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喬;“……”
幼兒園都不上,人家大學能要她?
真是異想天開,還想一步登天呢!
然後,她還沒有使手段,安安就一哭二鬧三上吊,賴在地上,死活不肯去幼兒園。
白染看不下去,在旁邊說了一句;“不然今天算了,看她明天還用什麼理由不去幼兒園。”
然後,安安就開始了第二天逃課生涯!
白染定的是下午的餐廳,一行三人,攔下出租車,向着餐廳而去。
餐廳是水上餐廳,並且建在A市最高的酒店上面,可以俯瞰整個A市,還可以旋轉。
提前一星期開始預訂,終於被白染預訂到了位置。
餐廳很豪華,走的是古典風,屏風,流蘇,還有水流,竹林,鬱鬱蔥蔥,精緻,華麗,美的讓人移不開眼睛。
景喬和白染,分別牽着安安的小手,在服務員的帶領下,向前走。
安安很不安分,一雙明亮的黑眼睛,滴溜溜地轉,突然,小臉蛋兒一喜,喊道;“叔叔!”
下一秒,她掙脫開景喬和白染牽着的手,直接跑開。
林安婭臉上都是柔美的微笑,突然看到一個粉嫩的小女孩跑過來,她還沒有反應過來,小女孩已經撲進靳言深懷中。
“叔叔。”安安兩手攀上靳言深頸間;“我們又見面了哦。”
眉眼溫和,靳言深直接抱起,冷硬分明的五官,有幾分柔和。
林安婭一愣,他不是不喜歡小孩嗎?
還有,這個小女孩是誰?
景喬和白染反應過來,安安已經在靳言深懷中,並且四人打了個照面,想要躲避,已經來不及!
眉頭緊皺,景喬暗暗罵了一句,熊孩子!
然後,她伸手去推白染;“把她給我弄過來!”
但,林安婭已經看到她,面露喜色,輕叫出聲;“景喬,你也在這裏喫東西?”
“安婭。”景喬淡笑;“好久不見。”
“擇日不如撞日,一起喫飯吧。”林安婭挽上景喬手臂;“敘敘舊。”
“我今天還有點——”
不等她說完,林安婭已經強硬地扯着她向前走,完全沒有緩和餘地,轉身,景喬對着白染不斷使眼色。
但,安安抱着靳言深不肯鬆手。
結果,四人連帶安安全部坐進包間。
靳言深眸光淡淡掠過景喬,深邃的眼眸中略有弧光掠過,深深淺淺,暗沉起伏。
“以後如果再來這裏用餐,不需要提前預訂,報我的名字或者言深的就好。”林安婭柔柔輕笑着;“這棟酒店是靳氏的,而餐廳是我設計的。”
景喬揚眉;“你設計的?不錯,很漂亮,並且非常吸引眼球。”
“謝謝。”聽到這樣的讚美,林安婭很開心。
白染在一旁說了句;“果然是男才女貌,天作之合。”
聲音有點冷,帶着些許嘲諷。
但林安婭並沒有聽出來,而是望着安安;“這是?”
“我女兒!”白染搶先開口道。
“真可愛,粉粉嫩嫩,像個小公主似的,好漂亮。”林安婭看了眼安安,又看眼景喬,莫名,覺得很相似,尤其是眉宇間的神韻,如出一轍。
“謝謝阿姨。”聽到有人誇獎,安安不甘寂寞;“我媽咪——”
下一秒,景喬起身,直接拿起桌上的砂糖橘,就塞到安安小嘴中,動作有些粗魯突然,無意中戳到靳言深臉龐,她一怔,沒理會,自顧自落座。
指甲有些鋒利,就那麼一下,靳言深臉龐被劃出一道痕印,挺明顯,他眼眸漸眯,俊挺眉頭輕挑。
“其實,我也挺喜歡孩子的。”林安婭着實喜歡。
“可以自己要一個。”景喬輕笑。
林安婭臉蛋兒微紅,有些害羞,看了靳言深一眼,卻見他陪着小女孩玩,連看都沒看她一眼,失落;“等等吧。”
言語間,林安婭又瞥了一眼安安,倒沒覺得小女孩和媽媽像,反而和景喬比較像。
餐桌上,只有林安婭和景喬在說話,白染一言不發,在玩手機。
靳言深抱着安安,氣場強大,冷漠寡言,沒開過口。
一頓午餐,喫的還算愉快。
終於結束,林安婭聲音甜美,道;“讓言深送你們回去吧,我讓司機來接。”
“不用。”景喬直接拒絕;“我們可以打出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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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廳比較受歡迎,來的人很多,出租車肯定打不到,沒關係的,你們兩個人,還有孩子,讓言深送吧。”
景喬感覺靳言深會拒絕,但事實卻是,靳言深順手撈起大衣,扯動薄脣,嗓音低沉;“走。”
事情發展到這種地步,再拒絕顯得矯情。
擺擺手,景喬先向餐廳外走,靳言深身着及膝大衣,緊隨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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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安婭心頭在跳,給林母打了通電話;“媽,你確定當初孩子沒了?”
“是啊,你不也看到滑胎出來的那團東西,怎麼了?”林母感覺有點不對勁。
“沒什麼,可能是我沒睡好,有些胡思亂想。”林安婭掛斷電話,搖搖頭,看來自己真的是出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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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邊。
白染抱着安安,還在不停地說什麼,眼看安安就要張開,她眼明手快的連忙捂住。
黑色勞斯萊斯,就停在酒店最顯眼的位置,一看就是專屬用車,景喬看了眼周圍,果然人很多,一羣羣的都在等出租車。
拉開門,景喬,白染,還有安安都坐在後座。
副駕駛的位置空着。
“麻煩靳先生了。”景喬淡淡開口,那姿勢,態度,完全是把靳言深當成司機。
眉眼皺起,靳言深掃過副駕駛,心氣不順,餘光再掠過女人白皙柔嫩的臉蛋兒,他只覺得,欠男人收拾!
車子一路前行,安安很不安分,從後座要爬到副駕駛位置,結果屁股被白染打了兩巴掌,才眼淚汪汪的安分下來。
透過後視鏡,靳言深睨到溼潤眼眶,眉宇間莫名的有些不悅。
片刻功夫,車子抵達公寓,白染抱着安安下車,先開溜,怕小孩會說漏嘴。
景喬緊隨其後。
但男人手長腿長,兩個箭步,就攔住她的去路,微微眯起黑眸;“四年不見,景小姐很沒有禮貌。”
“關你什麼事?”景喬冷冷開口。
“劃破我的臉,景小姐是不是應該道歉?”靳言深緊盯着她,側身,臉龐上的痕印很明顯,紅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