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你敢離婚,我就不認你這個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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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男人全當沒有“聽”到,臉上還保持着“我說得都是事實”的表情。

那拉着沈橙手腕的手,改而摟向她的腰,讓她與自己更加的貼近。

【狗男人,佔我便宜!】

沈橙的一手摟上他的腰,然後……抓起他腰間的肉,狠狠的一擰。

【讓你睜着眼睛說瞎話,讓你佔我便宜!老孃已經不再是你的舔狗了!老孃現在只想遠離你!我掐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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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霍行簡將那肌肉猛的一縮。

沈橙只覺得擰在手裏的那一坨肉,它瞬間就硬邦邦了,擰不動了。

【狗男人,就你能硬起來是吧?啊!不讓我掐腰,那我改掐你的手臂不行嗎?】

伸手摸向男人的小手臂,狠狠的掐去。

但,還是硬邦邦的肌肉,根本就掐不動啊!

氣得她很想將這硬邦邦的肌肉給摳下來。

偏偏這狗男人又是在於鳳彩面前護着她,她總不能自己把這面子給下了的。

最後自然是霍雲山去幫於鳳彩的忙。

對此,溫茵桐只是不屑的一聲冷笑。

在得知霍雲山與於鳳彩的那醜惡關係之後,她對這個男人只有滿滿的噁心,再也升不起半點在意與傷心。

在於鳳彩與霍雲山離開後,沈橙毫不猶豫的擡腳,朝着霍行簡的腳背上狠狠的跺去。

“嘶!”霍行簡一聲低呼,“沈橙,你謀殺親夫啊!”

“嗤!”沈橙不屑的一聲冷哼,“馬上就是前夫了!”

“前夫也是夫!更何況現在還不是!”霍行簡直視着她,一字一頓道。

溫茵桐一個巴掌攉向他的後頸,“你敢跟橙子離婚試試!”

霍玉姝贊同的點頭,“哥,你試一個看看!別怪我沒提醒你,你若是敢傷害嫂子,那你就自己離開我們家吧!”

“我們可以沒有你,但絕不可能沒有嫂子!你現在唯一的作用也就是嫂子的家屬而已!”

【瘋了吧!這母女倆是!什麼時候,我對她們這麼重要了?】

沈橙表示十分疑惑。

“你跟我來!”溫茵桐瞪一眼霍行簡沉聲道,“我有話跟你說!玉姝陪着你嫂子。”

“好的,媽!”

母子倆朝着霍行簡的書房走去。

霍行簡與沈橙雖然不住在這裏,但之前的房間和書房卻是一直給他保留着的。

書房

“說說看。”溫茵桐看着他一臉嚴肅道。

霍行簡的眉頭擰起,一臉沉寂,“霍行朗和黎傾雪的事情,我已經讓章回在查了。”

“我是怎麼也沒想到,他們一家竟是這般齷齪噁心!”溫茵桐一臉厭惡嫌棄,“總之,絕不能讓他們得逞了。”

“他們家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是我們溫家的。現在既然知道霍行朗的真面目了,那你一定要萬事小心,絕不能讓他有機會。”

霍行簡點頭,“知道,不會讓他有機會的。就從榮景園開始,讓他一步一步自食其果。”

“榮景園?”溫茵桐不解,“他們要對榮景園動手?”

“嗯,”霍行簡則是不屑的一聲冷哼,“他可沒這個本事。他是我一手帶起來,提拔上來的,他的手段,我再清楚不過了。”

“兒子,你也不能小看了他。”溫茵桐臉上帶着緊張與擔憂,“不管怎麼說,霍雲山也是暗中培養了這麼多年的。肯定也是教了他不少東西,給了他不少人脈的。”

“呵!”霍行簡又是不以爲然的一聲冷笑,“他那一點能力,不值一提。他若是真那麼有本事,怎麼可能當初外公把公司交到他手裏,卻差一點被他給帶垮了?”

“他這輩子唯一會的事情就是把你哄好了,至於工作能力,那真是一般的很。”

“這一點,霍行朗倒是很像他。明明能力一般,卻自以爲是的覺得自己很厲害。”

“放心吧,既然現在已經知道他們的面目了,就不可能讓他們有機會的。”

對此,溫茵桐點頭贊同。

確實,霍雲山的工作能力很一般。

當初公司交到他的手裏,可是連年下降的。差一點就把公司整沒有了。

還是年僅十八歲的霍行簡臨危受命,力挽狂瀾,花了三年的時間,將公司一點一點的重新做起來。

如今在他手裏,公司比當初在溫老爺子手裏時更加的實力雄厚了。

這也是霍雲山不敢對霍行簡這個兒子大聲說話的原因。

“行簡,你和沈橙……”溫茵桐看着他,表情很是複雜,“聽媽一句勸,別放棄沈橙。”

“以前都是我們對她不好,從現起,加倍對她好。你啊,也是該罰。”

“不許離婚!聽到沒有!”這句話,是命令他的。

“你要是敢離婚,我就不認你這個兒子!”霍行簡剛張嘴要出聲,溫茵桐一字一頓,一臉嚴肅道。

“媽,我從來沒想過要離婚。”霍行簡沉聲道,“既然跟她結婚了,我就沒想過換老婆。也從來沒有做過於婚姻不忠的事情。”

“沒有?”溫茵桐不信,“就你對黎傾雪在意和緊張的程度,你說這話,是你自己相信,還是我能相信?”

“媽……”

“還有,橙子剛纔說,她高燒四十度,你扔下她去跟黎傾雪約會!”溫茵桐的聲音提高了幾分,擡手朝着他的後頸又是重重的一掌打去,“霍行簡,你出息了啊!”

“從小到大,我就是這麼教你的嗎?教你朝三暮四?教你傷害自己的妻子?我要不是能聽到橙子的心聲,我都還不知道你竟是這麼一個渣男啊!”

沒錯,溫女士現在就把自己兒子跟渣男劃上等號了。

霍行簡就覺得自己很委屈啊!

這事他沒有做過啊!

“我沒有啊,媽!”他趕緊解釋,“我沒有把她扔下不管。我把她送去醫院了,看着護士給她打了退燒藥,也陪着她在病房的。”

“是她自己燒糊塗了,記錯了。”

“那你去跟黎傾雪約會怎麼回事!”溫茵桐質問。

“黎傾雪是給我打電話了,我就出病房接的電話而已。我哪想到,她高燒之際會以爲我棄她而去了。”霍行簡一臉無奈又無語。

“你沒長嘴巴吧?”溫女士又是一巴掌扣在他的腦袋上,“你當時就不會跟橙子解釋的啊!我生你出來是四肢,五官健全的!你怎麼就自己選擇當啞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