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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內强烈的衝擊和巨大的腫一脹讓上官如雪發了瘋似的大叫,加上身上男人的羞一辱,上官如雪更是恨不得親手殺了這個男人。
但無論怎麼努力,上官如雪都只能任由瘦男人繼續瘋狂的運動,根本沒有辦法讓他停下來。
“求,求求你,放了我……”
上官如雪終於意識到自己是不可能讓瘦男人主動離開的,只好軟下脾氣乞求著。
她從來都是天之驕女,被無數人捧在手心裏,哪裡有過這樣無助的時候。
“乖,只,只要你,你讓哥哥爽…“
“爽了,哥哥就,就放了你。”
此時的瘦男人哪裡還記得龍門交代的任務,只想著自己該如何慢慢享用眼前的xin一感一尤一物了。
“不,不要!”
上官如雪再也無法控制內心的羞一辱,大叫著,瘋狂的扭動身體。
可是細腰卻被兩隻手緊緊的鉗制住,雙一腿也因為中間夾住了一個男人而無法發揮攻擊的作用。
“真他媽美!”
瘦男人不得不承認…
此時的女人無論是在相貌上還是身材上,都是自己x過的所有女人中,數一數二的。
就是脾氣烈了點,牀上的功夫幾近於零。
不過沒關係,越辣的女人,玩起來才越够味。
就算是再強效的藥物,也總有藥效褪盡的時候,伴隨著男人的一聲低吼,房間裏終於恢復了平靜。
只有兩個人的呼吸在繼續。
此時的上官如雪早就已經再次暈了過去,本就是初經人事。
再加上男子好不憐惜的瘋狂撞擊,暈過去是必然的事。
瘦男子好像並不滿意自己的表現,放著這麼可口的美食在面前。
如果只來一次的話,好像太對不起自己。
顧不上清理身下的殘物,瘦男子再次欺上上官如雪的身一體。
一手反復揉nie著豐滿,另外一隻手則配合著自己的舌頭,不停的逗弄另外一個豐滿的水球。
當小紅豆堅一挺的暴漏在空氣裏的時候,瘦男子的身體也在發生變化。
不過在嘗試了幾次進場之後,瘦男子終於放弃了所有努力。
藥物的副作用顯現了,在短時間內,瘦男子根本沒有辦法再次提槍上陣。
“操,這個時候不行了!“
“真他媽鬱悶!”
瘦男子罵罵咧咧的從上官如雪的身上爬了起來,不想卻看到讓他驚訝的一幕。
“是個’處’?”
牀單上滿是看不出是透明還是白色的液體。
中間還帶有星星點點的紅色。
這樣的發現讓瘦男子著實一愣,玩女人沒關係,但是要是不小心碰了’處’,那後果可就不太一樣了。
“瘦猴,樂呵夠了就趕緊出來吧!“
“後面還有人等著呢!”
這時房門外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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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通!”
瘦猴哪裡想得到外面居然有人在,這麼一說話,嚇得他一個不穩,直接從牀上摔了下去,好在地面上撲的都是厚厚的地毯,並沒有真正的摔到他。
慌忙的穿上衣服,顧不上收拾牀上的戰場,瘦猴一推開門,才發現門外居然站著四五個男人。
而且每個男人無一例外的都是紅著雙眼,還在不停的咽著口水。
“快滾吧!“
“你享受完了,也該輪到我們了。”
為首的男人一脚踢了一下瘦猴的屁股,轉身走進房間,剛要鎖上房門,卻被身後的另外一個男子擋住了。
“老大,別小氣,讓哥幾個看看現場直播嘛!”
身後的尾瑣男子嬉皮笑臉的說道。
“操,你們幾個還真會玩,好了,進來吧!”
老大也不吝嗇,開了門,讓身後的幾個男人都進到了房間。
瘦猴不明白這是要幹什麼,不過卻也好奇。
等所有人都進屋之後,瘦猴才反應過來,感情這些人是要玩n對一啊!
上官如雪再次從昏迷中清醒過來的時候,感覺自己的呼吸變得很困難,還有嘴巴…
好像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樣。
“嗚嗚……”
上官如雪一睜開眼睛,就發現自己的眼前是一團黑色的毛髮,毛髮時遠時近的在自己的眼前來回運動。
可是每次不等離開太久,馬上就再次貼近。
由於瘦猴的開一苞非常成功,所以身下的感覺並沒有之前那麼强烈。
但上官如雪也猜到自己的身體還在被那個男人摧一殘著。
“老大,小一妞醒了。”
在一旁拿著dv錄影的男子看到上官如雪清醒了,不禁樂了起來。
老大可是許諾過的,只要這小一妞醒了,自己就可以從後面和老大一起上這小一妞了。
“就知道你小子猴急。“
“你下去,等下再享受小一妞的嘴巴。“
“讓他上來感受感受後一庭花的魅力。”
老大雖然在分配工作,可是身體卻依舊在不停的運動。
眼前的帶著异味的黑色毛髮終於離開,還不等上官如雪慶倖,她直接尖叫了起來。
剛剛只有瘦男人一個男人的房間裏,突然多出了四五個男人….
有個還在摧一殘著自己的身一體,剛剛的那團黑色毛髮,顯然是在强bao自己的嘴巴。
“你,你們……“
“啊!救命!”
除了救命,上官如雪已經想不到其他的話。
可是無論她怎麼喊,都沒有人回應自己…
那些男人只是尾一瑣的笑著,笑得上官如雪心裡越來越怕。
“啊!”
一聲震人心肺的慘叫聲之後,上官如雪再次成功的暈了過去。
“真,真他媽緊啊!”
剛剛親入上官如雪後一庭的男子還不等運動,直接繳槍,引得幾個同班哈哈大笑。
這個繳槍了,另外一個直接上來。上官如雪的身上始終保持著兩個男人同時運動的情景。
看到這樣讓人噴一血的畫面,瘦猴心裡的恐懼終於消失了。
而且身下的長槍又有抬頭的迹象。
雖然已經强bao了美人的第一次,不過瘦猴不介意再和其他男人們一起再來一次。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間裏的男人終於一一散去。
只留下上官如雪一個人…
猶如一個快要散架的布娃娃一樣,癱躺在牀上。
原本吹彈可破的肌膚此時早已經滿是青紫色的瘢痕。
眼淚一滴一滴的從眼角滑落,很快就變成了一條條水線。
可是她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