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你心裏有數

發佈時間: 2023-05-19 21:17: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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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嫁棄心前妻

 這是他們七日約定的第二天,不對,現在是第三天了,她成功了,有了收穫了。

 第二天,早上八點鐘已經有員工來上班了,其實還有更早的,比如說是公司的保潔員,他們向來都是不到七點就到了,要在所有人來時,把整個公司給打掃的乾乾淨淨。

 “辰景,你吃了早飯沒,我們一起去吃,”門突然的被打開,接着是一道窈窕的身影閃了過來,而她並沒有發現這個辦公室裏還有其它的人在。

 “不用了,我已經吃過了,”於心朵早就給他買過了,她現在到是變的很勤快,八點就醒了,而不是像以前一樣,非要睡到了十點以後纔起來。

 吃過了,這麼早,李安其有些意外,她今天專門來早了,就是要和他一起吃早飯的,因爲她知道他一定是忙了一天了,只是怎麼會這麼早的,已經吃完了。

 這時於心朵從裏面走了出來,她陰陽怪氣的瞪了一眼李安其,然後直接走過了她。坐到了沙發上。

 “他只要吃過飯,就不會再吃的,”於心朵用以前她說過的話來噎她。

 果然的,李安其的臉色變了變,然後又是笑了起來,“那真是可惜,思知還說讓我們一起去吃呢,那我就先走了,”她給自己找了一個藉口,然後有些尷尬的走了出去。

 於心朵暗自給自己打了一下氣,就是這樣,於心朵,你不能生氣,你越生氣你的敵人就越會高興。

 “於心朵,你應該回去了,”就在她還在得意時,炎辰景不知道是不是見不得她得意的樣子,已經在趕人了。

 她抓了一下自己的包,真的不想離開,但是,她還是站了起來,那我回去了,只是,她望着眼前的男人,“辰景,晚上你會回來嗎?”

 炎辰景的手中的筆微微的頓了一下,“會的。”

 而他已經想到她要說什麼了,如果他不回去,是不是她也要繼續留下了。

 “那我去準備晚上要吃東西,”於心朵一聽這話就像是重新活過來一樣。

 現在纔是早上,炎辰景還沒有說什麼,於心朵就已經跑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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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他搖搖頭,然後繼續看着文件,他揉了一下自己的眉心,已經加了一夜的班了,再加下去,他的身體也是受不了了。

 於心朵高興的哼着歌,一大早上,順利,她高興彎起了脣角,電梯打開,又是看到了裏面站了一個她不想見的女人,不知道這是不是就叫做冤家路窄,怎麼不想遇到誰,偏生要遇到。

 她本來還想要做下一次的電梯的,可是一想,她爲什麼要害怕,她又沒有做錯事,又沒有搶人家的老公。

 她擡起頭,大步的走了進去,雖然面對比自己高了近一頭多的李安其,她卻是沒有一絲害怕,或者低人一等的感覺,低人一等的是李安其,而不是她。

 “辰景告訴我了,”李安其突然笑出了聲,然後望着一臉鐵青的雲心朵,“他告訴我你們的七日之約,他說這是他最後爲你做的,而不管七天日是什麼結果,他都會給我答案的。”

 “你胡說,”於心朵握緊自己的手,用力的忍住一把扇上這個女人臉的衝動。而她的心就像是一隻貓在抓一樣,一雙手也是忍不住的打開了握緊,真的想要扇人。

 “我是不是胡說,你可以去問辰景啊,”李安其嬌笑道,她雙手環胸的站着,然後側過了臉,美麗的側臉美如一幅畫一樣,不要說男人,就連女人可能都會驚歎,這個女人竟然長的如此美,但是,在於心朵的眼裏,她現在就是一個魔鬼。

 “你可能不知道吧?”李安其突然湊近於心朵的臉,紅脣吐出來的聲音近乎都是震碎了她的心。

 “我和你丈夫已經上過牀了,我是第一次,我不知道你那時是不是?”而她說完,這時電梯也尷尬了,李安其踩着高跟鞋轉身離開,而她的手還拉着電梯不放,“於心朵啊,你想不想來打我的臉,你看,”她指着自己的嬌美的臉,“就在這裏,你上來打啊。”

 “你不要臉,”於心朵氣的眼睛都要紅了,她的手擡了起來,她用力忍住就要奪眶而出的淚水,然後她將手放在胸前用力的按緊。她不會上她的當的,辰景和不會和她做出那樣的事,她不會讓她自己的手打在她的臉,這樣她幾天的努力就都白費了。

 電梯關上,李安其掛在臉上臉笑就這麼退了下去,一張俏臉也是變的冷了起來。

 “我們的事還沒有完,於心朵,你輸定了,”她轉身,紅脣揚的很高,一雙眼睛也是退去了所有的柔和,取而代之是一種陰冷,還有一種勢在必得。她回來就是爲了那個男人的。

 她已經去去了四年,不可能再失去另一個四年,她沒有那麼多四年可以等,不,她是一個星期都不能等……

 於心朵跑出了公司,剛纔李安其的那些話還回在她的耳中,他們發生那樣的事,她說,她還是第一次,她要忍,一定要忍,更是不能回去,不能問炎辰景任何事,

 她坐在地上,然後望着眼前依舊畫着畫的安之然,她沒有地方可以去,也沒有人可以說什麼,就只能找他。

 可是這個男人還是像以前一樣不言不語,“你說,她說的是真的嗎?”她忍不住的再問了一次。

 “是不是,你心裏不是有數嗎?”安之然淡淡的回答着她,

 然後他終於是放下了手中的畫筆,“那女人是這樣對你說的?”

 於心朵點點頭,她的耳朵很好,沒有聽錯,一字一句都是記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安之然又開始沉默,他話極少,有時一天也就那兩個字,可能是感覺說話不如畫畫來的實在,也就是借言如金的那種代表。

 “喂,你能不能說句話啊?就算不說,也給我吱一聲行不?”於心朵真的受不了了,她都在地上扣了幾好把土,準備拿來丟他了。

 “吱,”安之然淡淡的擡起雙睫。

 “你讓我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