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第257章
過了兩天,在星期三的時候,顔君和姜離收到姜外婆的消息。
沈林深要來帝都談一個生意,姜外婆讓他捎帶了一些東西。
沈林深到了姜甯給的地址,找到了顔君幾人住的公寓。
他按了幾下門鈴,等了一會兒。
米哈爾開門,“你是?”
沈林深皺眉,雙眸緊盯着米哈爾,“你是誰?這是顔君兩姐妹的公寓,你一個男人爲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這兩姐妹真是不讓人省心,居然還往住處放人,而且還是男的。
米哈爾以前混迹攝影群的時候,也有給金融大鳄拍照,他也因此認識了一些金融界的人。
這個人,他認識。
南城首富,同時是四大頂級豪門之一沈家新上任的掌權者。
米哈爾側身,“進來吧!姜離昨天有說過,說今天有人送東西來,想必說的就是您吧!”
米哈爾領着人進屋後,只說了一句,“坐。”
然後他就拿着白玉簪子,走到陽台研究。
至于沈林深,米哈爾又不和這種人打交道,管他做什麽。
米哈爾翻着書,“怎麽會還是不對呢?”
劉依依在陽台上方飄來飄去,“你真的太沒用了,我都幫你把這本書全部給翻譯完了,結果你到現在都還沒有找到方法,讓我擺脫這個簪子。”
米哈爾手上拿着紙筆,描摹着書上的符。
米哈爾:“你有本事,你不能自己擺脫那根簪子。據說你的年歲有将近兩千年,也沒見你能擺脫這簪子。”
人家聊齋志異中的鬼怪,不過死了幾年,就成了厲鬼,實力恐怖不已。
而這貨,變成靈魂狀态後這麽久,一點長進都沒有。
死的時候,是一個弱雞;過了這麽多年,還是同樣弱的一個弱雞。
沈林深聽見了米哈爾的自言自語,“……”
看樣子,這人腦子也不好使。
腦子有問題的人,一般也不怎麽安全。
等顔君她們回來,他得讓她們把這個人趕出去。
在中午的時候,顔君三人才下課回來。
姜離剛回家就看見沈林深,她立刻站直了身體,“沈大哥好!”
林錦枝看了姜離那慫樣,她搞不懂,姜離面對沈林深就發怵。
林錦枝對着沈林深簡單的問候兩句,然後就抱着書回自己的房間了。
沈林深指了指茶幾上放着的,一個像瓦罐的壇子。
“這是姜奶奶去蜀都那邊旅遊帶回來的,說姜離愛吃這個,特意讓我捎過來的。”
姜離看着那泡菜壇子,“啊,是泡菜。”
姜離跑上去,抱着壇子往廚房鑽。
陽台上的米哈爾拿着簪子對着太陽一照,陽光照到簪頭上雕刻的蓮花。
米哈爾盯着簪子,“這蓮花的花瓣,看起來好像很眼熟,像是一個陣法。”
米哈爾拿着簪子又從大廳穿過,回到自己的房間。
大廳就只剩下沈林深和顔君了。
顔君在沈林深對面坐下,“好久不見,沈林深!”
沈林深:“也沒多久,我們上個月才見過。只不過你當時……對了,剛剛那個男的是誰?”
顔君:“朋友,不是壞人。嗯,你還記得你二十歲時,沈家因爲一個人,差點四分五裂的事嗎?”
顔君這一提,沈林深自然想起這件事。
沈林深二十歲那年,沈氏集團突然有一個能力出衆的副總,帶着集團不少高層人員離開了。
其中不少人還是科研人員,因爲這些人的離開,導緻沈家不少項目都暫時喊停了。
沈家旁系見勢頭不對,不少人都放棄了沈氏集團,然後轉頭支持那副總。
沈林深想了半天,才想起那個副總叫張秉和。
沈林深可不相信顔君會無緣無故提起這個人,“你爲什麽突然說這件事?”
“張秉和是你同父異母的兄弟,這事你知道嗎?”
一顆深水炸彈投下,沈林深那萬年不變的冷靜,此刻消失,臉上怒意浮現。
沈林深:“你說什麽?”
顔君:“張秉和,是你的弟弟。你爸之前被人設計,然後……”
在沈林深兩歲的時候,他父親在一次酒會上,喝了被人下藥的酒。
沈父在察覺不對勁後,就離開酒會,找了一家酒店開了房,想自己一個人忍過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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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誰曾想,那家酒店的女經理認出了沈父,利用工作之便,拿到了沈父房間的房卡。
沈父中的那藥,含有緻幻成分。
他将那女經理當做了妻子,然後和人發生了關系。
女經理原本指望沈父負責,但沈父讓酒店的人買了避孕藥,看着女經理吃了下去。
然後沈父讓人找到酒店老闆,将女經理給開除了。
随後女經理每找一份工作,沈父的人都會将她的工作攪黃。
因爲沈父的人一直打壓着那個女的,所以張秉和小的時候的日子過得并不好。
這也是張秉和仇視沈氏,仇視沈林深的原因。
“你不是說,那個女的吃了藥,那她爲什麽還會懷孕?”
“她是吃了藥,但是你父親一離開,她立刻跑到廁所,扣着嗓子催吐了。”
“我父親的人一直看着她,怎麽可能會連她懷孕了都不知道?”
“因爲她也察覺到了你父親在針對她,她一個人沒有工作,存款也沒有多少錢,就只能找一個男人嫁了。所以大家都以爲那個孩子,是她老公的。”
“你爲什麽突然說起這個?”
“我就是想問你一個問題,如果張秉和重生了,你還能解決掉他嗎?”
……
姜離一直待在廚房不敢出去,直到沈林深離開之後,她才從廚房走出來。
姜離:“你們剛剛說了什麽?”
顔君:“沒什麽,就是告訴了他一些事情,然後問了他一個問題。”
這邊米哈爾拿着白玉蓮花簪回到房間,他拿出墨水,用毛筆蘸墨。
然後他提筆,給蓮花的每個花瓣的邊緣都蘸上黑墨水。
之後他扯了一張紙巾,蓋着簪頭上。
米哈爾還按了按,确認每一個花瓣邊緣的墨水都印到了紙上。
他取下紙巾,“這圖案,是有規律的。以前是因爲那簪子上的花瓣,高低層次不一樣。不仔細看,是不會發現那朵雕刻的花,其實是一個陣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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