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無奈道:“什麼線索都沒有,那接下來我們要怎麼逃走啊!”說到薄冰,夏離倒是想在曾在醫院裏看到過她,和一個男人拉拉扯扯不清不楚的樣子。
薄束維見夏離完全沒有和自己計較的意思,在偷偷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他的心中也隱隱升起一股愧疚感。
是自己讓她惹上麻煩的!
“薄束維,我告訴你,這一次我幫你救了你姐,就算是你欠了我一個巨大的人情,以後你要替我做三件事來報答我,知道嗎?”
薄束維:“憑什麼啊,你幫我一次我最多幫你做一件事。”
夏離聳肩:“那就沒辦法了,你要是不答應我,我只能告訴他們,我根本不是你姐姐囉!”
夏離傷勢張口要喊。
薄束維立即慫了:“我答應,我答應你還不成嗎。”
他以前喜歡夏離的這份狡猾,可現在他卻討厭死了。
自從她和哥哥的事曝光之後,他就非常討厭夏離了,現在被夏離要挾,這令他很不爽,對夏離的討厭又增加了幾分。
可是他私心晨,又覺得夏離不像是大家說的那樣。
反正被綁着又逃不掉,閒來也是無事。
他便問她:“你們夏家在晴天市,也算是有頭有臉,夏氏更是晴天市富豪榜上的前幾名,你爲才能要做那種事?”
夏離反問他:“哪種事?”
薄束維臉色有些不太好看:“當初是你先背叛我哥,你現在爲什麼還要再回來招惹他,你覺得我哥是好欺負的嗎?”
夏離笑得很踐:“這是大人的事,你們小孩子不懂,就不要再問了。”
這種敷衍打發的態度,頓時惹得心高氣傲的薄束維怒火叢生:“你以爲我是小孩,就可以隨便耍着玩兒嗎?”
夏離連忙否認:“怎麼會!那不是理由說出來有些兒童不宜嗎?畢竟你還是個沒長大的孩子,我怕教壞了你。”商場官場的狡詐險惡,你這個小孩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薄束維理解錯了,他的臉頰染上一朵紅暈。
夏離忍着笑,不再說話。
薄束維亦尷尬地眼神飄乎,一時不敢再同夏離說話。
一時間,兩人之意的氣氛,相當的尷尬。
直到廚房的大門被再次打開,一個穿着皮衣皮褲,燙着一頭酒紅大卷,戴着能遮住半張臉的墨鏡,打扮火辣的女人在衆保鏢的擁護下走了進來。
夏離在看到走進來的衆人後,神情頓時一凜。
她沒有說話,只等那份走過來。
薄束維也像意識到了危險一樣,血氣方剛的他也出奇地沉默着,沒有吱聲。
只小聲提醒夏離:“她認識我姐。”
夏離立即一低頭,用長長的頭髮遮住自己的臉。
很快,女人便走到了過來。
她在兩人面前站定,擡起一腳踹在夏離腿上:“小踐人,你還敢跑,你看我不整死你!”
那一下可是真用力,夏離覺得自己的腿都被他踢斷了,全身都疼得抖了一下。
她強忍着只痛苦地哼了一聲。
緊接着又是一腳踹過去。
高跟尖頭皮鞋踹在她腿上,她頓時疼出一身冷汗。
薄束維是想救他姐姐,他也討厭夏離,但看到夏離因此而受傷,他總有些於心不忍。
“喂,死八婆,你他媽的用種衝我來啊,你對我姐動手算什麼英雄好漢,你敢不敢和我單挑,我保證打得你親媽都不認識。”他將女人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
“你他媽的居然敢罵我!”女人說着,就給了薄束維幾個耳光。
薄束維被扇得眼冒金星,夏離不停地朝他使眼色,讓他不要再逞強。
扇耳光是很危險的,被打聾都是輕的!
薄束維卻像是根本沒看到夏離的提醒一般,他把嘴裏的血水直接‘呸’在了女人的衣服上。
女人頓時惱羞成怒:“給我狠狠的打。”
那些保鏢立即圍了上來,對着薄束維拳打腳踢。
夏離想要替他求情,可薄束維卻不斷地朝她使眼神,不要出聲,以免被女人識破。
夏離只能強忍着。
沒一會兒,薄束維便被打得滿頭青紫,嘴巴鼻子都流出血來,眼圈兒更是青紫,譏諷腫起的眼皮下,裏面全是紅血絲。
夏離看得一陣心疼。
女人非常滿意自己的傑作,於是轉身直到夏離面前,拽着她的頭髮,逼迫她面對着她。
夏離痛得不行,卻還是在腦袋被拉扯過去時,稍微偏了一下頭,讓頭髮覆蓋在臉上。
女人大力地掐着她的下巴:“我警告過你,不要和我搶男人,你就是不聽,居然還敢懷他的踐種。”
她掄起拳頭在夏離的肚子上砸了幾下:“你以爲我會讓你把小孩生下來嗎?”
他大力推開夏離,對手下吩咐道:“把藥拿上來。”
立即有保鏢拿着幾盒藥上來。
女人看着夏離的頭頂冷笑:“我是不會讓你生下這個孩子的,把這些藥給我統統灌下去。”
“可是大小姐,這是五六個人的量。”
女人橫眉一掃:“怎麼?你想幫她吃?”
保鏢害怕地搖頭:“我不敢!”
“既然不敢,還不給我灌進去。”
保鏢架住夏離,捏着她的下巴將她的嘴打開,毫不留情地把幾盒藥全塞進她嘴裏。
夏離用舌頭拼命把藥往外頂,可對方一瓶水灌下來,縱使她再抗拒,那些藥是毫不留情地跑進了她的肚子裏。
那麼我打胎藥,她的身體能承受得住嗎?
她一被鬆開,便彎着腰痛苦地咳起來,她拼命想把吃進去的藥弄出來,然而,並沒有什麼用。
女人得意地看着夏離,冷冷地笑:“小踐人,你不是很厲害嗎?現在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痛苦。你就等着看你肚子裏的孩子,從你的身體裏流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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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吧,我是不會對你怎麼樣的,只要我確認你的孩子完全掉了,我就會放你們出去,當然,前提是你們肯配合的話。”
夏離靠在椅子上,全身虛脫無力。
她這是倒了什麼黴,居然要替薄冰受這種罪。
女人帶着手下離開了,廢棄的廠房裏只剩下夏離和薄束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