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發佈時間: 2024-10-14 17:4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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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H]

裴瑯挑了挑英挺的長眉,十足囂張,眼睛仍笑著,聲音裡卻透出狠來,“本王教了你七年,你在牀上就會這一句麼?”

佳期一噎,也知道他癖好特殊,最愛弄得她求死不能,她這樣子其實反倒最助興。

七年下來,她在他面前連一點微薄的體面都留不下,連帶著人也弱聲弱氣下去,“我……”

裴瑯笑道:“嘴上三貞九烈,可這身上倒是溫柔鄉。”說著已傾身過來,笑意盈盈卻浸著寒冰渣子的秀美眼睛,“小太后娘娘,多日未見,叫本王想得厲害,親一口?”

他言語孟浪,佳期雖然自小在軍營里長大,聽多了這般言辭,可從沒人敢跟她說,家教到底嚴厲。如今被裴瑯面對面地說了這麼一句,她臉頰嗵地燒紅起來,抿嘴別過臉去,“王爺,陛下就在外……唔。”

裴瑯一低頭,已含住了那雙軟嫩香滑的嘴唇,舌頭靈活地撬開她的齒關,大手掐著她的腰迫使她不得離開,口中攪弄著,偏含著那段叫他想得身上發緊的小舌頭不放。

佳期病後體弱氣短,不過幾口氣的功夫就呼吸困難,腦中已然空了,被他攪得暈暈乎乎。

她面色潮紅,半睜的眼中蒙著一層薄薄的水霧,十分風情的形容,偏偏進宮後缺衣少食,原本算得高挑的個子再也不長,就這麼停在荳蔻少女的樣子。

他懷中的正是個春意盎然的小瓷娃娃,櫻唇微啟,帶出一陣嗚咽嚶嚀,聲調極其軟綿,如同寒冬臘月裡捧出的一小朵蓮花瓣,一觸即碎,“我喘不過氣……”

那聲音嬌妹入骨,裴瑯聽得喉嚨發緊,握緊了她柔嫩的腰,聲音已啞了,附在她耳邊,“……想喘氣麼?”

她難耐地推他堅實的胸口,“想……”

佳期懵然等了半晌,他仍咬著她的唇舌輾轉廝磨,興味十足,長指卻已撥開了她衣裙下擺。

外頭隱約的人聲傳進來,裴瑯驀地放開了她紅腫的唇,同時手指抵住了下身敏弱的花心,屈起食指,在穴口邊緣的珍珠小核上戳了下去。佳期心裡驀地一抖,聲音變了調,“夜……王爺!”

她穿的是一件謹嚴深衣,下擺像包裹密實的蓮花瓣一般重重疊疊,這麼一層層剝開來,裡頭那處褶皺的軟肉就像香嫩的花心。

隔著門窗,青瞬小聲笑著,御馬苑的內官指點著裴昭騎馬,“這還是當年顧將軍的法子……”

裴昭時不時問一句:“母后也會這個?”話音散在風裡,一半送進室內。

佳期緊張至極,裴瑯慢條斯理地在洞口磋磨,笑話她:“怕了?都沒進去,就濕成這樣。”

隔著屏風,外間的下人垂首侍立著。佳期的手指死死攀著桌沿,上身死死撐著,動也不敢動,面色卻潮紅,喘息也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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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生得像個孩子,那樣子實在惹人憐愛,裴瑯都不好意思再辣手摧花,輕聲問:“該怎麼做?你知道。”

他的目光在她唇上轉了一圈,意圖十分明顯。可佳期愛乾淨,最不喜歡用嘴,一時迅速移開眼睛,慌亂當做沒看見。

抵著下身穴口的手指稍微一頓,隨即撥開兩瓣濕潤的肉唇擠了進去。坐姿時內壁曲折,這樣格外酸疼,她驀地眼圈一紅,手指摳住桌沿,指節發白,咬死了嘴唇,不肯出聲。

那根手指暴風驟雨一般抽動起來。佳期腰身軟了,喉口堵著嬌銀,眼睛又酸又澀,越是不敢哭,越是覺得胸口揪得疼,一顆心彷彿都被揉碎捅破,淅淅瀝瀝流下血來。

他離她極近,將她的手扯下來,叫她只能無力攀附著他的腰身,“嗯……別弄了……”

她被搓弄得一前一後,坐也坐不穩,胸前兩只驕縱的小白兔蹭著他的胸口上上下下,咬住了的齒關間仍是溢出細軟呻銀,逼得他額角青筋都露了出來,下身的昂揚早頂起袍子來,掌根搓著她下身綿軟的皮膚,恨不得立時將那兩條細長的腿掰開來弄個盡興。

裴瑯只是拿拇指輕輕摩挲著她濃密黑亮的睫毛,呼吸就拂在她鼻尖,似乎十分憐惜,聲音低得只有用盡心神才能聽見,“想哭麼?……佳期,佳期。”

佳期早已洩過幾次,底下一塌糊塗,氣短得快要昏厥,極小聲地求饒,“我……我不哭了……饒了我……”

他嘆息了一聲,輕吻了一下她的小耳朵,倒像她還是他心尖上的小王妃似的,聲音也極其溫柔,猶如戀人的囈語,“你這樣壞,本王這輩子都不能饒了你。小太后娘娘……陛下可就要進來了。本王教你什麼?”

外間說話聲漸漸到了窗下,青瞬大約被逗笑了,“那怎麼行?……陛下回去問太后娘娘,娘娘必定不依的。”

說話聲到了門外,腰上的手仍未鬆開,裡頭的兩根手指就頂在最要命的那一點,佳期已急得快哭了,下身一陣絞動,又淋淋漓漓灑了他一手。她無力推了推他,口不擇言地說:“……明晚!”

裴瑯英挺的五官上又鋪滿了惡劣的笑意,聲音大了些,“太后娘娘說什麼?臣沒有聽清。”

隔著一堵牆,裴昭冷淡清越的聲線傳進來:“母后。”

裴瑯還沒有鬆手,佳期也不掙扎了,盡讓他的手指捏著。

他就是想要她難堪,想要她著急,想要她顏面掃地,因為他恨透了顧佳期。

佳期只覺得全身發涼,額頭又開始抽痛,勉強擠出一個笑容來,迅速傾身過去,在他耳際輕輕一咬,促聲道:“明晚我等你。”

那兩根要命的手指驀地鬆開抽離。佳期如被抽了薪柴的灶火,慢慢長出了一口氣,慢慢坐直了。

青瞬跟著裴昭走進來,笑道:“陛下說要騎圍獵的馬去西郊呢,娘娘依不依?”

日頭輕緩悠閒地升起來了,照得室內透亮清澈,桌前還是那兩個人,一個肩寬腿長,大馬金刀地吃麵,另一個垂首斂眉,美麗孱弱的小面孔擁在層疊深衣裡,越發顯得稚嫩與不相稱,聞言只是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