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可雖然個子有一米七多,但在將近一米九,身材健碩的薛洗墨面前,毫無招架之力。
被薛洗墨一擒一抱,韓可便墜入他的懷中難以逃脫。
早已不是第一次親密接觸,韓可清楚的知道薛洗墨身體裏蘊藏的火爆能量。
“不要,你別這樣。”韓可面紅耳赤,羞赧難當。
“自己惹的禍,就該承擔後果!”薛洗墨說完,咬住韓可的耳垂,用力吸吮。
韓可全身發麻,哪裏是薛洗墨的對手。
平時的薛洗墨因爲喝醉酒,會變得狂暴粗魯,從不顧及韓可的感受,但眼下清醒的他,卻無比擅長尋找韓可的敏感之處。
韓可明白今天已經在劫難逃,然而心中少了取悅薛洗墨的目的性,無論是她的身體和心裏都在本能的抗拒,不想接納一個毫無感情的男人。
“如果你真要,今天是我們之間最後一次,明天,我們離婚……”咬咬牙,韓可說道。
“用身體當武器來跟我談條件,這技能,你倒是用得嫺熟!”薛洗墨大手一探,抓住韓可的下巴,“不過,在我面前,你已經沒有任何談條件的資本。”
“你……”韓可沒想到薛洗墨如此蠻不講理。
“別忘了你簽過婚前協議書,第一條,你一輩子屬於我,除非我不要你,第二條,聽我的話,我讓你怎麼做,你就怎麼做,不容辯駁!”薛洗墨貼在韓可的耳邊輕聲說道。
“薛洗墨,我不記得同意過這些!你這是霸王條款!我不認。”韓可掙扎道。
“誰讓你簽字的時候,不仔細看合約內容,現在想反悔,晚了。”薛洗墨低沉說道。
韓可沒想到那份婚前協議書上,薛洗墨會給她挖這些坑,卻也想到了漏洞,“幼稚,這些約束,根本沒有法律效應,但你強迫我上牀,我可以告你!”
“作爲風流倜儻的薛二少,吳城的女人都巴不得爬上我的牀,說我強你,誰會信?”薛洗墨諷刺一笑。
“人在做,天在看。”韓可蒼白無力的冒出一句。
“另外,你拿我的錢,給你母親換高級病房,又給你弟弟的交高額學費。你要跟我離婚,我肯定收回來,你想就此帶着他們流落街頭?”薛洗墨繼續說道。
提到媽媽和弟弟,韓可繃直的身子,瞬間軟了。
“看來我說服你了!”薛洗墨說着,伸手撫上韓可潔白無瑕的肌膚,大肆掠奪。
韓可瑟瑟發抖。
到了這一刻,她才意識到薛洗墨是一條毒蛇。
而她,儼然已被毒蛇糾纏住,再難脫身,只能被他一點點的吞噬。
“我對死魚沒有興趣!”她的不反抗不作爲引起薛洗墨的不滿。
“我不會迎合你的,沒興趣,你就別欺負我!別人也就算了,連你也欺負我!”韓可帶着哭腔的喊,抱頭痛哭。
薛洗墨被韓可突然崩潰的情緒弄得有些懵,原本以爲一切盡在掌握,沒想到韓可還是不情願。
有些意興闌珊,薛洗墨停止動作,從浴缸裏站起來,走進淋浴區,將身體沖洗乾淨,隨手拿了條浴巾纏在腰上,一言不發的離開浴室。
這一夜,韓可獨自一人躺在大牀上,薛洗墨在書房,不知道在幹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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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韓可一夜睡得不安穩,到了早上才迷糊一會,隨即聽到一聲驚呼,以及不知道是什麼摔碎的聲響。
因爲在精神病院遭受折磨的緣故,韓可對一些響聲特別敏感,當即被嚇得清醒。
快步的來到客廳,便看到廚房裏有人影晃動,韓可下意識就抄起角落處的棒球棍,小心翼翼的靠近過去。
當來到廚房門口,揚起球棍就準備砸過去。
揚到一半,卻發現是薛洗墨。
薛洗墨正蹲在地上,用手去撿破碗碎片,煮軟的面條和雞蛋湯灑了一地。
原來剛纔的響聲,是薛洗墨把碗打翻了。
等等,薛洗墨爲什麼會在煮面條……
“別用手拿,小心扎傷。”不及多想,韓可連忙制止。
“啊。”話音還未落,薛洗墨的手猛得縮回來,臉上表情扭曲,發出一聲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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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笨。”韓可無奈的看一眼,薛洗墨的手指上果然冒血了,她扭身回到客廳,去醫藥箱裏翻創可貼。
替薛洗墨洗乾淨傷口,又用創口貼貼上,等忙完,韓可才感覺不對,自己憑什麼要對欺負她的男人好!
流血流死他算了。
她莫名的感到一陣氣憤,看薛洗墨一眼都不想看,轉身回了臥房。
“我餓了,煮了兩碗面。”薛洗墨緊跟着就進來,手裏竟然還端着一碗面,“不過,砸了一碗,這碗給你。”
把面放在牀頭櫃,薛洗墨便出去了。
韓可本想拒絕,可也餓得不行,昨晚上本來喫飯就吃了一半,聞到雞蛋面的香味,肚子咕咕叫,便很沒原則的湊過去,拿筷子呼哧的吃了一口。
味道竟然還不錯。
韓可難以理解,一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薛家二少,竟然還會煮可口的面條。
本想把面條喫完,但想着薛洗墨昨晚上似乎也沒喫晚飯,便把碗端着,來到客廳。
薛洗墨在客廳躺在沙發上抽菸,見韓可出來,把煙連忙滅了,衝韓可討好一笑。
那模樣,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韓可從來沒見過這樣的薛洗墨,或者說,從來沒想過,薛洗墨還有這樣的一面。
“你也喫點。”韓可走過去,把雞蛋面放在薛洗墨面前,“我去收拾廚房。”
薛洗墨毫不嫌棄,拿過筷子吭哧吭哧的喫起來。
等韓可收拾完廚房,薛洗墨已經把面條喫完,擡眼對她說:“我已經給公司打過電話,說了你離職的事情。”
“恩。”韓可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說完這句,兩人都不出聲,氣氛變得有些尷尬,。
“對了,雞蛋面怎麼樣,好喫嗎?”薛洗墨無話找話的說。
“還行。”韓可淡淡的迴應。
“我小時候,父母很少人管我,家裏的傭人也都只聽我哥的,我餓了,都是自己煮面條。”薛洗墨似是想起往事。
韓可看了眼薛洗墨,想不到薛洗墨跟自己童年的遭遇差不多。
“你要喜歡,我以後可以經常下面給你喫。”薛洗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