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少爺,你怎麼了?

發佈時間: 2023-05-17 12:4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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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影蕭衛陪著,一行四人,驅車趕往雲城郊外的花圃。

 到了目的地,蕭影蕭衛在外面等著,葉清瓷和簡時初一起進了花圃。

 這是雲城最大的花圃,一眼看不到邊際。

 花圃裡面,種著各種各樣的鮮花,爭奇鬥豔,姹紫嫣紅,格外漂亮。

 葉清瓷愛花,是這裡的常客,也囙此才和花圃老闆混成了忘年交。

 好說歹說,磨的花圃老闆,把心愛之物,讓給了她。

 今天花圃老闆不在,外出訪友去了。

 花圃的工作人員和葉清瓷很熟,領著葉清瓷和簡時初,直接走進花圃,去看那盆葉清瓷心心念念的雙色蘭。

 葉清瓷進了花圃,就像魚兒進了大海。

 心情一下變好,這邊看看那邊看看,對許多鮮花都愛不釋手。

 簡時初只不過接了個電話,就把她給跟丟了。

 花圃大的離譜,他找了幾圈都沒找著。

 摸出手機給葉清瓷打電話,電話裏傳來的聲音是你撥打的用戶已經關機。

 該死的!

 剛剛看到葉清瓷見了花兒那麼高興,他還在心裡想著,回頭給她建一座比這個更大的花圃,讓她天天這麼高興。

 可現在看到眼前這堆東西,他只想一把火給燒了。

 葉清瓷絲毫沒發現,她把她的“金主大人”給丟了。

 依舊興致勃勃的一邊欣賞,一邊跟著花圃的工作人員,朝裡面走去。

 走著走著,對面傳來女孩兒說話的聲音:“楓,你看這盆花,是不是很漂亮,我們買了吧?”

 又一道溫雅的男聲響起:“你說了算,你高興就好!”

 “楓!你真好!”張潔曼嬌嗲的撒著嬌,踮起脚尖吧嗒一口親在雲楓臉上。

 瞥眼間,她看到了已經停下脚步的葉清瓷。

 愣了一瞬,嘲諷的勾唇,“這不是葉小姐嗎?怎麼還不死心,千里追夫,追到這裡來了?”

 葉清瓷看了雲楓一眼,靜靜說:“你誤會了,我大哥生日,我來替我大哥選件生日禮物,與你們只是偶遇,你想太多了。”

 “騙誰呢?”張潔曼譏誚的揚唇,“雲城這麼大,花圃也這麼大,要不是你跟著我們,我們會在這裡遇到?葉清瓷,別以為別人叫你聲葉小姐,你就真當自己是葉家小姐了,左右不過是個父不祥的野種,居然妄想高攀雲家的大少爺,你自己也不照鏡子看看自己,雲家怎麼可能讓你這種低踐的野種,澱污雲家的門楣,你居然以為自己可以嫁給雲楓,你真是……”

 “曼曼,夠了!”聽她越說越過分,雲楓忍不住出言制止。

 “怎麼?你心疼了?”張潔曼一改剛剛溫柔嬌嗲的樣子,一下變得刻薄尖銳。

 她從小嬌生慣養,佔有欲特別强。

 她一直喜歡雲楓,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她費了好大精力和時間追求雲楓,卻得來雲楓和葉清瓷戀愛的消息。

 得到這個消息的她,把臥室砸了個稀巴爛,恨得咬牙切齒。

 她從小長的漂亮,一直是校花,備受男生的追捧和矚目。

 可自從葉清瓷入學之後,以前圍在她身邊的那些男生,都在她面前討論,今年剛入學的大一的一個叫葉清瓷的學妹,如何如何清純,如何如何漂亮。

 天天被他們在耳邊荼毒自己的耳朵也就算了,自己喜歡了那麼久的男人,居然也被葉清瓷給搶走了。

 張潔曼恨不得一刀捅死葉清瓷。

 好容易她透過家中長輩,給雲家施加壓力,讓雲楓甩了葉清瓷。

 沒想到,今天葉清瓷陰魂不散的追到了這裡來,雲楓居然還替她說話,讓她怎麼能忍?

 她不敢朝雲楓發火,揚手一巴掌朝葉清瓷打過去,“踐貨,不要臉,你敢搶我男人,我打死你!”

 葉清瓷沒料到她上一秒還和雲楓說話,下一秒就突然翻臉,動手打人,一時不防,被她猛的一巴掌甩在臉上,整個身子都朝左側趔趄著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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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邊擺放的,是一片各種各樣的仙人球和仙人掌。

 眼見著葉清瓷的身子朝那片仙人球和仙人掌上摔去,工作人員忍不住張大嘴巴,驚叫起來。

 就在葉清瓷的身體就要摔在那片仙人掌和仙人球上時,一道身影猛的躥過來,充當她的人肉墊子,將她接進懷裡,自己卻摔進了那片仙人掌和仙人球堆裏。

 “唔……”即使簡時初一向隱忍,向來不把這種小傷放在眼裡,可後背被密密麻麻的尖刺紮進去的滋味,絕對不比被人甩上幾鞭子好受,他還是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葉清瓷回過神來,從他懷中一躍而起,轉過身,趴在地上,抓住他的手,將他從仙人球堆裏拽起來,探過頭去查看,“怎麼樣?怎麼樣?你覺得怎麼樣?”

 “還能怎麼樣?”簡時初沒好氣兒,“你要不要自己試試?”

 葉清瓷扳了扳他的身子,讓他的後背對著光,凑過去檢查他的後背。

 他的後背上,密密麻麻紮了一後背長長短短的刺,葉清瓷臉色一下變得蒼白。

 這該多疼啊?

 葉清瓷扶著他站起來,“我送你去醫院!”

 “等會兒!”簡時初轉過身,看了張潔曼一眼,忽的一聲冷笑,猛的抬腳踹在張潔曼小腹上。

 張潔曼慘叫一聲,摔入身後的玫瑰花叢裏,被玫瑰花刺紮的啊啊慘叫。

 簡時初又冷冷看了雲楓一眼,環住葉清瓷的肩膀,“走了!”

 簡七爺從不動手打過女人,但是打了他女人的女人除外!

 只要敢動他的女人,他管是男人還是女人,是猫狗還是鬼畜,格殺勿論!

 葉清瓷也顧不得那盆雙色花了,小心翼翼扶著他,和他一起離開花圃。

 後背上、屁股上、大腿上,密密麻麻紮的都是仙人掌和仙人球上的刺。

 每走一步,對簡時初來說,都是種酷刑一般的煎熬。

 走出花圃時,他渾身上下的衣服都濕了。

 臉色蒼白,額上的冷汗滴滴答答往下掉,從未有過的狼狽。

 “少爺!”蕭影和蕭衛見他這樣,大驚失色,閃電般迎過來。

 “少爺,怎麼了?”蕭影在另一側扶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