蓁雅面色陰沉，“我更希望你是啞巴，你這個時候讓營銷號出來發癲，以爲就是幫他嗎？”
顧菲拔高了聲音，“那些人說他手足相殘，父子反目，這就好聽了？
熱搜足足掛了半個小時，你死了嗎？”
蓁雅一字一句地開口：“顧菲，當花瓶只需要考慮，怎麼把自己打扮的好看點就行了。
公司的事，不要瞎摻和。
不會顯得你幫了他，只會顯得你很蠢。”
顧菲忽然很輕地笑了，“我不參與不合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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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捱罵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力排衆議要跟我爸爸合作。
我作爲後方支援，幫不上其他的，爲他說幾句話總是應該的。”
蓁雅輕吸一口氣：“我倒是覺得，你不說話更能幫他。”
“蓁雅，我說真的。”
顧菲勾脣嘲諷，“事情走到這一步，你已經什麼忙都幫不上了。
只有我和我的父親，纔是靖深堅實的後盾，你懂嗎？”
“你指的是，你勉強過了及格線的腦子嗎？”蓁雅冷笑。
“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你幫不了他，你只剩下你那個廢物母親！”
顧菲拔高聲音，“知道爲什麼靖深不會遂你的願嗎？
因爲他知道，我爸爸是他進退維谷時，最能提供幫助的人。
你算什麼東西，真以爲他會無條件幫你？”
蓁雅聲線顫抖，“那都是偷來的東西！用逼死別人換來的東西，不怕夜裏做噩夢嗎？”
“你別造謠了，都是我爸自己努力得來的！我只知道，你現在根本就無能爲力。”
顧菲的聲音掩飾不住的得意，“你對他的意義止步於此，你們的婚姻還有什麼繼續下去的必要？”
蓁雅一時間竟答不上話來。
“我想你應該心裏有數，他還能容忍你，是因爲你便宜又好用，還很忠心耿耿。
但是當你不好用的時候，你拿什麼跟我比？”
沒等蓁雅開口，顧菲就笑着掛斷了電話。
她的笑聲宛如固體的噩夢，漂浮在四周。
蓁雅久久無法平靜。
破壞她家庭，偷了她人生的人，怎麼有臉在她面前耀武揚威？
等着，總有一天，她會把所有被搶走的東西全都奪回來。
顧家，總該付出代價！
這時，辦公室的門忽然被人敲響。
蓁雅猛地回神，還以爲是公關部的人。
她整理好心情，開口：“進。”
門推開，竟是傅凌天。
蓁雅皺眉：“你有什麼事？”
“姐姐，剛纔的會，你爲什麼不去？”
傅凌天坐在沙發的一角，臉上帶着委屈的表情。
蓁雅表情頓了下。
她一開始是想過去，結果被傅靖深強行拉走，讓她不要回應任何人。
結果現在嘴角和腰還隱隱作痛。
“該說的，他都當着記者的面說過了，他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我自然也沒什麼好說的。”
傅凌天苦澀道：“看來他真的很討厭我，連帶着討厭任何跟我有關的東西。
我都主動示好了，他卻一點都不領情，還讓我在媒體面前丟了那麼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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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上的熱搜你都看了吧？”
蓁雅沉默了下，擡頭反問：“你生日那天的對話，是誰放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