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今天中午你陪我買件衣服吧,我真的沒有衣服穿了,”他說着還看一下表,“對了,就是12點後吧,我去接你,”而他沒有等於心朵回答,就已經下了樓,聽腳步聲,好像還很輕鬆的樣子。
當於心朵找到自己的聲音時,人家都已經走了。
“真是的,我又沒有說我要去,”她一個人嘀咕起來,小蘋果已經被炎父炎母帶出去玩了,炎辰景上班了,她呢,一個人難道還要呆在這裏嗎,她打開了門,外面的陽光落在她的臉上,奇怪的,她的心情竟然不錯。
這是什麼道理,人還真的有很矛盾的生物,明明嘴裏說不高興,不開心,不願意,不喜歡,可是爲什麼臉上卻是笑的和白癡一樣,就像現在的她。口生心非,表裏不一,還有虛僞。
到了中午時,她整理好了學生的作業,本來這個時候就應該去吃飯了纔對,不過,她卻是不斷的看着表,而且也越來越焦急起來。
她這不是白癡是什麼,她忍不住的又是罵了自己一頓,可是就算是再罵,她還是屁股坐在椅子上沒有動。
直到她的手機響起來,而她的人也是差一點跳起來
她拿出手機一看,正是那個號碼,沒有名子,她卻是記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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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她將手機放在耳邊,一邊無意識的翻着書,一邊裝成很平靜的樣子,其實只有她自己的知道,她的心跟本就是跳個不停,就連手心裏面都是汗水,“心朵,你下課了沒有,我在學校外面等你。”
“哦,下了,”於心朵很平靜的說着,人已經站了起來,趴在窗戶上向外望去,果然的,那個男人還是穿的像只黑烏鴉一樣,大白天的,還以爲自己的是忍者嗎,怎麼看怎麼樣彆扭。
說真的,一個男人穿着這樣,不知道是這個男人的失敗,還是他老婆的失敗。
“那你出來吧,我們去商場。”
於心朵放下了手機,表面不情不願,但是,卻是收好了自己的東西也沒有停一分的向外走着。
炎辰景一見她,微抿的脣角輕揚了起來,黑眸間也是泛起一股椿風,暖意逼人,真的不是以前的他,不知道是於心朵變了,還是他。
炎辰景開着車將她帶到了一家大型商場裏,於心朵看着這裏琳琅滿目的商品,手指不時的翻着裏面的衣服,反正炎辰景錢多,也是他付錢,她自然是不需要爲他心疼錢了、
她挑了一套淺黑的,一套亞麻灰,一套暗棕色的,還有一套深的銀灰色的,都是很適合他的膚色,不要以爲男人就是不需要打扮的,尤其是一個成功的商人,一套好的衣服,對於他們的氣場那是起着決定xin的作用,如果穿的好了,自然的不用說話就可以給自己加上幾分,反之,就會鬧了笑話了。
她還挑了幾套襯衣,鞋子,襪子,全部都是配套的,對了,還有領帶。
她挑了幾條,都很不錯,不過挑着挑着,心裏就不舒服了,爲什麼她要幫他買衣服,他又不是她的什麼人,她一生氣,本來手指拿着的是一條黑紅相間的,最後卻是拿了一件粉紅色的。
粉紅色的,很騷包的顏色,像炎辰景這樣的男人,應該不會帶的,便是她就是故意的,把這條領帶也是算在內了。
“暗黑的配這個好看,”她還一本正經的說着,明明就是故意的,但是炎辰景卻還是笑的溫暖,也是無懈可擊。
“好,明天穿這個。”
於心朵的轉過身,臉上滑下了三條黑線,他真的會穿嗎,她保持懷疑。
他們買夠了衣服,於心朵看了看錶,她應該回學校去了。
“心朵,你吃飯沒有?”炎辰景一邊開車一邊問着她。
“沒有,”於心的肚子還配合的叫了一聲,就不相信他沒有聽到。
‘我帶你去吃飯吧,你要吃什麼,我也餓了,“炎辰景到是不看自己的時間,車子還在開着。
“學校食堂,”於心朵想也沒想的回答,“那裏的飯菜最便宜,量最足,現在什麼都在長,還是省些好。”
炎辰景並沒有露出什麼嫌棄的表情來,對於他來說,只要能陪老婆,不對,前妻,哪怕是地攤他都是願意的,不過他一個西裝筆挺的男人坐在地攤上,跟一個西裝全套的男人坐在網吧裏的感覺是一樣,那絕對會很奇怪。
等到他們回到了學校時,正是學校剛剛吃完飯的時候,不過還有零零散散的人還是向食堂那裏走去,於心朵身後的還跟着一隻黑烏鴉,這以大熱的天,他竟然還是一身整齊的西裝,也不知道這個男人是不是天生的就是比別人冷上一分,不但xin子冷,聲音冷,連體溫都是。
人家都是穿着短袖了,他到好,西裝,領帶,一樣不少。
“於老師,去吃飯嗎?”這是一個年輕的男老師走了過來,臉上架着一幅金邊眼鏡,說實話,還真的上很斯文,或許長的不是俊美,但是因爲是老師的原因,身上總有着一股書香氣,給人的感覺很是舒服。
說白了就是一股紙張味,不過還算是很清秀的類型。
“是啊,黃老師,我剛回來,”於心朵對他溫溫一笑,就連眼睛也是跟着彎了起來,。
“我們一起去吧?”黃老師一聽,眼睛跟着一亮,也不知道於心朵這個慢了半拍的女人是不是注意到了。
她有沒有感覺到,別人不知道,可是炎辰景卻是看的出來。這個叫什麼黃老師正在打他老婆的主意,不對,是前妻的主意,瞧他的那雙賊眼,向哪裏看呢,
“好啊,”於心朵也沒有想的那麼多,反正多一個人吃飯,也好,省的無聊。
黃老師本來很高興的,因爲約到了自己心目中的理想對象的,可是這時他卻是感覺有陣冷風吹了過來,讓他不由的打了一下冷戰,當他擡起臉時,一眼就看到了於心朵身後的黑人,不對是黑衣人,刷的的一聲對他身出了無數把的利劍,頓時那股殺氣不斷的向他刺來,可憐了他只是一介書生,手無縛雞之力,怎麼可能承受得了這麼大的殺氣。
他的眼角用力的抽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