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謝崇文掏出手機,當着盧明昌的面撥通許濤的電話。
“查一下現在還有幾家公司在和盧明昌合作,今天起,但凡和盧氏合作的,謝氏集團旗下所有公司不再與其合作。”
“謝崇文!”盧明昌憤怒大喊出他名字,“你憑什麼這麼做?”
謝崇文又是一聲冷笑。
“你欺負我公司員工,還來問我憑什麼?”
他沒再看盧明昌,牽起盧棲月的手就要走。
盧棲月看向盧明昌:“盧婉月利用凱麗造謠我,想讓公司的人孤立我,這件事我沒急着動手不是因爲我懦弱,回去告訴盧婉月,她的男朋友們近期會去找她。”
男朋友們?
Ada和朱沫沫同時張大嘴巴,紛紛看向盧棲月,希望她能多曝一點八卦。
“走吧。”
謝崇文謝絕了兩人目光,牽起她大步離開。
見人這就走了,盧明昌想去追,可想起謝崇文剛纔的電話,顧不得管盧棲月,趕緊回公司處理問題去了。
果不其然,沒一會兒就有人打電話來解除合作。
當天晚上,盧氏還被幾個男人圍住了。
他們自稱是盧婉月男朋友,來見父母的。
當晚盧家別墅外面可熱鬧了。
不過這些都是後話。
盧棲月被謝崇文拉上車。
她坐在副駕駛,雙手緊緊抱着安全帶,忐忑望着謝崇文。
“我……”
話到了嘴邊她卻有點說不出口。
謝崇文雙手包住她的一雙小手,衝她溫柔笑着:“想說什麼就說吧。”
她愧疚望着謝崇文,糾結了好久纔開口。
“抱歉啊,今天好像給你添麻煩了。”
謝崇文笑着彈了下她腦門,“這種麻煩我很樂意幫你解決。”
他巴不得全世界都知道盧棲月和自己有一腿。
只要他不可以去堵大家的嘴,相信明天很多人都會知道他和盧棲月有一腿。
這纔是他想要的結果。
慢慢的,讓所有人都知道盧棲月是他的。
被他看得很不自在,盧棲月臉有些燙,不自在地將頭轉向一邊。
心跳再次不受控制地加快。
快到家的時候,盧棲月才鼓起勇氣重新面對謝崇文。
“我已經放下週睿軒了,絕對不會因爲他的三言兩語背叛公司,也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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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然是相信你的,不過以後我們可能會在一些宴會上遇到他,怕嗎?”謝崇文打斷她說話,問。
和謝崇文一起出席宴會?
盧棲月咬着嘴脣,眼底閃爍着期待的光。
片刻後,她微笑着搖頭:“有什麼好怕的,我和周睿軒又沒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不過是曾經追求過他而已。”
見她如此坦蕩,謝崇文眼底迅速閃過一抹精光。
如此甚好,他開始期待和周睿軒見面了。
是夜。
盧家此刻正吵得不可開交。
盧家人對面坐着四個男人,全都自稱是盧婉月的男友。
四人齊刷刷望着盧婉月。
“婉月,你是不是應該和我解釋一下另外三個人是怎麼回事?”
說話的男人叫周進,是一家做國際貿易的繼承人。
男人雖然面帶微笑,可眼裏的寒意卻讓人有些害怕。
這人年紀雖然不大,確實出了名的笑面虎,栽在他手上的人不少,盧婉月怎麼想到去招惹這種男人的?
還有另外三個,一看都不是好惹的主。
盧夫人惶恐收回目光,小聲問:“婉月你這是怎麼回事?”
還不等盧婉月辯解,好不容易把孩子哄睡着的季秋從樓上下來。
季秋憤怒衝盧婉月吼道:“盧婉月你想怎麼玩那是你的事,你憑什麼去禍害我弟弟?”
說完,季秋又看向同樣很生氣的季強。
“還有你,之前我和你說過你要玩女人可以,可不要碰我身邊的人,你怎麼做的?”
季強被罵得有些慫,低下頭小聲說:“是她自己主動湊上來的。”
看着平日裏柔弱的季秋突然變得這麼強勢,季強有些害怕。
見弟弟低着頭不敢與自己對視,季秋又看向盧婉月。
“盧婉月,你飢渴難耐你去禍害別人不行嗎?這是我弟弟啊,你真是……”
季秋指着盧婉月,話到嘴邊卻說不出口。
見她這麼強勢,盧夫人立即將女兒護在身後。
“我們婉月單純得很,肯定是季強先勾飲的婉月。”
聞言,周進笑出聲。
周進看了看自己身旁三人,“各位,當初盧婉月與我是喝醉發生一夜晴認識的,你們呢?”
三人對視一眼,雖然沒說話,可意思卻很明顯了。
全都是一夜晴。
“呵呵……”
季秋嘲諷道:“還真是不錯喲,今天去酒吧遇見這個,明天再去酒店撞那個,盧婉月,你當你是小說裏的女主角嗎?”
“我只是花心了一點,再者說我又沒結婚,多幾個男朋友怎麼了?”盧婉月理直氣壯反駁。
說完後又縮到盧夫人身後當鵪鶉。
季強被她這話觸碰到爆炸點,他站起來怒瞪着盧婉月。
“你這話什麼意思?你把老子當什麼了?”
見他這麼兇,盧婉月趕緊將盧夫人拽到自己前面擋着。
“我們玩得開心就行了啊,再者說我根本就沒帶你來見家長,誰找你們來的,那你找他去。”
“所以在盧小姐這,你是把我們當玩物了對吧?看我們因爲愧疚對你負責,你很開心咯?”另一位染着黃頭髮的男人跟着站起來。
男人環視一起,而後徑直走向樓梯口的古董花瓶。
見狀,盧婉月緊張提醒:“你有氣衝我撒,那可是我爸最寶貝的古董花瓶,你不許動。”
男人冷笑了聲,直接將花瓶拿起來丟到地上。
啪——
花瓶碎了。
盧家人的人也跟着碎了。
那個花瓶價值好幾百萬,平時盧父寶貝得不得了,那也是家裏唯一的一個真古董。
可男人一點愧疚心都沒有,甚至還開心笑了起來。
“各位,既然盧婉月把我們當玩物,給她一點教訓,不過分吧?”
季強跟着陰險笑了起來,“當然不過分,今天不出了這口氣,老子做夢都得被氣醒。”
說完,季強跟着行動起來。
不到半個小時,整個屋子被砸得稀巴爛。
而盧夫人三人站着不敢動,就怕會被四個男人的怒火波及到。
當盧父回來時,四人已經走了,只留下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