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門外的沈清清本想着進去,聽到這句話時,正打算敲門的動作頓在空中。
許清焰是因爲之前在國外跟她的那些糾葛,所以一直氣到現在?
她現在想要查到澤城集團的信息,是擺在明面上的,也是當務之急。
所以沈清清必然不能惹惱許清焰,尤其是在這種關鍵時候惹惱許清焰。
既然現在許清焰想要壓着她打,才能消氣,沈清清也就只好滿足她的心願了。
只要能讓許清焰消氣就行,這種名義上的得失對她來說其實並不算什麼。
沈清清推門進去。
“許小姐,好久不見。”伴隨着這一聲,辦公室裏的幾人同時都呆怔住了。
沈清清來了。
alan跟lily臉色同時一喜。
“清清,你來了。”兩人都同時朝着門外的沈清清道。
“辛苦了。”沈清清對他們兩個點頭。
許清焰不敢置信地看着沈清清,“沈清清,你還有臉見我?”
“許小姐,我聽說你很怕我。”沈清清道。
她打算用激將法對待許清焰,就許清焰這樣的女人,一定不會能夠受得了激將法。
“我怕你?”許清焰跟聽到什麼可笑的笑話一般,真的笑了起來。
沈清清臉色不變,“許小姐,您如果不是真的怕我的話,那爲什麼一聽到是跟我合作,就嚇得後退不止呢?”
她說得好像是有理有據的樣子,讓人不得不信服。
“沈清清,你別亂說,我哪裏有害怕你!”許清焰氣得大罵。
她那分明就是看不慣她,怎麼到了沈清清眼裏,就成了害怕她了?
真是好笑,還挺會給自己臉上貼近的!
她會害怕她嗎?這不是在說笑話嗎?
“許小姐,那不好意思啊,是我誤會你了。”沈清清趕緊道歉。
alan這會兒猛然明白過來沈清清的思路。
“許小姐,您自己說您對我們沈經理不是害怕,可是,事實卻是,一聽說要跟我們沈經,就嚇得瘋狂逃躥,這種情況下,難道還不是在害怕我們沈經理嗎?
“不可能!沈清清她有什麼值得我害怕的?”許清焰震驚大叫。
她是澤城集團的千金,也是爸爸從小就捧在手心長大的公主。
沈清清她有什麼?她現在得來的一切,其實全都是靠着一段婚姻關係來維繫的。
說白了,沈清清現在擁有的一切,不過全都是因爲她有一個男人而已。
那個男人跟她的關係,具有不穩定性。
如果有一天,沈清清不再是路琰笙的妻子,那她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將會土崩瓦解,煙消雲散。
但與此對應的,她跟澤城集團之間的親緣關係卻不會永遠消失,血緣關係永遠是這個世界上最穩固的存在。
“許小姐,我覺得您現在說的話,跟你的行爲格格不入。”
“您嘴上一直在說,要將我們沈經理怎麼樣,但是很不幸,現實卻是,你很在乎我們沈經理,還很害怕我們沈經理。”
“如果您真的想要報復我們沈經理,那現在就是最好的機會。”
“您只要跟我們公司的合作還存在一天,你就有跟我們沈經理接觸的機會,到時候,許小姐自然可以憑藉着自己是公司甲方,處處給我們沈經理教訓,這樣送上門來的教訓機會,難道許小姐您真的要放棄嗎?”
許清焰呆了。
竟然還有這樣的思路?
“你不是沈清清的員工嗎?爲什麼會慫恿我去欺負沈清清?”許清焰不太敢相信。
而且還當着沈清清的面這樣做。
“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alan保持一張微笑臉,“許小姐,我是沈經理的下屬沒錯,但同時的,我也是您的朋友,自然有義務保護你尊重你的想法。”
許清焰有些難看的臉色有所回暖。
“我真的可以藉此機會欺負沈清清?”許清焰眼睛一亮,躍躍欲試地看向alan。
alan扭頭看沈清清,對她抱歉微笑。
不好意思了啊,沈經理,我需要借你一用。
“許小姐,在我們的合作期間,您作爲公司甲方,即便這樣做,我也會竭誠爲您服務,滿足您的要求。”
許清焰這次終於開心了。
扭過頭看向沈清清,面上多了幾分得意。
沈清清工作能力優秀,突出又怎麼樣,現在還不是要被她壓着打?
沈清清站在一旁,就靜靜地看着許清焰,發出冷笑。
“那許小姐,您跟我們公司之間的合作打算怎麼辦?”alan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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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打算解除協約了,我要繼續跟你們合作,繼續保持合作,直到我出完氣爲止。”
許清焰看沈清清,眼神就像是看着自己關在籠中的小獵物一樣。
“沈經理,接下來的時間,你可得要好好地享受,跟我未來在一起的美好的合作時光哦。”許清焰勾脣冷笑。
她一定會讓沈清清對這段時光記憶深刻。
沈清清繼續保持微笑不變。
“我隨時歡迎許小姐來我們公司談合作上的一切細節。”沈清清有禮有節地做出迴應。
許清焰拿起自己的包包,轉身離開。
她離開之後,lily拍了拍胸口,鬆一口氣。
“清清,幸好你及時趕來了。”
“那許清焰簡直就跟有病一樣,太討人厭了,還是你跟alan的性格更合我的脾氣。”
alan看着沈清清,這會兒有幾分抱歉。
“清清,接下來的日子,你的生活,估計不會太和順。”
沈清清並不覺得這樣做有何問題。
“沒關係。”想到剛剛許清焰幾秒之中就前後態度不一的反應,沈清清又想笑了,“不過許清焰那個人也實在是太沒有腦子,思想太簡單單純。”
“我這麼說一說,她還真的相信了,而且還是深信不疑。”
沈清清搖頭失笑。
“這樣單純簡單的人,只怕到了外邊,被人賣了都還要幫着人數錢的。”
lily深以爲然地點頭,“清清,你說的太對了!許清焰那個人,確實有些神經質。有時候跳脫,有時候卻單純得可怕。”
“對了,alan,她來京市到底是爲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