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會,”簡白冷漠看她,“他母親在世時,你母親仗著受寵,幾次三番的侮辱他的母親,讓他的母親鬱鬱寡歡,含恨而終,鳳淩默是最睚眥必報的人,在這世上,他最恨的人,就是你們母女,他巴不得你死,無比淒慘的死,怎麼可能來救你?”
“不……不會的……”鳳思穎拼命搖頭,“我哥哥他不會這樣對我的,他不會的!”
“正因為他恨你,才把你養成這種驕縱便態的xin格,”簡白漠然說:“你以為自己風光,其實在別人眼中,你只是個骯髒不堪的跳樑小丑,如果他真的疼愛你,他會把你教養成人人尊敬的大家閨秀,而不是把你教養成現在這副人人鄙弃的模樣,他恨你,不會來救你,你就死心吧!”
“不,不會的,你騙我,你騙我……”鳳思穎拼命掙扎,“你放開我,我要找我哥哥,我要去找我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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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輩子,怕是你已經沒機會見他了,”簡白神情淡漠的往後退了幾步,“你不是喜歡男人嗎?我特意為你準備了幾個……你在南理市為非作歹了這麼長時間了,報應也該到了,就讓他們,送你上路吧……”
說完之後,他不再理會鳳思穎的哭叫,轉身離開。
幾個衣著骯髒,賊眉鼠眼的男人,在幾名伸手俐落的保鏢的軀趕下,湧入地下室。
這幾個人,都是簡時初派人找來的、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沒有伏法的强尖犯。
他們强尖了女孩兒,犯下了罪行,卻因為各種各樣的關係,逃脫了法律的制裁,逍遙法外。
可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他們能逃一時,卻不能逃一世。
如今,報應終於來了。
他們被進地下室,看到被鎖在牆上的鳳思穎,頓時兩眼冒光。
簡時初的手下,全都退了出去。
那些人,面面相覷了一會兒,忽然不約而同的朝鳳思穎沖了過去。
他們不傻,看到這種情形,就猜到了什麼。
他們猜測,一定是這個女人得罪了外面那群人,借他們的手,報復這個女人。
他們原本就是喜歡糟~蹋女人的强尖犯,這種時候,哪還會猶豫什麼?
幾個男人,全都怕落了後,被別人搶了先,爭先恐後的上前去撕扯鳳思穎的衣服。
鳳思穎恐懼的拼命掙扎,絕望的嘶聲尖叫。
她喜歡玩弄男人,不代表她喜歡被男人玩兒!
她玩弄過的男人,都必須有好身材、好樣貌,然後在她專用的浴室裏,從裏到外,清洗的乾乾淨淨。
可眼前這幾個男人,像是被人狠狠收拾過,個個鼻青臉腫,身上都是血漬和髒汙,看一眼就讓她作嘔。
他們骯髒的手掌在她雪白的肌膚上亂摸,她噁心的想要嘔吐。
可她幾天沒吃東西了,除了一些苦澀的黃水,她什麼都沒吐不出來。
她嘔吐的動作,卻觸怒了那幾個男人,讓那幾個男人,更加瘋狂。
上面、下麵,全都被男人們狠狠侮辱著。
男人們用各種各樣難以想像的辦法,糟蹋著她、淩~虐著她。
她從來沒想過,這輩子,她會輪落到這樣淒慘的境地。
嘴巴被男人骯髒的東西堵著,她想尖叫都叫不出來。
她原本自認為高貴的身體,被壓在冰冷骯髒的地上,幾個男人,輪流交替,反反復複的在她身上發洩著。
她掙扎的幅度,漸漸變小,終於混混沌沌的暈死過去……
外面,璀璨的陽光照耀在簡白的身上,為他覆上一層暖暖的金色。
不遠處,水晶牽著寶寶的手,溫柔而專注的凝望著他。
寶寶看到他,立刻掙脫水晶的手,撒開腳丫,朝他跑過來。
他蹲下身子,將像子彈一樣撞進他懷裡的寶寶抱起來,高高舉起,轉了幾個圈,逗的寶寶開心的“咯咯”大笑起來。
水晶笑著走近他們,凝眸專注的看著他們父子二人,明妹漂亮的眼眸中,盡是溫柔與幸福。
簡白身上的傷已經痊癒,但記憶仍沒恢復。
簡時初與他商量後,决定明天就帶著水晶母子一起,返回雲城。
找到簡白的事情,簡時初暫時還沒向家人透露。
不然的話,以簡白母親的脾氣,一定會立刻飛到南理市來。
簡白母親一向看水晶不順眼,若她來了,簡白和水晶恐怕就沒辦法平靜相處了,到時候,要是鬧個雞飛狗跳,對簡白的身體也不好。
晚上,簡時初帶著葉清瓷出來玩兒。
南理市被譽為帝國最美的都市之一,這幾天,他們一直忙於簡白和水晶的事情,還沒來的好好逛逛。
簡時初知道葉清瓷喜歡山清水秀人又少的地方,就在深夜,將她帶到了蝴蝶泉邊。
蝴蝶泉是南理市最有名的景點之一,白天人山人海,都是全國各地慕名而來的遊客。
入夜之後,蝴蝶泉禁止向遊人開放,泉邊便靜了下來。
蕭影早已打點好一切,簡時初帶著葉清瓷穿過園門,來到蝴蝶泉邊。
銀色的月光,照在清澈透亮的水面上,波光粼粼,碧綠的水像一汪翠綠欲滴的翡翠,晶瑩可愛。
簡時初跳上湖邊的小船,沖葉清瓷伸手。
葉清瓷笑著將白嫩的手掌,放入他的掌心,也踏上小船。
小船是全新的,船上鋪了潔白的長羊毛的毛毯,小船四周,鋪滿了各色新鮮的花朵,馨香撲鼻。
葉清瓷坐在船尾,拿起船槳,悠閒愜意的輕輕撥動。
透明晶亮的水滴如晶瑩的翡翠,順著船槳一串串滴落,嘩啦啦的水聲,像甜美的音樂,清幽蕩漾。
清風拂面,小船順流而下,夜色中,葉清瓷唇角勾著一抹淡笑,心靜如水。
簡時初站在船頭,眺望遠山奇峻壯麗的景色。
許久之後,他回眸,目光落在葉清瓷悠然含笑的臉上。
葉清瓷剛好也在看他,兩人相視一笑,心中說不出的愉悅暢快。
簡時初走過去,在她對面坐下,接過她手中的船槳,“累了沒?”
“怎麼會?”葉清瓷笑著搖頭,“劃著玩兒的,根本沒用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