,手中的長茅抓得緊緊得,真恨不得一下擲向他,將這個惡意詆毀他的人給刺死!!可是,他不能這樣做,如果在此時誅殺旗笑南的話,那不就更趁了他的意,成了這世人的唾罵的狂徒嗎?但,如果讓出皇權,他更沒有面目去見西明的列祖列宗了!
這進也不是,退也不是!他該怎麼辦,此時此刻,劍拔弩張,強大的壓力襲卷身心,他感到疲憊不堪,真想自刎以謝天下!可,就算是死!也會被對方再次造事大做文章,說他旗風畏罪自殺!這樣看來,他連死都不可能!
好!旗笑南,是你逼我的,今天就算是與石俱焚,遭人唾棄,我旗風也不會退縮半分!!
一股狂暴的怒嘯陡然竄了上來,在黑曜石般的眼底映得一片噬血的通紅,一股傲佞無忌燃在眉心,長長的銀髮在霞光中更是炫著耀眼的光芒手中的長茅動了動,直臂橫伸,下一秒,戰火即將觸發!
驀地
「住手!」一個聲音劃破天際傳噠而來
眾人一看,那由遠及近的白馬上一個白袍翻袂的美男子快速地策馬馳了過來
沐鳳儀來到兩軍陣前,一個躍身,果斷地跳下馬背,快步走在兩軍陣中央,向眾西明軍揖手抱拳,「此時皆由我沐鳳儀一人而起,與西明國二殿下素無瓜葛,也是我自作主張擄走嫣郡主的,一人作事一人當,我沐鳳儀絕不作縮頭烏龜,讓任何人替我頂罪!所以,一切的恩怨還是由沐鳳儀來了結!」
說罷,望了眼旗風,此時看到了他眼眸中的那抹痛,她只是悠然地笑了笑正準備轉身走向那旗南王時
「鳳儀,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你的身體……」旗風有些疼惜地道
沐鳳儀揚聲打斷他,「二殿下,鳳儀早就心儀那嫣郡主,是以才會出此下策!想到等一切瓜熟地落後,她的父親旗南王也不會反對我們在一起」沐鳳儀隨即笑了笑,「只可惜,我沐鳳儀的算盤打得太好,未有如意,讓旁人搶先給救了去這一切的罪責如讓西明國的二殿下給擔當了去,我沐鳳儀還怎麼立於這世上?」
「哦,原來是這樣呀!」
「還好跟二殿下無關!」
「真是讓人匪夷所思……」
頓時,西明三軍眾人議論了開來,不少人面面相覷地交頭接耳
明知道他問得不是這,她卻什麼都攬了下來……
這一霎那,旗風心如刀絞,此時竟這般痛恨自己的無能!他手握著長槍,身體卻僵直得厲害
沐鳳儀回過眸來,朝着那旗笑南走去,在十幾步之內停了下來,盯着他的眼睛,平靜地道,「旗南王,別來無恙!一切罪責都是沐鳳儀一人所為,與旁人無關,你勿要再藉此事大做文章了!關於令愛的事情還請慎言,相信每個做父親的人都不願自己的女兒被當眾來拿羞辱的!」頓了會,又道,「擄走令愛的狂妄之徒就在這裏,旗南王,你想怎樣處置都行,我絕無二話!」
旗南王饒有所思地藐着她,過了會,冷漠地勾了勾唇,手臂一揮,「來人,把她帶下去!」
「是!」兩個侍衛諾命,正欲朝前走近時
驀然
「靠!你們誰敢抓她?」一陣凌烈的聲音劃破天際
眾人一看,皆驚不遠處,一大隊人馬朝着這邊過來,為首的一匹烈馬快速朝着這邊奔噠過來,眾人看得清楚,那旗子上是南邦的標誌這奔過來的人,俊美非凡,氣勢凌人,就像那騰空而下的戰神
壁天奕策馬來到他們面前,一拉韁繩之際,戰馬前提高騰,揚起他藍袍的一角,凜凜地飄蕩在半空中,綻出無限的颯爽英姿!一時間驚艷得讓人移不開眼
「旗南王,你沒有資格帶走她!」壁天奕喝道,瞬間長劍出鞘,直指對方
沐鳳儀看到是壁天奕,心陡然一動,秀逸的臉龐上莫名地映着一股感動,她快速地將頭掠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