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越捧着一大束紅玫瑰,就這麼一臉深情的望着她。
“我去!”賀筱彤本能的往後退去幾步,與他之間拉開一長段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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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狗男人,爲了搏得她原諒,也是拼了。
竟然穿着外賣員的衣服,進來。
“田甜,叫保安,報警。有人性騷擾我。”賀筱彤對着前臺田甜說道。
“好的。”田甜應着,趕緊打電話。
“筱彤,你別這樣!”莫越急急的說道,“我們有話好好說,我今天就是來跟你……”
“閉嘴!”賀筱彤打斷他的話,一臉冷冽的盯着他,“我跟你沒有任何關係!以後再敢出現在我面前,信不信我打得你滿地找牙!”
沈橙與霍玉姝聽到聲音急忙過來。
“嫂子,你離遠一點。我這沒事,我能解決。”賀筱彤護着沈橙。
自從知道沈橙懷孕之後,那她就是所有人的重點保護對象,絕不能讓任何一個人,一點事情,影響到她心情。
“玉姝,你陪嫂子回辦公室。”賀筱彤對着霍玉姝說道,然後點頭,“放心,我可以。”
霍玉姝點了點頭,陪着沈橙回辦公室。
“筱彤……啊!啊!啊!”
莫越痛苦的尖叫着。
只見賀筱彤從他的那一束花裏快速的抽出一支,拿着花的一端,用玫瑰杆子狠狠的朝着他抽去。
而且每一下都是朝着他的臉抽,脖子抽。
雖然玫瑰杆上的刺都是削掉的,但是架不住這樣粗細的杆子抽人剛剛好啊!
抽斷了,就再換一枝。
“真以爲老孃是那麼好騙的嗎?老孃看起來是那麼蠢的人嗎?”
“你特麼的以爲自己是誰啊?你貌比潘安嗎?還是賽過蘭陵王啊!你特麼的就是一個垃圾男啊!”
“站在人羣裏,特麼都是找不到聚光點的!你還敢到我面前來晃?”
“我眼睛好得很,沒有瞎,沒有青光,沒有白內障!”
“你要當屎,你特麼的去找蒼蠅啊!你來找我幹什麼?我一顆閃閃發光的夜明珠,特麼能看上你這一坨屎啊!”
罵完了,人也被她抽出工作室的門了。
那一張原本還算白白淨淨的臉,此刻橫七豎八,縱橫交錯的全都是抽出來的印子。
當然,也有血漬。
“滾!”賀筱彤朝着他一聲怒吼。
莫越看着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是,這個女人真的是他認識的那個賀筱彤?是那個溫柔如水,對他言聽計從,小鳥依人,還身體柔弱的賀筱彤?
他怎麼感覺……這完全就是兩個人?
“賀小姐,是他騷擾你嗎?”保安看着莫越問。
“對!”賀筱彤點頭,“叔,把他扔遠一點,以後不許出現在我們工作室門口。”
“好嘞!”兩個保安直接架起莫越。
然後只見一輛警車停下,下來兩個穿着制服的叔叔。
“你就是莫越?”看着被保安架着的莫越。
這一刻,莫越就像是看到了希望,連連點頭,“是,是!我就是莫越。同志,我要告賀筱彤,告她故意傷害!”
“你看,你看,我這臉上全都是傷,都是證據。全都是她打的。”
“跟我走一趟!”警察沉聲道。
“好,好!把她也帶上!我是原告,她是被告!還有,我不同意跟她私了。”指着賀筱彤咬牙切齒的說道。
“原告還是被告,等你上了法庭再說。我們今天找你是另一件事情。”
“什麼……什麼事情?”莫越一臉疑惑。
“有人舉報,你冒用他人身份,故意殺人!”
“誰?!誰在胡說八道!我是我自己,什麼冒用他人身份?什麼故意殺人?我生下來就叫莫越,用得着冒用他人身份嗎?”莫越惡狠狠的說道。
“我!”一道冷漠的聲音自不遠處傳來。
然後……
莫越整個人都傻了,雙眸一眨不眨的盯着那個朝着他一步一步走來的人。
“不,不,不!不可能的!你……不是……已經死了嗎?”他一臉驚恐的看着那人。
那人有着一張與他一模一樣的臉。
只是比他高了近半個頭,然後比他瘦。
“好久不見,莫立!”
“不是,不是!”莫越搖頭,“我不是莫立,我是莫越,你纔是莫立!你別胡亂把我的身份改了!”
“這是初中時,莫越的證件照。他的右眉上有一顆小痣。”莫越將一本證件遞給警察,“你們覈對一下,他沒有,我有!”
“那就走一趟吧!”警察對着兩人說道。
兩人均被請上警車,很快離開。
賀筱彤一臉呆訥的站於原地,好半晌才反應過來。
啊!啊!啊!
原來沈橙嫂子說的全都是真的,這垃圾真是冒用了自己雙胞胎哥哥的身份,還把對方殺害了。
不過看來對方很幸運,逃過了劫。
啊!
沈橙嫂子,就是她的救命恩人,再生父母啊!
若是沒有嫂子,她真的要被這人渣給害死啊!
嗚嗚嗚……
她要像孝敬爹媽一樣的孝敬沈橙嫂子!
……
許傢俬人診所
許家父女倆正在商量着該怎麼收拾莫越這個白眼狼。
“爸,不如就用最原始的辦法,說他中招了,患癌了。”許盈恨恨的說道。
許父搖頭,“不行啊!這一招,他太熟悉了,肯定不會相信的。”
畢竟,他們用這一招可是騙了不少富婆的錢啊!
“就因爲他自己太熟悉了,所以纔不會起疑。不是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嗎?那最危險的辦法,也是最安全的。”許盈很肯定的說道。
“反正,我是肯定不會跟他離婚的!想要另攀高枝,他就別做夢了!這輩子,我就跟他死磕着!”
她的言語間,滿滿的全都是恨意。
“女兒啊,要不然……”
“爸,你不用勸我!”許盈打斷他的話,“你想想,這些年,他從我們這裏拿走了多少好處!反正我不離婚,但我可以喪偶!”
“行,那……”
“誰是許松良?”外面傳來一道憤怒的聲音。
父女倆對視一眼,出辦公室。
“我是許松良,你是……啊!啊!啊!”
“你們幹什麼?”
“別砸了,別砸了!這些都是花錢買的啊!”
“行,不砸東西,老子特麼的砸死你!”說完,一條手臂精的棍子朝着父子倆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