瀝青韓冷厲一笑,漆黑的瞳孔緊緊的鎖在她的身上,女子頓感一股壓力往自己襲來。
目光有些閃躲,不敢看他的瞳孔,瀝青韓眼裏露出一抹譏諷的神色,不屑的嗤笑道:“死無葬身之地?”他夠了勾脣,竟是危險之意,南宮塵並沒有阻止,只是靜靜的半眯着瞳孔欣賞着。
“憑你還是憑你主子?女人,我想你忘了我瀝青韓到底是幹什麼的。”
女子突然睜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着瀝青韓狠辣的動作,繼而,整座公寓就傳來她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再次回神的時候,女子原本還是好好站着的身子,此時已經如同掉了線的風箏一樣,摔在了地上,一張豔麗的臉蛋早已經慘白無色,瞳孔裏面沒了絲毫的色彩,瀝青韓一臉的風輕雲淡,看也沒有看地上的女人,脣角依舊譏諷的弧度,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條米白色的手帕,漫不經心的擦拭着脣角。
女人的雙手已經被卸掉,若是仔細看的話,必定可以發覺她的腰間已經被插進密密麻麻的銀針,看起來刺眼卻又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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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現在全身沒有力氣,呼吸沒有半點的不順利,卻只有女子自己知道,她此時承受的是怎樣的疼痛,瀝青韓出了名的心狠手辣,一經他的手,那些死掉的人,看起來生前好好地,沒有一絲受傷的情況,可是實際上,他的手段讓人發麻。
她現在只是感覺全身無力,雙手痛的她幾乎快要死掉,腰間軟軟麻麻的,像是被無數的蟲子啃食着,癢癢的,卻又疼痛無比。
瀝青韓漫不經心的眸子輕輕的掠過她的身子,繼而又戲謔的對着依舊沒有半分變色的南宮塵笑眯眯的道:“阿塵,你看,這小嘍囉也不過如此啊,我只是卸掉了她的胳膊而已,用不着這個樣子吧。”
他放肆的笑着,眼裏竟是冷意。
南宮塵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真心對這個人有些無語。
“你夠了,下一次要是還看到你今天這個樣子,就給我去暗牢。”
他淡淡的說道,可是瀝青韓卻炸了毛,從沙發上跳起來,氣勢洶洶的道:“南宮塵,你他丫的要不要這麼淡定,爺現在這個樣子是爲了誰,還不是爲了你,我靠,暗牢啊,你特麼的想爺死是吧。”
瀝青韓暴躁的說道,南宮塵不在意的聳了聳肩,對於這個發小感到甚是無力,若是凌雨薇在的話,肯定會摸摸下巴,笑的像只狐狸。
“那你就安分點。”
南宮塵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成功的讓瀝青韓消了火,泄氣的坐在沙發上,時不時的瞅瞅淡定的南宮塵,心裏卻在踩小人,每次都是這樣,你裝酷給誰看,冷冷的,不知道嫂子怎麼會受得了你,嗯哼。
“你要是敢把注意打到薇薇身上,我不介意讓你脫掉一層皮。”
南宮塵看他眸子裏掠過的流光,淡淡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變得鐵青,瀝青韓打了個寒戰,不過轉頭看着他的那難得的樣子,笑着像個狐狸,眯眼道:“你怎麼就知道我在打嫂子的主意,你這麼兇,嫂子怎麼可能會喜歡,哎,我長得英俊又好看,而且脾氣又溫柔體貼,是所有女孩子心裏的白馬王子,哈哈,嫂子肯定會喜歡我。”
瀝青韓誇張的笑着,自我迷戀道。
南宮塵眯了眯眼,裏面的寒意瞬間蔓延,“薇薇最怕艾滋病了。”
他很淡定的開口,看着瀝青韓僵住的俊顏,滿意的笑了笑,不過心裏卻是在想長得好看有什麼用,又不可以吃,脾氣好會體貼有什麼用,你還不是一樣花花腸子一大堆,嗯哼,總結,薇薇一定不會喜歡你,所以,果斷拍飛。
瀝青韓心裏瞬間炸毛,艾滋病?說他有艾滋病,臥槽,不知道兩百年前是誰比我還艾滋病。
“你,你,你,你別忘了你以前比我還要艾滋病,要是不信的話,我給你證據。”
他可是沒有忘記,以前的時候,h市的媒體報紙,娛樂節目上面的頭條到處都是南宮塵和一些明星模特的什麼照片呢,隨便一搜羅,到處都有。
南宮塵很難得的心裏起了一絲的怒火,他怒火一來,肯定會有人倒黴,狠狠的颳了一眼瀝青韓,站起頎長的身子,氣場全開,在瀝青韓不可思議的目光中走出了別墅,不過他的那句淡淡的話語卻絲毫不露的飄進他的耳朵裏。
他說:“所有事情都交給你了,今天晚上十點,要是沒有完美的結果,我想你可以去非洲原始森林了。”
瀝青韓死死的捏着沙發的一角似乎在隱忍着什麼,但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他踢了一腳一邊的椅子,狠狠的開大了嗓子,叫囂道:“南宮塵,你個間商,間商,。”
南宮塵開車門的手頓了頓,繼而勾脣一笑,眼眸劃過狡黠的流光,看了一眼別墅,就坐上了保時捷,淡定的笑了笑,間商嗎,這可不算。
瀝青韓滿臉憤怒的坐在沙發上,眸子掠過地上的女人,邪妄的一笑,站起身子,邁步走到女子身前蹲下,看着她暴露在眼皮底下的白皙皮膚,修長的手指從她的腳環處划着,一點點,一點點的往上,女子只感覺一陣屈辱,這不是任務,她被一個折磨自己的男人屈辱着。
眼眸恨恨的瞪着他,裏面滿是憤怒的表情。
瀝青韓面色不變,修長的手指在女子的大腿根部停頓了一下,繼而,拍了拍,有捏了捏,女子死死的咬緊自己的牙關,身體太過於敏感,從他一開始的觸碰,自己就有一種戰慄的感覺,想要叫出來的衝動比心裏的屈辱還要重。
瀝青韓邪惡一笑,另外一隻手扳開她死咬的牙關,食指直直的捅入,在女子憤怒的眼神裏,他感到了一種惡意的快感,笑了笑,抽出自己的手指,“女人,sao的女人我見過很多,可是你這種尤物到底是讓人心疼呢。”
他邪妄的伸手勾了勾她遮住私密處的布料,一股味道出來,在他的鼻尖劃過,讓他厭惡的撇了撇嘴脣,“女人,你看,我只是說一下而已,你就溼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