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夜凌淵之前,不是如同舔狗似的追着那個蘇淺淺跑,怎的才一轉眼,又帶了別的女人回來?
果然了,男人都是三心二意不專一,居然還有臉說她。
就在白夢柔心裏不屑鄙視,當她來勢洶洶殺到側院的時候,只見,一名身穿青衣,烏髮如水,氣質如蘭的女子,正背對着她,一臉悠閒的在那裏插花。
雖然,她沒有看到女子的容貌,只是,光是那青衣和恬靜的氣度,倒是給人一種熟悉感。
只是,白夢柔並未多想,只是以爲,夜凌淵就是喜歡這種出於污泥而不染的這一卦。
就在白夢柔心裏如此想着,見那個女子似乎不曾察覺到她得到來,當即轉頭,朝着一旁的侍女看去。
侍女會意,當即重重咳嗽一下:“我們家王妃來了,晚夫人還不速速前來給我們王妃請安嗎?還懂不懂規矩了!?”
侍女橫眉豎目,一副盛氣凌人的模樣。
原本正背對着她們的青衣女子聞言,身子一愣,最後,便優雅地轉過了身子。
“原來是王妃到了,晚晚給王妃請安,王妃萬福。”
女子微微對着白夢柔拂了拂身子,身子柔弱,聲音淡淡,卻如同一陣清風吹過,十分的舒服。
雖然女子舉止有禮,白夢柔卻沒有給什麼好臉色,正要對其來一個下馬威,然而,再看清楚女子的容貌之極,白夢柔如同五雷轟頂似的,眼眸一瞠,渾身一震!
只見女子生的極其秀美。
柳眉翹鼻,櫻脣杏眸,膚色白皙,哪怕粉黛未施,卻已經明豔動人。
只是,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個女子,居然跟蘇淺淺極其相似!
見此,白夢柔心頭一震,滿臉不敢置信。
隨後,像是想到什麼似的,又恍然大悟。
原來,她還疑惑納悶,夜凌淵那大豬蹄子如同舔狗似的一直追着那個蘇淺淺跑,怎的一轉頭,又帶了別的女人回來,還封爲了晚夫人,原來,是正主兒得不到,便帶一個相似的替身回來。
這狗男人!
就在白夢柔心裏震驚,心思卻百轉千回。
原本怒氣衝衝的臉龐,瞬間一換,變成了一副惋惜又同情的模樣。
對於白夢柔臉上變化,宋晚晚看在眼裏,卻不動聲色。
直到,白夢柔紅脣一啓,像是嘆息的喃喃自語一番。
“難怪王爺會帶你回來,原來,你跟她長得居然如此相似……”
白夢柔這話,很輕很輕,卻足以傳入宋晚晚耳裏。
宋晚晚聞言,臉上先是微微一愣,隨後一副疑惑模樣:“王妃,你在說什麼?晚晚跟誰長得相似了?”
見宋晚晚一副魚兒上鉤的模樣,白夢柔嘴裏微不可察輕輕一勾,臉上,卻故作出一副爲難的模樣:“妹妹你就別問了,反正,如今,你已經是王爺的人了,知道太多,只會讓自己傷心罷了。”
白夢柔說完此話,更是一副知心大姐姐似的,親切的拉起宋晚晚的手,輕輕拍了拍,溫柔笑道:“既然,王爺帶你回來,以後,我們兩人就是姐妹了,以後,可得和睦相處,爲王爺着想,只要好好伺候好王爺,別的女人,我們就不要提了。”
白夢柔一副溫柔貼心的模樣,只是話裏話外,卻還是帶着別人的存在。
宋晚晚聞言,更是被吊起了好奇心似的。
“王妃,你此話,晚晚有點兒不懂了,你嘴裏說的,別的女人,是誰?”
見宋晚晚一副單純無害的模樣,白夢柔眸底一抹精光一閃即逝。
呵,原來還是個傻白甜!
正好,利用她對付蘇淺淺那個不要臉的踐人!
想到這裏,白夢柔一副爲難模樣,卻還是把該說的,和不該說的,全部說出:“你的長相,跟阿淵之前的王妃,蘇淺淺長得極爲相似。那個蘇淺淺,仗着父親是國公,讓陛下賜婚她跟阿淵,阿淵對她極其討厭,後來,阿淵回來跟她和離後,她就嫁給了九王爺,可是,她卻心有不甘,不知道用了什麼功夫,迷惑了阿淵,如今,阿淵可是對她癡迷不已。我看在眼裏,也是焦急不已,畢竟,道德倫理,要是被人知曉,阿淵的聲譽該如何是好?無奈,如今,她卻把阿淵迷得團團轉,實在是不要臉!”
說到最後,白夢柔更是說的咬牙切齒,隨後,又像是想到什麼似的,看向宋晚晚的眼神,極度的憐憫和同情:“妹妹你的容貌,跟蘇淺淺長得極其相似,哎,阿淵肯定是被那個蘇淺淺迷得不要不要,得不到她,只能,只能帶你回來了,可是妹妹,你也不要怪阿淵,要怪,就怪那個蘇淺淺,水性楊花,明明有了夫君,還要搶別人的夫君,實在不要臉!”
白夢柔說的怒氣衝衝,本以爲,她這樣說,這個傻白甜就會跟她站在一起,同仇敵該,然後一起對付那個蘇淺淺。
不曾想,宋晚晚聞言,卻是神情淡定:“原來,淺淺就是九王妃啊,我跟她長得真那麼相似?難怪,阿淵每次看着我的時候,我總感覺,他像是透過我,看着別人似的。”
聽到宋晚晚此話,再見她一臉淡定的模樣,白夢柔眉心不由輕輕一擰。
“妹妹,難道,你不生氣嗎?”
要知道,要是她被人當成替身,肯定十分生氣,爲何這個女子卻半點生氣的模樣都沒有?
這是哪裏出了差錯?
就在白夢柔懵逼之際,卻見宋晚晚嘴角一勾:“我爲何要生氣?”
“阿淵他,把你當成蘇淺淺的替身呀?”白夢柔開口,一副不敢置信。
宋晚晚聞言,嘴角卻由始至終保持着溫柔的笑。
“那又如何?反正,如今的晚夫人是我,不是嗎?要不是我長得跟九王妃極其相似,也不能得到王爺的寵愛,所以現在,我不應該討厭她,而是應該感激她纔對。”
對於宋晚晚這腦回路,白夢柔徹底懵圈了。
因爲,活了那麼多年,她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不善妒的女人。
本以爲,這個女人的臉,跟蘇淺淺那個踐人長得極其相似,她可以趁此機會利用她得嫉妒心,不曾想,人家壓根一點怒意都沒有,反而做出十分感激蘇淺淺的模樣,真真要氣死她了。
就在白夢柔氣的牙根癢癢,一道冰冷的嗓音,倏地從她身後響起:“你在這裏做什麼?”
聽着男人冰冷的嗓音,白夢柔渾身一顫。
再轉頭看着不知何時出現在自己身後的夜凌淵,更是一臉的心虛害怕。
也不知道,這個男人來了多久,可聽到了什麼。
如今,這個男人對蘇淺淺癡迷程度到了極點,要是知道了,她跟宋晚晚說蘇淺淺的壞話……
心驚膽戰,白夢柔心理素質還是十分強大,當即轉頭,對夜凌淵笑盈盈的說道:“阿淵,你回來了?沒事,剛纔,我正跟晚妹妹聊天呢。”
“呵,晚妹妹?”聽到白夢柔對宋晚晚的稱呼,夜凌淵嘴角一勾,眸底,卻是滿滿的嘲譏。
白夢柔聞言,卻是一臉忐忑不安和不解:“晚妹妹以後跟我一起伺候阿淵,我們可不是姐妹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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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對於一臉疑惑不解的白夢柔,夜凌淵卻冷笑道:“誰說以後,她跟你一起伺候本王了?”
“什麼!?難道,晚妹妹不是阿淵你納的侍妾嗎?還是……”
說到這話,白夢柔心頭一喜。
她就知道,夜凌淵心裏還是有她的。
不曾想,白夢柔高興不待一刻,卻被夜凌淵一封休書砸了過來。
白夢柔一瞧,眼眸一瞠,幾乎暈厥。
“休,休書?阿淵,你,你這是要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