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不,不可惜,在你鳳儀姐的心中有着這份感動就足夠了!他壁天奕要是有心,定能找到我的呵呵!」沐鳳儀微微地笑了笑,一把將旗嫣攬在懷中,寵愛地捏了捏她的小臉蛋兒,「況且,你鳳儀姐也不孤單啊,還有你這個古靈小精怪陪着我,我沐鳳儀可是賺大了哦!」
「鳳儀姐,看你說得!」旗嫣臉一紅,柔柔的手臂也攬着她的腰,親昵著道,「我不管啦,我就要賴定你啦!鳳儀姐…你可不能有了男人忘了親人哦!嘿嘿!」
「哈哈哈……好啊,都來賴定我沐鳳儀!」沐鳳儀大笑起來,捏了捏她的小鼻子,故意狡黠地沖她眨眨眼,「嫣兒呀,那個壁天奕好霸道的喲,你能爭得過他嗎?」
「切!他算什麼,滾一邊去!」旗嫣笑得開心,也口無遮攔地和她大開起玩笑來
「好,他滾一邊去!我們走!」沐鳳儀笑了笑隨即攬着她,二人快速地掀開大帳,越過這山清水秀的地方,朝着那遠處更加隱匿的地方而去,不一會,便消逝在南邦軍的視線中
……
蔚藍晴空下,戰鼓聲壘壘,西明軍和南邦軍終於在阿祖巫山下的阿祖河畔狹路相逢,昔日的聯盟,今日的對峙,誰也改變不了這場即將觸礁的戰役!
一襲銀髮銀盔的旗風赫赫威風地騎在白馬上,一柄金蛇長槍在手,槍的尖端垂下幾縷金須,俊逸的臉龐上不怒而威!冷眼看着前面二三十米外的男人,捏著槍的手緊了又緊
原來翌日醒來后,他側身一攬竟是空蕩一片,再一睜眼竟看見一襲華服的茹秀跪拜在牀前,負荊請罪!霎時,他什麼都明白了,更是得知新婚之夜,是茹秀放了那壁天奕進來偷走沐鳳儀,並在自己的酒中下了迷藥,還用金令送他們出宮這一切都讓旗風恨得牙痒痒地,雷霆震怒之下將茹秀打入天牢,他自己便立即率大軍策馬連夜地追攆了過來
終於在阿祖河畔看到了在那停歇駐紮的南邦軍
壁天奕此時一臉冷肅,俊美絕倫的臉龐上透著凜凜的剛毅,長劍在手,寒光颼颼,晃耀人眼!全束金盔軟甲,在太陽的照耀下閃爍著粼粼的光芒,炫得人眼睛都移不開!一股戰神的威風映在眸間
旗風看到壁天奕,是氣紅了眼,金蛇長槍直指壁天奕,怒喝道,「壁天奕,識相地,速速把本皇的皇后交出來!不然,別怪我長槍無眼!你和你的軍隊定是走不出這西明國!」
「哼!」壁天奕冷笑着,藐著對面俊美帥氣的皇帝,忍不住嗤道,「你的皇后?旗風,朕還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皇帝,哈哈哈,大概這就是你西明國開創的先例!罷了罷了,朕就當跟土匪地痞在打交道了!」
「可惡!」旗風狠狠地瞪着他,黑曜石般的眼底燃燒着不能忍受的芒硝
「誰是土匪誰是地痞?壁天奕你搞清楚!你說的恐怕是你自己!昨夜朕的新婚,你擅闖朕的寢殿,偷走朕的皇后,你還有什麼好說的?」旗風惱羞成怒地道心底氣節了,一想到昨晚的事情,他就妒火中燒,好不容易得到朝思暮想的人兒,竟又讓這小子給陰謀地搶走了!靠!是個男人都會受不了,更何況是他堂堂富敵天下的西明皇?
「今天,我旗風非要殺了你!」旗風拿着槍的手攥緊了大有將對方撕成碎片的衝動
「誰殺誰?娘的!你小子搞清楚點行不行?沐鳳儀早就在幾年前嫁了朕,是朕的男妃了,這在我南邦國早就眾所周知的事情!天下皆曉!而你憑什麼還強娶她為皇后?可惡!竟還敢在這裏賊喊捉賊!你真是把你們西明國老祖宗的臉都丟盡了!」壁天奕毫釐不爽地痛罵一頓,臉龐上又是氣惱又是痞氣,冷酷地諷刺他,「朕當皇帝時,你在哪裏?敢跟朕在這裏叫板?搶朕的女人!娘的,我不是可憐你剛登基,不然,你以為你算老幾,是朕的對手?我建議你還是回家去洗洗睡去!不要出來丟人現眼!」
「壁天奕!!!」旗風氣得眼都染紅了長長的銀髮散逸開來,在空氣中張牙舞爪地飛舞起來從來就沒有受過像今天這樣的侮辱!
「哈哈哈……」壁天奕大笑起來,看着他氣得怒髮衝冠的樣子,心底說不出的大爽暢快,他早就想狠狠地教訓對方,不知好歹的東西,君子不奪人所好!這個人反而偏偏要搶他的東西,既然如此,他就要打得他服打得他哭爹叫娘!
西明國有什麼了不起,雖然有錢,但畢竟不善征戰!而他南邦國就不同了,打天下都是馬背上練出來的!他壁天奕更是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堂堂戰神!沒有人是他的對手!他不會寒了這小子!
「旗風,今天就讓你看看本皇的厲害!」壁天奕冷傲地笑着,長劍在手,簌~~~地橫在眼前,亮如鏡的劍光劃過眼眸里,閃過一道狠裂而決絕的冷光
「可惡!!」旗風怒咒道,全身都氣得要顫抖起來
「廢話少說,壁天奕,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旗風陰狠地說着駕~~~策馬馳了過去,沖向那對面傲佞狂肆的南邦皇
壁天奕冷笑一聲,也策馬迎了上去,長劍格擋住他刺過來的長槍,兩人的身影繞在一起
簌簌簌~~~劍光飛舞,長槍相繞,兩人的戰馬繞在一起,誰也不肯退讓一步兩個是大戰了十個回合而雙方身後的軍隊更是劍拔弩張,隨時隨地準備衝上去大幹一架
旗風朝着對方的心口刺了過去,誰料對方也很快,長劍護身,格開了他的長槍旗風雖然武功高強,可在這馬背上征戰卻是極少,絲毫占不到半分便宜!他還是習慣於地面戰要是在地面上,壁天奕定不是他的對手,正想着
旗風臉一冷,「壁天奕,你肯下馬來嗎?」
「嘿嘿!臭小子,怎麼了,馬背上打不贏嗎?那就給朕滾得遠遠地!!」壁天奕邪獰地陰笑道
「娘的,你罵誰?壁天奕,你搶了本皇的皇后,還敢如此囂張,我豈能饒你!」旗風怒竭著,手中長槍翻花似舞,朝着對方直刺連刺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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咣咣咣~~~劍和槍相繞,撞出鏗鏘不絕的聲音
「靠!誰搶誰的,你到底要不要臉,旗風?你心底很明白,沐鳳儀到底愛的是誰?其實你早就輸了,還敢繼續糾纏她,這卑鄙無恥的人就是像你這種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壁天奕痛斥着對方,鷹鷙的眸子裏透著一片冷肅之光手下更是毫不留情,朝着對方削了過去
「混蛋!」旗風怒道,被戳中軟肋的他更加地惱火了,忍不住還口道,「她是朕的皇后,嫁了朕就是朕的人,心也會是朕的!你無權來干涉她的幸福!壁天奕,今天你給我的恥辱,我旗風絕不饒你!!」
「好啊!那就來啊,我正巴不得呢!」壁天奕毫釐不爽地笑道,長劍再次擋開對方刺過來的長槍,說實在的,對方的武功饒是出神入化,就算是在馬背上,戰得越久,壁天奕反而有種吃力感!不行,必須速戰速決!!單打獨鬥,他可不能中了對方的計!
壁天奕一面戰,一面退而旗風而是勇猛無敵,朝着他直刺連刺過去
壁天奕陰陰地冷笑着,在快要退到自己的軍陣之中時,剛欲抬起手招呼自己身後的軍隊行成包圍圈時
驀然,一個侍衛疾步快馬地馳了過來
「陛下,不好了,男妃…」
那正戰鬥絞殺廝鬥的兩男人聽了一驚,齊齊地看向那個侍衛
「男妃怎麼了?」
「沐鳳儀怎麼了?」
兩人竟異口同聲地道,隨即意識到這一點,壁天奕懊惱地白了眼旗風,靠!誰要他這麼關心的,真是添堵!
對方也毫不客氣地回瞪他一眼,什麼玩意!可惡!
「男妃大人…她逃走了!」這個侍衛好不容易才回道看着這兩個君王凶神惡煞的樣子,哪裏敢多言生怕一個不小心,那長槍長劍就要把自己的腦袋瓜子砍掉
「什麼!!」壁天奕一驚此時哪裏還顧得上旗風,策過馬來就准朝着營帳而去
而,旗風也很快,一下,長槍掃了過來,快馬側身,擋住了他的路,快語道,「壁天奕,你到底把朕的皇后怎麼樣了?你膽敢傷害她的話,朕不會饒你!!」
壁天奕聽了這話,墨色的眼瞳里都要噴出火來了,「天殺地!你讓開!什麼你的皇后,那是朕的男妃,是朕的妃!」說着,長劍咣地挑開他的金槍,駕~~地快馬馳了過去
旗風看着他遠去的背影,一時之間是獃滯在原地
「沐鳳儀……不,你是朕的,是朕的!」旗風在馬背上喃語着,俊逸的臉龐上一片冷肅,接着也快馬朝着那南邦軍營馳去時
簌簌簌~~一排排的南邦士兵迅速地擋了過來,攔截住旗風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