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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上了冰柜的門,夏若心抬頭,額頭上卻是放了一個大掌,細細的替她擦著上面的汗水。
“累嗎?”
極為溫和的聲音,讓夏若心的心輕輕的動了一下。
她長這麼大,從來都沒有一個人對她這樣好過。
會關心好,會替她擦汗,會怕她累。
而這樣的關心,讓她有是都不知所措了。
至於問她累嗎,她搖頭。
只是去買一些茶而已,真的不累的。
夏若心盯著高逸眼中的紅血絲,知道他昨天上才做了一場大手術。
現在一定累的只想休息了。
你去休息好嗎?
一會起來就可以吃飯了,你才是累的那個人。
她拉下了高逸的手,這個男人從來都不管自己。
關心的第一位向來都是她與小雨點。
幾個月了,從來都沒有變過。
一會,高逸的握住了她的手,帶著她走出了廚房。
他的手放在了眉心之上,重重的捏了一下,好讓自己可以清醒一些。
其實他是真的有些累了,昨天晚上近乎是一夜未眠。
他將夏若心按在沙發下,然後坐在她的身邊,拉過了她的左胳膊放在了自己的身上。
小雨點已經一個人玩去了,她只要有娃娃,什麼都無法打攪到她。
“痛的時候,可以告訴我。“
他說著。
手指握緊她的手,這樣的治療方法雖然慢。
但是,卻是有一定的效果,可能需要的時間會極長。
幾年,甚至,十幾年。
但是,只要能堅持下去的,她的左胳膊就算是無法活動自如。
但是,最起碼也不會在陰雨天疼痛難忍。
她這樣的傷,要不就是斷了骨頭再是重新手術。
只是沒有必要,就算是手術成功了,這手還是不能提太重的東西,何必再是去受這個罪。
不如就這樣保守的治療。
是慢卻不至於太受罪。
夏若心連忙的拉開了他的手。
“高逸,等你休息夠了,好嗎?“
“你一夜沒有睡。”
她不想要他這樣,明明累的眼睛都無法睜開了,卻還是想著她…….
這樣的他會讓她更加的抱歉的。
“怎麼了,心疼了?”
高逸半開玩笑的說著,只是眼睛卻是找不出半分的玩笑…
他是用自己真心對她,就算是辛苦,那也是他自願的。
沒有半分的勉强。
夏若心的臉有此微微的紅暈,他總是愛說這一些看似璦昧的話。
讓她有是真的不是不知道要怎麼去面對他,但是,每一次又都是被他給說對了。
“好了,我一會就去,費不了多少力氣的…”
高逸的不在逗她的,伸出自己的手指輕重不一的捏著她的左胳膊上面的穴位。
夏若心緊緊的抿著自己的唇。
其實有時會很疼,會讓她的眉頭用力的皺在一起。
但是,她連哼都不會哼一聲。
“疼嗎?”
高逸放下了自己手,手指放在她的臉上,看著她被咬出赤痕的紅唇。
“怎麼還是這樣倔强的,你哭出來,我不會笑話你的,女人需要軟弱的…”
他的手指改放在了她的眼睛上。
“若心,你知道,在我的面前,你不必這樣堅強的。“
“你可以將一切都交給我的。“
“你扛不起,我幫你扛。“
“你的痛苦,我幫我承擔。“
“不要忘記了,這裡有還有一個男人在的。“
“一個女人把什麼都是承受了,你讓男人情何以堪?”
夏若心笑了一下,只有有些笑,卻是伴著眼淚而來的。
而高逸的手指上很快的就接到也她成串的淚水,果然是女人,說哭就哭了。
而眼淚就是女人的專利。
其實,女人是需要多哭的。
好了,怎麼哭的比小雨點還要可怕。
高逸說著,用自己的手指擦乾淨了夏若心臉上的淚水,繼續揉著她的左胳膊。
每天都是這樣。
不管有多麼的忙,有多麼的累,他都是幫她按摩胳膊。
直到半個小時之後,高逸才是放下了自己的手,他的手立即被夏若心握住。
若心,高逸不解的看著她。
你要休息了,一會起來吃飯,她站了起來,用自己的右手拉起了他。
而高逸也是配合的站了起來。
否則以她小小的力氣怎麼可以拉的動身强力壯的大男人。
夏若心在這裡習慣用右手,因為,只要她一用左手,高逸就會瞪她。
所以,她也已經習慣少用自己這沒用的左手了。
所以,現在她的左手真的是要以前要好多了。
再加上高逸一直堅持的替她按摩。
所以,就算是現在有陰雨天,也沒有以前那樣疼了。
以前只要疼起了來,真的會要了她的命的。
她將高逸拉進了他的房間裡面,整個房間裏並沒有多大的傢俱。
清一色的簡單,窗簾拉的極開,十分的明亮。
高逸坐在牀上,確實是有些暈暈欲睡的感覺,
他感覺的自己的鞋帶被人解開。
“若心,不要。”
他連忙的坐了起來,不需要她為他做這些事情。
只是一隻小手卻是將他推在了牀上。
而他實在是太累,這一躺下,也開始迷糊了起來。
直到閉上了自己的雙眼,終是緩緩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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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若心拖掉了高逸的鞋還有襪子,然後端來了一盆熱水。
她知道,他現在的脚一定是十分的不舒服。
站了近一天了,誰也受不了。
她替他洗著脚,這是一種自然的關心。
他一直都是關心照顧著她。
而她當然也會對他如此。
而時間越長,她就想要對他更好。
她拉好了被子蓋在了他的身上,男人的睡著的臉上有著淡淡的疲憊。
看起來,昨晚一定是極累的。
有時,他會一連做好幾個手術。
甚至,幾天都不可能好好的休息好,還要來出照顧她與小雨點。
“不用擔心我們,我會照顧好自己和小雨點的…“
“當然還有你…“
“你要相信我,我一點也不弱的。”
她在高逸的耳邊輕輕的說了一句,也不知道他是否是可以聽到,然後站了起來,拉上了窗簾。
此時整個房間裡面只有一種暗暗的色調。
用來午睡,是最好不過的了。
她小聲的關上了門,而牀上的那個男人。
眉頭終是放鬆了下來。
走了出去,她蹲在小雨點的面前,輕輕的揉著她的才長出來的頭髮。
“小雨點,叔叔累了,不要去吵他,知道嗎?”
她對著女兒說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