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植物女人放在這裏讓他們照看了將近兩年的時間,可是卻一直沒有醒來的跡象,卻沒有想到,今天去的時候,那個原本應該21一如往日呆在病牀上沒有絲毫醒來跡象的女子,居然會消失不見,病房裏面獨留的是空落落的病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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豔麗的女人看也不看那女孩一眼,在她的心裏,此時她就是一個死人。
直到現在她都可以感覺到當年那個男人把植物女人交給自己的時候,那全身的嗜血戰意,是讓人怎樣的恐懼,哪怕是她,也想要躲避和逃走。
她不知道爲什麼那個和自己素不相識的男人會把這樣一個女人丟到自己的手裏,可她卻沒有敢丟下的意思。
如今倒好,距離那個男人來這裏的時間還有幾個小時,現在卻消失了,讓她不敢想象自己的結果。
她到了病房的時候,心裏的那點點希冀徹底消失,冰冷的病房裏,哪裏還有那個人的身影,連同病房裏面的各種氣管都被弄得一團糟。女子的心,慢慢的跌落的深淵,原本得意的笑容全部消散。
人丟了——
腦海裏,獨留下的,只有這一句話。
人丟了,代表的,也是她的命丟了。
可是,饒是她怎麼想,也想不通,爲什麼兩年多以來,完全沒有跡象的女人,居然會在最後的幾個時辰裏,消失的一乾二淨。
倏然,她眸子一亮,對啊,會不會是哪個男人提早來了,把人帶走了呢。
想到這裏,女人一喜,刻意忽略掉心底深深的不安感,也不看後面一直跟着自己的女孩,直直的走了出去。
“人呢。”
女人剛到自己的別墅,客廳裏面就傳來陌生的男音,嗓音略顯低沉嘶啞,卻掩藏不住裏面的陰鷙和森冷,那豔麗的女人心底一驚,剛想要開口說話,就看見那在自己噩夢裏一直圍繞着的男人,那面孔,就這樣出現在自己的面前,映在了她的瞳孔裏面。
她倒抽一口氣,明明是和南宮塵一樣俊俏的臉,可南宮塵給她的感覺就像是一個翩翩公子,對待女子都是溫柔的,(那是對待凌雨薇而已)可眼前這個男人,如同十八層修羅地獄闖出來的嗜血修羅,讓人唯恐避之。
她怎麼都沒有想到,這個男人居然就這樣出現在了她的客廳,讓她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
聽他的問話,心底深處更是昇華起一種無言的恐懼,人呢?這意思是哪個消失的女人不是他帶走的嗎?
可如果不是他帶走的,還有誰,那個女人是植物人,就算醒來,也不會精力這麼的旺盛。
但是,除了他們知道之外,還有誰知道。
“那個女人,額,她在醫院看着呢。”
豔麗的女人微低垂着頭,眸子閃爍的東看西看,心虛的說道。
說是心虛,更多的是恐懼和害怕,那雙如同深潭的黑眸,讓她不敢對上。
卻沒有注意到,那個陰沉的男人面孔一沉,連帶着周身的氣息都變的讓人幾欲想要跪下,眼裏是藏不住的殺意。
“說。”
男人以一種常人無法看到的速度,瞬時間就閃到了女人的跟前,臉色黑如鍋底,一手直直的掐着女人的脖頸,眼裏不帶一點的情緒,冷漠無血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冷着聲音說道。
女人的脖頸被男人掐住,這一刻,才讓她清楚的感覺到死亡的味道,無限的恐懼,無邊的害怕,慢慢的,在心底蔓延。
讓她的眸子,驚恐的瞪大,如同兩隻盜鈴一般。
“說。”
見她失神,男人的力道更加的緊了緊,幾乎讓她無法的透氣,聲音也是更加的冷酷。
女子的身子下意識的顫抖,動了動乾巴的嘴脣,男人輕微的皺眉,微微的鬆了力道,得到了新鮮的呼吸,女子貪婪的深吸着氣,卻也不忘這個如同惡魔的男人的問話,一邊深吸着氣,一邊道:“那,那個,那個女人,剛,剛剛,不,不見了,額——”
隨着她的話音還沒有落,她痛苦的呻銀聲就傳了出來,之後便是一陣骨頭碎裂的咔擦聲,讓人毛骨悚然,女子痛苦的猙獰着臉,她身爲陳家最受寵的大小姐,從小到大,還沒有受過一點點的痛苦,現在倒好,骨頭就直接被弄斷了。
可那如同惡魔一樣的男人沒有絲毫的反應,冷冰冰的看着地上狼狽卻又痛苦的大小姐,目光裏面像是要反射出冰渣子出來。
“你,該死。”
不僅僅試圖想要殺害凌雨薇,還把那個植物人給逃了,還真是該死。
男人的話落,那豔麗的女子臉色更是猙獰了,她知道,自己的一時疏忽,讓整個陳家都要賠罪。
若是從前,她會不信,可是現在,這個男人真正的實力,雖然不知道幾層幾,可是,絕對是無法疏忽的。
女子心底倏然一慌,不,她不能害了整個陳家,她必須要跟父親說,要跟爺爺說。
想着,也不顧全身的疼痛,猙獰的着臉,在地上如同一隻毛毛蟲一樣的爬着,“碰”,冰冷的地板上出現了一部手機,女子如同看見了曙光一樣,連忙拿住手機,忽然,她的身子僵硬住,小心翼翼的擡頭,清一色黑色墨鏡的保鏢,全身散發着死亡和生人勿進的氣息、
見她擡頭,黑衣人默然一會兒,道:“主人說,你報信也沒用。”
“主人還讓我轉告你,傷害凌雨薇的,全部死。”
話落,他走開。
而那豔麗的女人倏然一顫,而後幾秒,她摻着聲音發出了陰森恐怖的笑,略帶慘烈和不甘。
“凌雨薇,凌雨薇,凌雨薇。”
她恨恨的一字字的叫着這個名字,眼底說不出的怨毒和恨意,“憑什麼,憑什麼,凌雨薇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設計師,憑什麼,憑什麼這麼多人護着她。”
“南宮塵是我喜歡的,爲什麼卻喜歡凌雨薇,那個女人放在我這裏整整兩年,小心翼翼的照顧着,現在消失了,我變成這樣子,又是因爲凌雨薇,憑什麼。”
“我是陳家的大小姐,身份比凌雨薇尊貴那麼多,你們憑什麼都護着那個踐-人。”
那原本豔麗的女子此時滿眼滿心的不甘,怨毒的趴在地上嘶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