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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相宜又撿起剛剛的刀,剛從他大腿內側將刀拔出來。
陳公子嘴裏發出咿咿呀呀的叫喊聲。
“陳公子,不好意思,把你給整疼了?”
“你放心,我這次一定準些。”
韓相宜故意將刀又垂直放下來,又沒扎中。
又搖頭嘆息着:“還差點,你彆着急。”
陳公子心裏被這人整得快崩潰的邊緣,整個提心吊膽。
是真的擔心她手沒把刀拿穩。
真的把自己的命根子給廢了。
掙扎着。
怒目看着那把沾着他血的刀。
覺得這人的聲音比厲鬼還可怕。
韓信宜將他嘴裏的髒布拿出來。
陳公子顧不得腿上那種鑽心的疼,立馬求饒着:“大俠,饒命啊!我求你了。”
“你想要什麼,我都能給你。”
“我爹可是大將軍,我表哥是當朝丞相,我家有錢。”
“我跟公子無冤無仇,求你別廢了我祖孫根,別啊……。”
韓相宜冷冷一笑,說道:“晚了,像你這種欺男霸女的狗雜碎。”
“你褲襠裏的玩意留着也是禍害人。”
韓相宜手握着刀直直的掉下來,往故意將手歪了一邊,沒插中。
搖頭嘆息着:“哎,我今天不知道怎麼回事,這手頭總是不太好。”
“就是不太準。”
陳公子在她幾番折磨下來,整個人崩潰的受不住。
整個人暈倒。
又被韓相宜給扎醒。
幾次下來,心理防線早就被韓相宜給整崩潰。
韓相宜這次拿着又爛又臭的布直接往他嘴裏塞過去。
“本公子現在沒有什麼耐心玩遊戲。”
話音剛落下。
刀尖準確無誤的紮在陳公子褲襠上的東西。
齊玉看着這無比精準的水準,拿着扇子下意識蓋住自己腹部下的地方。
他剛剛好像聽見什麼東西被咔嚓一下,給整斷了。
莫名有一種感同身受的感覺。
還有點疼。
意識到自己的動作有點奇怪,立馬舉起自己帶羽毛的扇子,輕輕的扇了扇。
光聽這聲音就疼。
不過,也解氣。
這陳公子本來也不是個什麼好東西。
韓相宜見陳公子被痛的昏死過去,輕拍了拍自己的手。
冷冷一笑:“便宜你了,只廢了你這玩意。”
耳邊傳來叫喊聲。
“公子,你在哪裏。”
韓相宜趕緊翻上院牆。
恰好以自己的視線看見屋頂上正與自己對視的人,正是剛剛在天心樓二樓遇見的人。
她認出這人是誰,正是謝長卿身邊的齊玉。
心想,他怎麼會在這裏。
收到他友好的還帶幾分震驚的眼神。
便知道,他不會把自己供出來。
朝他點了點頭。
一同看向巷子裏下半身全是血的陳公子。
齊玉剛剛跟公子對視後,發現正面看,這人長的是真好看。
皮膚更是白到發光。
額……,這人長得的確好看。
見他視線往巷子裏看過去。
便看着巷子裏下半身全是血的陳公子身上。
“公子,你怎麼樣了?”
“幫老子殺那狗崽仔,一定幫老子找到他。”陳公子被身邊人弄醒後,痛得在發抖,整個人在抖動罵着。
伸手往褲襠摸了摸。
什麼東西都沒有。
怒罵着:“還我的命根子……。”
大喊一聲,便痛暈過去。
侍從緊張的將陳公子往身上揹着,又把陳公子弄疼,疼醒了。
“疼疼疼……。”
碰到他傷口了。
又整暈過去。
“怎麼辦。”侍從商量着。
“能怎麼辦,只能擡着回去。”
剛準備擡的時候,侍從聽見什麼東西掉下來的聲音。
“喂喂,什麼東西掉了。”
“好像被我踩到了。”
一旁侍從鬆開腳,撿起來。
“這是?”
“這是公子的命根子。”
“我擦,這是被砍斷了,怎麼辦?”
“拿回去吧!”
“趕緊去找大夫。”
“慘了,難怪疼暈了。”
“這是誰幹的,怎麼那麼狠,這不是絕了將軍府的子嗣嗎?”
齊玉看着那侍從手裏拿着的東西,那東西的切口還挺平整。
忍不住覺得疼。
同是男人,下手這麼狠。
心想,皇上一定很喜歡這樣的人才。
視線往靠在院牆方向看過去。
發現那位置空空如也。
那裏什麼人都沒有。
低聲嘆道:“人呢,跑哪去了。”剛剛一眨眼,人就不見了。
看向被人擡走的陳公子,一路還疼的嗷嗷叫。
又繼續嘆道:“下手是真的狠。”
韓相宜剛剛在齊玉不注意的時候,便從院牆翻身離開。
事情做完了。
沒有留在原地,擔心被齊玉看出端倪。
便往回天心樓附近與寶福還有包打聽匯合。
剛到,便看見包打聽與寶福站在另一條巷子裏等着她。
“東家,你剛剛去哪了?現在陳老將軍正派人四處找人,聽說陳大海的命根子被人給切了。”包打聽剛從天心樓出來,便打聽到這消息。
一邊說着一邊罵着:“呸!這狗東西,切得好。不知道是哪位大俠下手這麼幹淨利落。”
“我剛剛瞄了一眼那玩意的切口,平整光滑,褲子被切了一個洞。”
“依我看啊!這位仁兄能夠去敬事房入做事。”
寶福一邊聽着一邊愣着,看向小姐表情略不自在,問道:“公子,是你做的?”
韓相宜剛剛匯合的時候,遇見一口大缸裏頭還有水,順道便在那裏洗了洗手。
從懷裏取下一條帕子,擦了擦手,坦誠迴應着:“嗯,沒錯,正是我做的。”
包打聽表情錯愕的看過來,默默伸出大拇指說道:“不愧是東家,下手真的是乾淨利落。”
韓相宜將擦過手的帕子扔進旁邊的垃圾簍裏。
手拿起一把扇子,輕輕的展開,眸光變得冰冷異常。
冷冷笑了笑:“陳大海那玩意留着也是害人,切了還能造福百姓。”
“至於敬事房一職,這事時候老包。”
包打聽聽見摸了摸自己的光頭,立馬反問着:“東家,莫說笑了,老包我還沒娶妻生子呢!還沒有給老包家留個後代呢。”
心裏暗自佩服,東家是真敢幹。
不愧是東家,出手狠還果斷。
“走吧!”
韓相宜臨走前又回過頭,輕輕晃動了一下自己手中的扇子。
“老包,以你的名義替我辦件事。”
“東家,請吩咐。”
“每個月替我給天心樓陳姑娘請些大夫,送些衣物喫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