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強吻

發佈時間: 2024-11-05 05:36: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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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酒,度數不高。

在酒吧喝了一次,這次少喝點應該沒什麼問題。

口實在渴又喝了一口。

喝完跟着Nancy轉了幾圈,高跟鞋走路有點累,找了個人少的地方休息。

余光中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她不確定是不是他,跟上去。

走到裏面,好像是洗手間方向,再走就不好了,她試着叫了一聲,

“林景程。”

林景程剛在裏面應付幾個供應商,喝了些酒,晚宴馬上開始,準備去趟洗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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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有人叫他名字回頭。

離得有點遠,莫言沒聽到對方迴應,以爲叫錯了,又走近離他兩步確認了下。

沒錯啊,是他。

“林景程?我剛叫你了,你怎麼不說話。”

語氣有些委屈,“我還以爲認錯人了。”

她是一喝酒就忘我,平時都是稱呼您,或者林總,哪裏敢叫他全名。

這是第一次。

林景程垂下睫毛,喉結輕輕一動。

還處在剛纔回頭見到對方的愣神中。

女人一身黑色露肩長裙,腰部線條隱隱若現,長髮飄散在肩頭,面色紅潤,非常引佑人。

看到是她,還以爲剛聽錯了。

現在又聽到她叫了一遍,沒錯了,她叫的是他名字。

“嗯,有事嗎。”

“沒事兒啊~就是想叫你,好久沒見你。”

“想你了……”

後面幾個了字語氣很輕,聽不太真切。

林景程不知道有沒有聽到。

莫言現在的狀態外人看着還算正常,其實她已經有點暈乎了。

林景程看着她,準備開口,

莫言突然靠近,她和他離得這樣近,近的可以聽到彼此的心跳,呼吸纏繞間亦有酒氣蔓延。

莫言目不轉睛的看着他,視線漸漸由上往下,眼睛,鼻子,最後落在他脣上,想嘗一下是什麼味道。

身體反應快過大腦,她今天雖穿了高跟鞋,還是比他矮一截,雙手猝然抓着他肩膀往下壓,踮起腳吻了上去。

他的脣軟軟的,觸感很好,有香甜的酒味,就是太涼,大熱天還這麼涼。

林景程完全沒反應,眼裏閃過一絲驚愕,

沒有動作。

他剛以爲她是要說什麼,沒想會是這種情形。

能感受到她的笨拙,只是嘴脣貼着嘴脣而已,沒有其他動作。

靠太近看不清他的表情,淺嘗輒止,不到半分鐘,莫言擡腳撤退一步,眼睛還是直勾勾的盯着他看。

林景程眼裏意味不明,她看不懂。

這是生氣了嗎?

“Cathy,你在哪?”

她走開了有一會兒,大廳裏Nancy在找她,找了一圈沒找到,往這邊找了過來。

莫言聽到了,沒回應,

不敢說話,怕他生氣了,面上有些無措和無辜,她現在不太清醒,沒有平時的理智。

呼叫聲越來越近,林景程開口,

“回去吧,我去個洗手間。”

說完轉身朝洗手間走去。

留下莫言站在原地,想不通她剛剛的舉動,對方到底怎麼想的,頭越來越暈。

Nancy找過來了,跟着她回到大廳,晚宴已經開始了,和領導們坐一桌,主持人在臺上講着話。

莫言在發呆。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臺上發言的人變成了林景程,她看着臺上的他,還是處在發呆狀態。

林景程在臺上發言,視線掃過臺下略過她,沒做停留。

晚宴還沒結束,莫言在黎婷旁邊說了聲什麼,起身離開桌位。

從洗手間出來,她沒再回大廳,靠在外邊的長廊,吹着晚風。

人稍微清醒了些。

回到大廳的中途,看到了一男一女舉杯相談,男帥女靚,

挺巧,她見過這個畫面,只不過今天兩人是盛裝出席,對比起來,在機場那天比較隨意、匆忙。

這樣一看,更配了。

夏千蘭在和林景程說西林的合作,主要是找他說話,目光隨意一掃,看到了莫言,她不認識。

但是對方一直看着他們,轉頭問林景程,“你認識嗎?”

林景程隨着她的視線看過去,

“嗯,合作方。”

夏千蘭沒想到是這樣的回答,居然是認識的,她還以爲是哪個愛慕他的女人。

莫言看到對方兩人都看向她,沒什麼表情,情緒淡淡的回到位置上。

晚宴結束,她沒坐總監的車,說有人來接,不用管她。

Nancy他們和來的時候一樣,原車人馬返回。

出了酒店,沒打車,漫無目的的走在街道上。

徐澤開車載着林景程出了停車場,左轉進入左邊車道,看到了人行道上的人好像是莫言。

“那是森威的Cathy嗎?”

他見過幾次莫言幾次,今天沒在現場看到過她不確定是不是,這麼晚怎麼還不回去,看穿着像是和他們一樣剛從晚宴出來。

林景程往街道望去,是她。

禮服,很好認。

莫言腳後跟被磨的很疼,腳步緩慢,一步一步慢慢的往前走,身上披了件外套。

來的時候就帶了,放在總監車裏的,包沒背在身上,拿在手裏。

這裏離她住的地方很遠,沒打算走回去,只是心裏有事兒,不想那麼快回去。

他離她太遙遠了,再次見到他時,她憑着自己的一腔熱血,滿心歡喜,以自己笨拙的方式接近他,瞭解他。

加上他微信以爲是一個大進展,事實證明那僅僅是她以爲,每次發的信息別人說不定都沒看。

她衝動嗎?肯定有,不衝動她都不可能跨出那一步。

不論是第一次的告白,還是之後的種種,看似有進度,其實一步也沒動,原地踏步。

就連剛剛,她吻了他,他也沒反應,換做其他人,不接受,至少也會生氣。

他什麼都沒有。

這讓她感覺自己毫無存在感,自認爲努力做的一切,別人根本沒放心上,像一個跳樑小醜。

所以,她很彷徨,剛吻他的時候雖然不是很清醒,卻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

他沒躲開不是嗎。

莫言想事情想的太入神,走到路口,沒注意是紅燈,繼續往上走。

汽車喇叭聲接連響起,手臂被人扯住往後拉,撞到後人堅硬的胸膛上,莫言蹙着眉心,鼻子生疼。

反應過來後,看着身上被扯開的衣服,沒有擡頭,向對方道謝,

“謝謝您,不好意思。”

站穩身體,整理着衣服,對方剛力道有些大,外套扯到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