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靚問著老人,怎麼的杜天民這一早就出去了。
「他洗衣服去了。」
老人笑着說道,他是個乾淨的孩子,將我和你舅舅的衣服都是拿出去洗了,這幾天的太陽好,到了下午就能幹了。
劉靚再是坐到高明身邊,就見高明收拾的還挺乾淨的,幾件衣服疊好的放在了牀頭,而他這樣養的紅光滿面,誰還能相信,他是一個斷腿的病人。
伸出手,劉靚推了推高明。
真的不能再是這樣睡了,雖然說睡覺是最好的養生,可也真的不能這樣養下去的。
高明一下子就醒了過來,本來可能還想要跳起來的,結果的一隻腳卻是緊緊的卡住了,他這才是想起,自己腿斷了的事情,所以還是綁着的好,不然的話,他這睡覺不老實的,萬一哪天不小心的嗑著碰著的,這條腿不就要廢了。
「小外甥女,你來了啊,是不是帶了好吃的過來了?」
「那裏。」
劉靚指了一下放在桌上的飯盒。
「唉……」
高明嘆了一聲,他到是想吃的,不過還得等杜天民回來,他還沒有洗臉刷牙,也是沒有上個廁所了,所以吃不下。
「你是不是還有事,要是有事,就先忙去吧,記得中午送飯來就行。」
「知道了。」
劉靚知道高明嫌她在這裏,自己尷尬
所以她識趣的自己走,對了,高明的那些東西,好像還在山中,應該也是沒有人拿下來。
所以劉靚準備再是上一次山,將那東西給拿回來。
那行,就先是將高明的大包拿回來再說,當然,其實她最想要的還是自己的小包,雖然說,那小包裏面沒裝什麼東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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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現在沒有包用了,想要去買個東西,當包擋擋都是不行。
等到劉靚到了半山中的時候,果然的,那個黑色的大布袋還是放在地上,上面到了落了一層的灰,她走了過去,直接就將那個黑色的大包,丟進了戒指裏面,然後再是從地上撿起了自己的小包,拍了拍上面的土,這才是背到了自己的肩膀上面,至於高明的大包,等她回去,給高明丟酒店裏面。
上一次她背着高明,幾乎都是跑下了山,當然也是沒有注意這山中的風景,雖然說,都是一些樹,可是風景自在心中,自然還是有着一看的理由。
所以她這一回下山,速度就慢了,也是悠閑的邊走邊看着。
當然也是想要知道,這個現在還算處在在開發前的山,是不是還有什麼藥草之類?就是她走了一路,都是快要到了山腳下之時,仍是沒有找到有用的藥草,不過像是核桃之類的果樹,還有五味子之類的中藥草,到是長了不少.
她本來都是要走的,結果又是想着,去裏面再是找找看。
結果就又是折了回去,走到了樹繁葉密的山林當中。
結果正走着,也是沒有注意到腳下,她的腳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若非是她反應快一些,可能人就已經摔下去了,還是臉先是著的。
她回頭,也是想要知道什麼東西絆了她的,結果那東西卻是將她給嚇到了。
不對,不是那東西,而是兩條人腿。
這是被殺了,不是被分了?
劉靚果然是一個膽子大的娃娃,要是一般人見到兩條人腿,還不嚇的又喊又叫,可是劉靚沒有,她甚至還是好奇,到底這是怎麼來的?
她蹲下了身子,伸出手戳了一下一條腿,軟的。
而她再是著腿向上看去。
是個人,全須全尾的,沒斷。
所以說,這個人是活的。
可是好好的躺在這裏做什麼?
她直接就走到了這個人面前,一個男人,臉色發青,嘴唇發紫,是那種極妖的紫,不是心臟有問題,是中毒了。
突的,她的視線再是上移,就見這男人的整隻手都是青了起來,而他的手上還緊緊的掐著一條蛇。
五步蛇。
而那小蛇已經被捏死了。
這也算是兩敗俱傷吧。
劉靚將小蛇從男人的手中抽了出來,結果這男人手捏的太緊,她費了半天力,才是將死蛇抽了出來。
然後甩了甩手中的蛇,可惜是條死蛇,不然活着泡酒,到是好東西。
她將蛇扔到了一邊,再是拉起男人的手,就見他的手腕上面,留下了兩個清晰明顯的齒印,而且還在不時的向外流着黑血。
「虧的是你遇到了我。」劉靚從戒指裏面取出一瓶葯,她的特製解毒藥,當時鬧着玩做了一些,在古代,這東西還是挺有用的,不過在現代用的少,當然她做這個,只是因為比較簡單。
她倒了兩顆在自己的手心裏面,然後拍了拍男人的臉。
「喂,能聽到嗎?」
不是會被蛇給咬傻了吧。
她再是拍了一下,臉挺光的嘛,如果再是白上一些,就是妥妥的小白臉了。
算了,劉靚將男人的頭抬了起來,放在了自己的腿上,然後拿了一顆葯,放在他的嘴裏,男人的嘴動了一動劉靚想要將葯往他的嘴裏硬塞,結果塞了半天,就是塞不進去,所以電視上面演的,只要塞顆葯,再是一抬下巴,葯就能咽下去。
真的是騙人的。
那有這麼容易的,不怕被噎死嗎?
劉靚想了想,然後從戒指裏面將自己的水杯拿了出來,她搖了搖杯子,還好,杯子還是有着小半杯水的。
她打開杯子,將藥丸丟進了杯子面,藥丸遇水即溶,很快也是化成了無色。
劉靚再同將杯子放在男人嘴邊,看她不錯吧,就連自己的杯子都是給犧牲了。
她試着餵了一些給男人,還好,藥丸是咽不下去,可是水卻是本能的喝進去一些,只要能喝下去就好,就這樣一小杯的水,除了灑一些之外,餘下的都是喂進了這個男人的肚子裏面。
不多時,男人臉色的青灰漸漸的退了下去,就連嘴唇的顏色都是變的正常了一些。
她再是拉起男人的手,然後從戒指裏面,拿出了一把小刀,現在也是管不了干不幹凈,反正總歸的還是要去一次醫院才行,到是應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
她在兩個蛇咬過的齒痕上面,一刀就劃了下去。
男人可能也是感覺到了疼,本能的也是掙扎了一下,臉上的表情也是有了一些痛苦,到也沒有剛才像是死人一樣的表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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