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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暖,”王老師並沒有碰杯子,而是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同你師母商量過了,這生意我們做,不知道要怎麼做,給你要多少房租?”他們來時都已經是商量好的。其它費用不說,房租肯定是要收的。
“不用房租的,”秦向暖早知道了他們的來意,也沒有說太多的東西,免的說的太多了,人家的心頭著急。
“我是賣餅夾菜的,如果師母可以在我的鋪子裏賣個粥的話,我的餅子也能多賣一些,師母只要每天幫忙多收拾一下就行了,因為我還要上課,”她就怕王老師心裡會多想,感覺占他的便宜,所以才是回了最後的一點。
“這一點你可以放心,”謝永紅連忙的接過了話,“我家也是農村的,什麼都能幹,那我們要賣什麼,什麼粥?”
“這個簡單。”
秦向暖從一邊的書包裡面取來了紙筆,然後理了一些單子,“就是師母明天要買的東西。”
大米,白糖,南瓜,還有小米,土豆,兩個小爐子,幾個小桌子,還有一些碗,一些勺子,就這幾樣,其它的需要什麼再加什麼。
這些東西可以煮兩鍋粥的,碗不用太大,小碗就行,如果賣的好的話,一天,她感覺賣20塊錢沒有問題的。
米現在很便宜,幾毛錢一斤。
粥的話,賣兩毛錢一碗,只要是粥的味道對了,她的餅子賣四毛,粥兩毛,六毛錢,一般人還是吃的起的,再是過幾年,她想這些東西也都是要長價了,不過現在才是九十年代初期,還不可能漲的那麼快,其實說白了,不是東西在漲價,而是錢一直在貶值。
現在的主要是米麵便宜,所以,她的餅子才沒有長的太多,三毛五到四毛錢,正好就是人們能接受的水准,油茶2毛,胡辣湯也是兩毛,稀飯的話,兩毛錢也能說的過去,而且料放的足一些,應該也有不錯的賣相的。
南瓜粥她會做,可以教給謝永紅,紅豆說,也沒有什麼難的,只要會做家常菜的,這些東西一學就會的。
王老師拿過了單子,也沒有多呆,就同謝永紅兩個人去準備去了。
桌子好打,就兩張長條桌子,還有幾個小板凳,找的木匠一天就做好了,第二天就送到了店裡,店裡的地方够大,其實秦向暖一個人用,也確實是有些浪費,還不如拿出給別人賣東西。
而且加了粥的話,確實的,她的餅子也會好賣的很多,而且店裡有謝永紅顧著,她也能輕鬆一些。
早早的,她就起來去店裡,結果謝永紅比她還要早到,也不知道她到底在這裡站了多久,冷不冷。
秦向暖確實是喜歡這樣的人的,做生意,就不要怕苦,也不要怕累,當然也要有自己的頭腦,而謝永紅,顯然的都是佔據了。
秦向暖打了門,她準備下次回來的時候,給謝永紅也配上一把鑰匙,她怎麼把這件事情都是給忘記了。
進去之後,秦向暖就教謝永紅怎麼煮南瓜粥,怎麼煮才能好吃,謝永紅用心的記著,一個字也是不敢落下。
“咦,今天有稀飯啊?”
來買餅子的人,一見有稀飯喝,連忙的人就進來了。
“是啊,大叔,才藪好的,才2毛錢一碗,挺便宜吧。”
秦向暖將餅子遞給了那個熟客,“好喝的南瓜粥,甜的,紅豆粥,香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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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來碗南瓜粥吧,”那人咬了一口餅子,直接又是兩毛錢出去了,衛紅拿著兩毛錢,激動的都是手都在顫抖了,她連忙的舀了一碗南瓜粥放在了客人的面前,客有拿過了勺子就吃著。
“恩,這味道不錯啊,”客人笑著再是吃了一口氣,“這餅子配上飯到是絕配了。”
一個餅子下肚,一碗粥再是一喝,身上又暖又飽的,實在是很舒服。
而一早上,謝永紅根本就沒有停過,錢不停的往她的口袋裡面裝著。
簡之清現在也不用一早過來了,他來了,反而會讓謝永紅會不好意思了。
謝永紅自然是認識簡之清的。
到了差不多八點左右,簡之清才是過來了。
“咦,之清,你來了。”謝永紅一見他,連忙的招呼著。
簡之清笑了笑,“生意還好?”
“恩,還不錯,”謝永紅發自真心高興著,一早上的笑也沒有落下過,手脚更是麻利,這一波賺的錢還在這裡呢。
他接地字秦向暖手中的餅子,自己也是坐下,“大姐,給我來碗南瓜粥吧。”
“好了,馬上來,”謝永紅連忙的成了一碗放在了簡之清的面前,她感覺明天再是要準備兩個爐子才行,要不就是準備兩口大鍋,這感覺不够賣啊,一鍋都已經見了底了,她只好趕快的再是煮了一鍋。
想不到生意會這麼好,幾乎每個買餅子的人,都是會過來喝上一碗粥,而且還有那些晨練的老人,好像挺喜歡喝粥的,一來桌子就坐滿了,有的人來了還是直接站著就喝完了,她要給別人舀粥,她抽空了還要洗碗,可真是忙壞了。
簡之清喝了一口南瓜粥,就知道是這是秦向暖做出來的,他向秦向暖意味深遠的看了一眼,秦向暖對他做了一下鬼臉,再是繼續的烙餅子,也是沒有閑過。
喝完了之後,簡之清拿出了6塊錢給了謝永紅。
“之清,不用給錢的,”謝永紅連忙的推辭著,“這能值多少錢啊,大嫂請你吃喝了,而且一碗也就是兩毛錢,真的用不了這麼多的。”
“嫂子,你就拿著吧,”簡之清將錢塞在了謝永紅的手裡。
“這是一個月的飯錢,我每天都是過來吃的,哪天沒來,你給我記著就行了,過幾天我家的那兩隻小鬼過來了,再說其它的。”
謝永紅拿著六塊錢,這裝也不是,不裝也不是,
“師母,你收下吧,”秦向暖一直都是涵謝永紅師母的,這一點,她很堅持。
“他每月也是給我的,從不欠債,不然還能讓他白吃。”
“是啊,”簡之清將自己的手放在口袋裡面暖著,“都是一年了,也沒有少過她一頓。”
秦向暖在心裡哼了一聲,“我也沒有少過你一頓的,你晚上的哪一頓是落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