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總!如果你叫我來是羞辱我的,告辭!”林梓豪無地自容的起身就走。
“爲了報答你的大恩大德,我幫你!”傅謹誠看都不看林梓豪,是去是留由林梓豪自己做決定。
“你真的會幫我?”
走到門邊的林梓豪,聽到傅謹誠說的話,回頭錯愕的看着傅謹誠。
“現在除了我能幫你,在月城還有誰有能力幫你?”傅謹誠諷刺一笑。
“你爲什麼要幫我?”林梓豪百思不得其解。。
“就憑你送了一個漂亮優秀的老婆給我,於情於理我都該幫你一次,僅此一次!”傅謹誠還真是個有情有義之人。
“謝謝!”
林梓豪深深終於鬆了口氣,林氏集團終於有救了,同時爲自己當年拋棄自己的新娘後悔不已。
“靜候佳音,再見!”傅謹誠衝林梓豪揮手送人。
*
慕斯特捂着被林梓豪打得發痛的臉坐在椅子上老實了一陣子,快到喫午飯的時候又開始作妖了。
他跑到張微微面前橫挑鼻子豎挑眼,指着張微微大吼大叫:“張微微!你老闆我快被打死了,你也不去看我一眼,你還有沒有一點點良心啊?”
“你不是還活着嗎?我看到了!”
張微微一邊忙着工作,一邊忙着抽出眼睛來看了一眼慕斯特,看到慕斯特紅腫熱痛的臉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你還笑得出來?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啊?”本來慕斯特就是來找安慰的,沒想到卻被笑話了。
“慕總有什麼指示?請吩咐!”張微微收起笑容,儘量不要讓自己笑出來。
“去給我拿冰塊來幫我敷臉!”慕斯特捂着火辣辣的臉,皺着眉毛痛苦的說道。
張微微一聽有事安排,立馬伸手要錢。
慕斯特好像習慣了張微微伸手要錢,他二話不說,掏出錢包就數了一千給張微微。
張微微一愣,她沒想到慕斯特會給這麼多錢,這一波操作驚呆了旁邊的人,沒想到張微微隨便一伸手就掙了一千塊錢。
張微微接過錢,放下手裏的活就去給慕斯特找冰塊。
“幫我敷上!”慕斯特把椅子放平,躺在椅子上捂着火辣辣的臉蛋兒,命令道。
“你乾妹妹不是給你上了藥了嗎?”張微微沒好氣的說道。
“她那種藥不行,治點輕傷可以,治我這種傷不行不行的,現在還火辣辣的疼,難受死了!”慕斯特就像受了委屈的小孩子。
“我看你還是回家吧!這裏太熱了,你的臉受不了。”張微微建議。
“不行!回去沒人陪我玩,一個人冷冷清清,悽悽慘慘的可憐死了!”慕斯特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在這裏也沒人陪你玩啊!我們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誰有時間理你啊?”
張微微白了一眼慕斯特,拿起一塊冰塊輕輕地敷在慕斯特的傷口上。
“你去找你的炮友玩撲克啊!多逍遙快活啊!”張微微看慕斯特可憐兮兮的樣子,又忍不住逗一下他。
“我已經金盆洗手了,面對那些虛情假意的女人感覺噁心,尤其是看到她們臉上一層又一層的粉就想吐,我靠!太嚇人了!”
慕斯特是真的不想去找酒吧裏那些女人玩了。
“切!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張微微輕蔑的說道。
“我去!我這是浪子回頭金不換!”慕斯特糾正道。
“這冰塊敷上去有用嗎?”張微微幫慕斯特敷冰塊,沒見他有什麼反應。
“好舒服啊!沒那麼疼了!”
慕斯特火辣辣的臉上傳來冰涼涼的感覺,心情瞬間好了起來,嘴巴又開始囉嗦了。
“你等下喫東西的時候別忘了給我一點,拿着我的錢去買好喫的不分給我喫,一點都不道德!”
“我啥時候去買東西了呀?”張微微尷尬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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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剛纔和一個小夥子出去不是買東西嗎?你們一人抱一個大箱子,不是喫的是什麼?你以爲我不知道啊?要不你有那麼多時間爲我服務嗎?還有,你昨天出去買了一大袋小零食都不給我喫,你太沒良心了!”
慕斯特就像個小孩子一樣,看着別人喫好喫的不給自己,心裏倍受委屈。
對張微微一頓數落。
“行了行了!等會兒我們喫的時候給你一份,行了吧?”
張微微看瞞不住了,只能勉爲其難的分點給慕斯特喫。
“叔叔!”
“叔叔!”
“叔叔!”
“叔叔!”
安安帶着哥哥姐姐們跑來看慕斯特。
“安安!你帶哥哥姐姐過來看叔叔了嗎?”
慕斯特躺在椅子上聽到奶聲奶氣的聲音,扭頭看向幾個可愛的小傢伙。
“別動,冰塊掉了!”
張微微用雙手把慕斯特的頭扳正,繼續敷冰塊。
“叔叔!痛嗎?”
安安關心的看着慕斯特紅腫的臉,小臉蛋揪到了一起,好像她也感覺到了疼痛一樣。
“當然痛啦!好痛好痛!”慕斯特立刻嘶牙咧嘴的叫苦連天。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活該!”安安突然收起憐憫之心,嘟着嘴巴瞪着眼睛看着慕斯特。
“我去!安安!你太傷我心了!”
慕斯特噌的從睡椅上彈坐起來,懵圈的看着安安和幾個小可愛。
“慕總請息怒,童言無忌,哈哈哈哈哈哈哈……”
張微微看到慕斯特那懵逼樣,忍不住哈哈大笑。
“人啊!要得饒人處且饒人,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都是一座城市的人,擡頭不見低頭見,你怎麼就不明白做人的道理呢?”安安一本正經的說教慕斯特。
慕斯特徹底懵圈了,被一個四五歲的小女孩給教訓了一頓,心裏說不出的憋屈。
還不敢罵更不能打,他終於體會到了沈彩霞當初說的,她的孩子很調皮,沒那麼好相處的。
慕斯特平復一下自己憋屈的心情,然後擠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伸手抓着安安頭上的小辮子誇道:“安安的小辮子真漂亮!”
“你叫什麼名字啊?”慕斯特誇了安安又摸摸平平的粉嘟嘟的小臉蛋問道。
“叔叔!我叫平平,平安的平。”
平平一臉燦爛的笑容,說道:“我們的小辮子是奶奶幫我們梳的。”
“你奶奶?”慕斯特心裏一驚,難道是傅謹誠的媽媽來了嗎?
“嗯!我們的奶奶,就是爸爸的媽媽!”安安奶聲奶氣的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