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像是被什麼東西給蟄了一下,微微泛着細碎的疼,一陣一陣。
靳言深神情深沉,沒有留意身後,動手,將大衣脫下,然後是襯衣。
男人身形高大,健碩,結實,線條優美又分明的線條便顯露了出來,很性感,勾人,尤其是女人,能將魂魄勾走。
上前,林安婭帶着幾分着迷,雙手圈在腰腹間,將臉頰貼在他後背。
靳言深拿着襯衣的手微頓,問;“怎麼了?”
靜默片刻後,林安婭輕咬塗抹着粉紅色脣膏的脣,很害羞,但還是開了口;“言深,你爲什麼不碰我?”
眉頭微挑,靳言深眼底幽深。
“我是被漁民擄走,囚禁了一年,但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真的,你是不是嫌棄我?”
她問的有些小心翼翼,又着急解釋;“我真的,真的,什麼都沒有發生!”
輕拍她後背,靳言深滾動着喉結說;“我相信你。”
“可你沒碰我!”
微微推開她身體,靳言深將襯衣穿上,許久後,道;“等到結婚吧。”
說到這種地步,而林安婭天生又臉皮薄,沒再說,其實,她心底真的很不公平,也不舒服。
當初,他肯定和景喬上牀了,是結婚前上的牀,還是結婚後上的牀?
爲什麼能碰景喬?
就不能碰她!
結婚前,還是結婚後,她根本不在乎,只要是他,隨時隨刻都可以!
但,這種時刻,提起景喬,的確是有些煞風景和添堵。
林安婭沒再說,又換了個話題;“爲什麼江南地區的設計稿不讓我做?是不是發生上次那樣的事情後,你覺得我的水平不如景喬?”
她很怕,靳言深會有這種想法和感覺。
覺得她的設計,比不上景喬!
因爲深愛着靳言深,所以很在意。
頸間微揚,靳言深長指將襯衣上的鈕釦繫好。
“負責人是水墨,我不參與,你如果想做,可以去找水墨談,只要他同意,你就做。”
林安婭想想,還是算了,靳水墨那麼喜歡景喬,現在好不容易有時機親近,又怎麼可能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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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由於是週末,不用去公司,所以景喬和安安都要睡到自然醒。
自然醒是什麼意思,就是不到中午十點鐘,絕不會起牀。
放在牀頭的手機響了,她睡的迷迷糊糊,胡亂摸着接起,喂了一聲。
“開門,我在門外。”靳水墨的聲音。
景喬沒力氣,拍了拍安安的小屁股;“安安,去開門。”
“好的,小喬。”安安爬起,穿着碎花睡衣,穿着景喬的拖鞋,她拖鞋很大,穿着乒乒乓乓直響,差點沒被絆倒。
安安打開門,出現在眼前的就是一只大狼狗,大狼狗吐着舌頭,汪汪汪大聲叫。
如果是別的小女該,肯定早都被嚇哭了。
但安安不一樣,她雙手叉腰,然後小手抱起拖把,就要打。
靳水墨皺眉,逗安安;
“打狗也要看主人,沒聽過嗎?”
安安說;“好!我會一邊看着你,一邊打你家的狗!”
靳水墨;“……”
“別打,這狗喜歡你,所以才叫,沒看到它都不咬人嗎?”靳水墨摸着將軍腦袋。
眨巴眨巴眼睛,安安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扔掉拖把;“它叫什麼名字?”
“將軍。”
“哇,好威風!”安安伸着白嫩的小手臂,小心翼翼,試探地輕碰將軍兩下,它很溫順的蹭着。
安安開心的不得了,哇哇叫着,高興的直跳。
亂七八糟的聲音吵醒景喬,她走出來,將軍一下子瘋了,掙脫開靳水墨,撲向景喬。
“將軍!”景喬眼眶一熱,伸手,環抱住它肥碩的身體;“四年不見,你又胖了!”
將軍蹭着,一直在她身體蹭,尾巴搖的很快,嗚嗚嗚嗚地叫着,像是很委屈。
眼淚滾動,差點就要滑出眼眶,她抱着將軍,很激動,開心。
將軍不肯鬆開,抱了半個小時,只跟將軍,誰都不理。
靳水墨挺喫醋的,安安也很喫醋!
景喬給它找東西喫,梳理毛髮,輕拍後背,嘴角一直在笑,沒有斷過。
四年前,除了靳水墨,對她不離不棄的,也就只有將軍。
雖然它只是一條狗,但對她來說,就是親人!
靳水墨說了讓她去靳氏當設計師的事,一聽,景喬直接搖頭,拒絕,沒有去的意思。
“你自己說,我有沒有求過你,就這個要求,你還不答應?”靳水墨很氣憤。
“水墨,你知道我爲什麼不去的,不要爲難我,好不好?”
“我知道個鬼!”靳水墨冷哼;“我是負責人,你和我打交道,又不和我大哥打交道。”
景喬還是搖頭,如果過去,就太亂了!
“我還指望你什麼呢?”靳水墨揚起頭,淡淡嘲諷一笑,神情落寞;“只要是我讓你做的事,你總有千萬種理由推辭掉。”
深深呼吸,景喬最見不得的就是靳水墨這樣,她咬牙;“我答應。”
聞言,上一秒還受傷不已的靳水墨,下一秒就恢復了嬉皮笑臉;“記得,下午去籤合約。”
“……”景喬咬牙,罵着;“踐人,小踐人,怎麼能忘了你是演戲的!”
“是吧,我就知道,傻逼女人還是見不得我傷心,對不對?”
冷笑一聲,景喬直接瞪了他一眼;“我哪裏是見不得你傷心,完全是不想和錢過不去!既然是你聘請我,我要高薪,高薪,懂不懂?”
靳水墨輕笑,表示明白;“看,我戴你的耳釘,你都還戴着呢。”
擡手,景喬摸了摸耳釘,沒說話,但是她想,她這一輩子,都不會把這個耳釘摘下來的。
下午,靳水墨就帶着她去了靳氏,去簽約,怕她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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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喬在笑,說;“只要是我答應你的事,就一定會坐到,永遠不會反悔,我做不到的事,就永遠不會答應。”
靳水墨聽了很開心,讓她先看一下合約。
連看都沒看,拿起筆,景喬直接籤,對於靳水墨,她是無條件的信任,根本用不着去看,就是相信,沒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