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兒感激不已:“楚大夫,真是謝謝你,不僅救我出來,還要給我們治傷抓藥。”
張蔓蔓點頭很是贊同:“真的很謝謝你,楚大夫你可真是個好人!”
“不必客氣,舉手之勞罷了。”
張蔓蔓幾人聽了心中清楚,這並非是舉手之勞,若不是她與小泠然,她們還不知被賣到哪裏去,過着怎樣的生活。
林月兒依舊誠摯道謝:“不管怎麼說,真的謝謝你們了。”
如今已是半夜,街上已經沒有行人走動,馬車噠噠噠的聲音格外明顯。
很快便到了楚氏醫館,汐然給她們上藥包紮好,揉了揉肩膀,感覺有些疲憊。
小泠然給她端來一杯熱水:“二姐姐,喝點水,方纔忙了那麼久,還未喝一口水呢!”
汐然接過水杯,方纔忙還未感覺,如今忙完了,確實感覺自己已經很渴了。
將水喝完後,汐然對她們四人道:“你們今夜便在這裏歇息一晚吧,明日再回家。”
陶清四人再次感激地看向了汐然。
“楚大夫,真是太謝謝你了,我早已無家可歸,我方纔還在想離開醫館能去哪裏。”
聽到張蔓蔓說自己無家可歸,汐然多問了一句:“你的家人呢?爲何說你無家可歸?”
“我沒有家人,我是孤兒。”
“抱歉。”
張蔓蔓搖了搖頭:“楚大夫,你不需要抱歉,我覺得挺好的,雖然我是孤兒,但是一路以來我遇到了很多好人,我不在意這些。”
張蔓蔓的豁達讓汐然有些感觸,想到她的傷還是最重,遂道:“你的傷是最重的,修養一日怕是還不能下牀,你便先在我這醫館將傷養好。”
“真的嗎?太謝謝你了,楚大夫,等我傷好,我給你幹活,我幹活可麻利了。”
汐然笑着道:“好,我這醫館可是還有好些活等着你了!”
張蔓蔓欣喜點頭。
馮依有些猶豫地開口:“楚大夫,我可否在醫館待一段時間?我…我也能幫忙幹活,什麼活我都能幹,只要管口飯喫便好了。”
汐然有些疑惑:“你…不回家嗎?”
馮依苦笑一聲:“我十幾日都沒有回去,估計我爹孃早就當做我沒了,我若回去,他們也會覺得我清白沒了,將我草草嫁出去給我弟娶媳婦。”
汐然理解地點了點頭,這世道並非所有父母愛兒女的,尤其還是女兒。
“既然如此,那你便在醫館待着吧,平時沒有打掃一下院子,整理一下藥草,明日我會讓我兩個徒弟告訴你如何整理藥草。”
“好,楚大夫,我會好好幹的。”
汐然點了點頭。
小泠然拉過陶清道:“陶清姐姐,我去你家尋你沒尋到,擔心你弟弟會因此爲你擔憂,故第二日我扯了個謊,說你被我孃親叫去幫忙,所以沒有在錦瑟華年見到你。還跟你弟弟順接下來的日子有些忙,可能這段時間沒有回家。”
陶清之前還在想陶朗會不會太過擔心自己,聽此放下了心。
若不是小泠然這麼說,恐怕不止陶朗會擔憂自己,還會傳出許多閒言碎語。
“好,東家小小姐,謝謝你。”
“陶清姐姐不必這般客氣。”
這時林月兒上前對汐然道:“楚大夫,多謝你的好意,只是我妹妹還在發熱,我若不回去,我擔心她會出什麼事。”
“你家中沒有其他人了嗎?”
林月兒搖了搖頭:“沒有了,爹孃都過世了,我與妹妹相依爲命,昨日本想去醫館抓藥,不料被他們綁了去。”
“你家在何處,我們送你回去吧,剛好我們也要回來,你一個女子走夜路太危險了。”
林月兒含淚跪了下來:“謝謝你,楚大夫,待我妹妹病好,我一定做牛做馬報答你。”
汐然趕忙扶起了林月兒:“你不必如此。”
林月兒搖了搖頭:“楚大夫大恩,月兒終身難忘。”
汐然爲林月兒的妹妹抓了幾副退燒的藥,與她叮囑了相關事項,便一同坐上了馬車,將她先送回家了。
將林月兒送回家後,南星也將馬車趕回了楚家。
勞累到了半夜,總算能歇息了。
一夜無夢,小泠然睡到了日曬三竿才醒。
小泠然一覺醒來,一睜眼便見褚念兒坐在自己牀頭。
見她醒來,欣喜道:“泠兒,你醒啦!我瞧你睡得香,都沒忍心叫醒你。”
小泠然伸了個懶腰,坐起身來:“昨晚一直到後半夜才睡,可把我累壞了。”
褚念兒心疼地看着小泠然:“若是我也會武藝便好了,那樣我便能幫你了。”
“念兒雖不會武藝,但是也幫了我許多呀!”
小泠然從牀上跳了下來,摸了摸已經癟了肚子:“有些餓了。念兒,我先去洗漱啦!”
“好,你去吧,廚房已經幫你溫着粥了,你洗漱完便能吃了!”
小泠然點了點頭:“好。”
喫過早餐,小泠然摸了摸已經圓滾滾肚子,滿意地打了一個嗝。
褚念兒這才問起了昨日夜裏的事。
“泠兒,昨日夜裏可是順利了?我今日起來發現柴房多了許多被捆綁的人。”
小泠然點點頭:“昨日很是順利,柴房裏的皆是人販子。”
褚念兒喫驚地睜大了眼睛:“竟然有這麼多人!”
“什麼這麼多人?”
褚念兒回頭看去,正是謝覺夏。
“夏夏,昨日夜裏泠兒與汐兒姐已經將人販子抓來了,可多人販子了。”
謝覺夏有些激動:“真的嗎,你們快帶我去看看!”
三人來到柴房,柴房裏頭都是五花大綁的人販子。
小泠然指着春姨道:“這人最是可惡,看着一副可憐老太太的模樣,但是昨日就是她故作腿傷了,將那兩個姑娘騙到一處,夥同其他人販子將那兩個姑娘給抓了的。”
“哇,這老太太好可惡啊,難怪長得這般醜。”
“是啊,真是可惡至極!”
想到昨日春姨說的那些大人,小泠然扯下塞着春姨嘴裏的布頭。
“你們快將我放了,否則我主子不會放過你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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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主子究竟是誰?”
問起主子是誰,春姨閉口不言。
“你不說,那我就換一個問題,昨日你說的大人,分別是哪幾位?”
春姨驚恐地瞪大了眼睛:“你,你究竟聽到了多少?”
小泠然對她甜甜一笑,一針紮了下去,二姐姐說,這個地方扎地最疼了。
“啊!”春姨發出連連慘叫。
“現在是我問你問題,而不是你問我問題哦~你可要想清楚了在說話。”
褚念兒好奇看過去:“泠兒,你扎哪裏,看上去好疼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