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告訴你,我老公很厲害的你要是再不出去,我現在就告訴他你騷擾我”
喬圓圓是偷偷跑出來的,其實,她還真沒勇氣給凌奕辰打電話,凌奕辰不喜歡她到處亂跑,他要是知道她偷偷跑來了帝都,肯定會很生氣。
就算是不能真的給凌奕辰打電話,但用凌奕辰的名號來唬唬這個流氓還是可以的,“我不知道剛纔那兩位警察大哥爲什麼不抓你,但我老公要是知道你欺負我,他一定會把你送進監獄”
“這一年,你果真是和老四在一起。”秦子琛輕輕嘆息了一聲,現在想想,當時凌奕辰忽然跑去法國定居,真挺奇怪的,但他太過沉浸在失去喬圓圓的傷痛之中,並沒有去深究。
如果,當時他就察覺異樣,去把喬圓圓搶回來,一切的一切,一定會不一樣。
不過,現在他也總算是看到她了,就算是她認定了凌奕辰,他依舊會讓她重新回到他身邊。
“圓圓,以後留在帝都吧,我會好好照顧你。嘟嘟,也一直很想念你,明天,我就帶你去看嘟嘟。”
“我不需要你照顧”喬圓圓渾身帶刺,“你快點兒給我出去,你一個大男人,你賴在我房間裏你這算是什麼啊”
喬圓圓環視了一週,她真相找個笤帚,把秦子琛給掃除去。奈何,這六星級酒店的房間裏面,根本就找不到笤帚。
“圓圓,今天晚上,我不會走。”頓了頓,秦子琛又加了一句,“以後,我也不會走,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
“你有病啊”饒是喬圓圓教養再好,聽到秦子琛這無賴的話,她也忍不住了。
“誰稀罕你陪在我身邊了我不想看到你你給我出去這輩子,我只想我老公陪在我身邊”
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話,喬圓圓累得直喘粗氣,她從門口離開,然後用力將門打開,指着門口對着秦子琛怒喝,“出去”
“我不會出去。”秦子琛真怕,她若是離開他的視線範圍,她會再次消失,他依舊賴在房間裏面,如同定海神針。
喬圓圓氣得直跺腳,她惱怒地指着秦子琛,“你這個人怎麼這麼不可理喻我要睡覺了我不喜歡我睡覺的時候有陌生人待在我房間你給我”
喬圓圓的聲音,戛然而止,她感覺到有溫軟的東西緊緊地貼到了她脣上,反應過來之後,她才意識到,這是秦子琛的脣。
這個神經病、變態、流氓,竟然強吻了她
喬圓圓暴躁得想要殺人,她是有夫之婦,她被一個陌生男人強吻了,她怎麼面對她老公啊
而且,最讓她崩潰的是,他吻她的時候,她胸腔中狂跳得更加厲害了一些,她也說不清,那究竟是什麼感覺,大腦,混混沌沌,似乎天地都在旋轉,又如同喝醉了酒一般,控制不住地想要跌落那看不到底的深淵之中。
如夢如幻,如癡如醉。
出於本能一般,他最初吻住她的時候,她還忍不住回吻了他彷彿,他們之間,本來就應該是這樣,彷彿,千千萬萬年之前,她的心,曾經與他的,融合在一起。
喬圓圓使勁掐了自己一把,趕跑腦海中這些可怕的念頭。
凌奕辰給她看的結婚證貨真價實,她和凌奕辰,纔是一見鍾情情定終身的一對,她怎麼可以,被這個心理扭曲的男人蠱惑
她揹着自己的丈夫和陌生男人接吻,簡直就是婚內出軌她那端正的三觀,讓她無法做出這等傷風敗俗之事
咬了咬牙,喬圓圓揚起手,一巴掌就狠狠向秦子琛臉上甩去。
“臭流氓給我滾出去你要是再敢對我動手動腳,我就打死你”
秦子琛魔怔地撫摸着他那被喬圓圓打疼的臉,她還真的是,對他一星半點兒的印象都沒有了呢
面前的小女人,面色紅潤,生氣勃勃,雖然不再是那個圓滾滾的模樣,但看着此時的她,他彷彿又看到了大學時代她神采飛揚的模樣。
這一年,老四把她照顧得不錯,她的眸中,再也見不到了哀傷與絕望,只有如同春草一般的生機盎然。
老四一定對她特別特別好吧她對老四這般依賴,老四一定是對她極好的。
老公
喬圓圓以前,是從來不會喊老四老公的,她,是不是已經愛上老四了
秦子琛知道,如果她真的愛上了凌奕辰,爲了她的幸福,他應該大度地選擇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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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真的很自私呢,他做不到成全她和老四。就算是她愛上了老四,就算是她想要和老四雙宿雙棲,他也想,將她綁在他身邊呢
曾經,她也是全心全意地愛過他,他不相信,那樣深沉的感情,說沒有就沒有了
見秦子琛不說話,只是用那種哀傷而又疼痛的眼神看着她,喬圓圓心中莫名一堵,說出來的話,也不由自主地軟了幾分。
“你這個人,真的是很不講理呢我已經結婚了,你不能隨便對我動手動腳,唉,我也不說你了,你趕快出去好不好我今天在外面跑了一天,真的很累,我想要睡覺。”
“好,我出去。”秦子琛沉默許久,才緩緩對着喬圓圓說道。
按理說,他答應了離開,她心裏應該很開心的,但不知道爲什麼,看着他那雙染滿哀慼的眸,她心裏堵得更厲害了,彷彿,她做了什麼人神共憤傷天害理之事。
喬圓圓不願意深究,她想,她應該是對帥哥沒有什麼抵抗力吧,哪怕這個帥哥是個流氓變態,他可憐起來的時候,也會讓人母性情懷氾濫。
秦子琛出去之後,喬圓圓用力關上了房門,心中不由得長舒了一口氣。
帝都的變態,果真是特別多,她明天再逛一圈,還是早點兒回法國吧。
喬圓圓只想着趕快躺在柔軟的大牀上美美睡上一覺,完全忘記了剛纔她也是鎖着門,她從浴室出來之後,秦子琛出現在了她的房間。
所以,當第二天早晨她睜開眼睛的時候,再次被眼前的一幕嚇得尖叫出聲。
秦子琛就躺在她的牀上,而且,她還以頗爲璦昧的姿勢枕在他的胳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