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事[微H]
佳期就像神魂出竅一般,難受得渾身發燙,眼前景像都花了,只覺內裡空虛得無以復加,茫然想起,這是到木蘭山的第一天,裴瑯出入她這裡,再不用層層宮門攔著,加上他本來就花樣多,她這幾日又不知道要受什麼欺負。
可他素來最清楚要怎麼弄得她神魂顛倒,就像現在……下腹猛烈抽動著,渴望著情愛歡愉。
她無意識地將小腹迎向他的手,意識到自己分明是在邀歡,又強令自己停住,聲音帶了哭腔,“別、別動……他們要看見了……”
隔著重重衣衫,他滾燙的大掌在那酸癢空虛的皮肉外大力按壓揉捏,揉得一波波春水湧出,她唇齒間不自覺地溢出低不可聞的嚶嚀。他攪動著她的小耳朵,含糊道:“今日劫後餘生,本想看看太后嚇著了沒有,現在看來,倒是生龍活虎……”
舌尖攪弄得水聲嘰咕,在她耳中卻是驚濤駭浪,她快要哭了,“好響……你不要再咬了,小聲一點……”
她已亂得分不清真幻,這下她當真出了聲,雖然她聲音跟蚊子叫似的,只是很小的一聲呻銀,裴瑯卻猛地抬手摀住了她的嘴,“別出聲。別急,我這就送你去……”
佳期身子軟得像條小蛇,寄生草似的緊緊貼在他身上,露在外面的脖頸已泛起潮濕的粉紅,身上不斷地輕顫著。他的掌根按著她暖暖軟軟的小腹,那禁忌的三角地帶正一陣陣抽搐著,邀請進一步的親犯。他只咬住了她充血的的耳垂,含在口中,密密地咬下去,“佳期,去……”
疼痛酸麻交疊著從他舌尖四散開來,如煙花光點進入血脈,佳期整個人被炸得一顫,下腹猛墜,濕熱的花液從肉縫中流下,被裙子遮住的膝蓋內側上,有粘稠的液體慢慢蜿蜒而下。
潮尖的一瞬過後,她連呼吸聲都抖了起來,一聲聲呻銀如同幼貓哼叫,就這麼被裴瑯咬弄著耳朵拋進了欲海情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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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不過就是要告訴她,“你想得美”。就算他如今有了朱紫庾、今後有了正牌王妃,他想要佳期伺候的時候,她還是得被他弄得顏面無存,不管她說什麼都沒用。佳期心裡明白,在裴瑯心裡,她反正早已經壞透了,不在乎多加一點不堪。
外面的人仍在等著,話音若有似無,從屏風下繞進來。朱添漫似乎在問青瞬:“今日出了大亂子,陛下和太后嚇著了不曾?”
青瞬笑道:“其實並沒有什麼,只是陣仗大了些。”
朱添漫一哂,“原來如此。看王爺動了那樣大的肝火,我們還當是有多大的事,底下的人被訓得頭都不敢抬……”
青瞬道:“朱小姐在車上,王爺著急也是情有可原。”
佳期顧不得去聽,耳中暖熱的舌頭拍打著耳廓甬道,猶如有一條小魚在耳道里永不停歇地鑽動一般,恨不得要搖頭擺尾鑽破耳膜,那酸癢感令她全身發軟,再咬不住呻銀,強自抑制著,在迷朦中嚶嚶嬌喘,“嗯……你出去……”
示威似的,下腹上熱燙的掌根又是一按,下頭被肉唇包裹著的珍珠早已濕透,這下又是被擠弄得一顫,快感的潮水驀地捲土重來,佳期腰肢不自覺繃緊,腳趾都蜷了起來,更是站不穩,搖搖晃晃,幾乎要倒向屏風。
裴瑯偏不肯扶她,只咬住了她涼涼的耳垂,用了力道,稍微一碾。佳期痛得驟然清醒,忙抬手拽住了他的袖子,勉強站直,雖然羞臊得想哭,聲音卻妹得滴出水來,“別弄了……他們要看見了……”
她耳朵被舔弄得紅粉欲滴,嬌嬌怯怯,叫人愛憐,耳垂上沒有耳洞,卻有一痕牙印,顫栗地等待親犯,惹得裴瑯低頭含進嘴裡,嘀咕了一句,“恨不得世人都是瞎子。”
耳垂格外癢痛,纏綿的快感卻如水銀般散入四肢百骸,佳期再說不出話,眼睛都睜不開了。
那根大舌頭舔吮著她耳朵的每一道溝壑內裡,紅紅的耳廓邊緣被舌面上粗糙的紋路不停刮起透明的銀絲,靈巧地繞著裹著薄薄皮肉的軟骨,意興淋漓地勾舔吮吸,又沒有一絲聲音。
裴瑯只盯著佳期迷亂緋紅的表情。她眉頭緊緊蹙著,下唇被咬得發白,面頰上卻是兩團緋雲,昭示著不與人言的風光。不用去看,都知道衣衫下的瀲灩春色,雪白細長的兩腿中間有一道小小的窄縫,艷麗的肉口濕糜得一塌糊塗,正翕動著吐出花液來,銀水滑滴,沿著腿下滑,薄軟的腿根肉細細抽縮著,是她高潮時才有的嬌豔模樣……
他按著她的小腹。衣裳是半濕的,涼津津地攥在手裡,他方才聽聞太后車馬遇刺時,頭腦裡“轟”的一聲,幾乎握不緊馬鞭,射出那一箭時,心裡幾乎是茫然的,他不知道車裡的人究竟如何。可大約厄運纏身久了,總有一二幸事,她不過是被朱紫庾弄濕了衣裳。
她的腰總是這樣有點涼,不過極細軟,眼下卻繃得死緊,只能仰賴他掌心的溫度,呼吸幾乎都停了,三魂七魄被耳中不斷的舔舐抽離了肉身,浮在空中的某處虛無,在白光裡不停疾速旋轉,她只覺身下一熱,那處肉穴裡頭的軟肉失控地收縮蠕動,猛然間,倏然在看不見的地方迸濺出一道透明的水流,熱液沿著腿根不停地湧流下去,竟就這麼被他按動舔弄地洩出瞭如許春潮。
她身上劇烈地抖了起來,被裴瑯強自按住,扣在懷裡,“別抖!真要叫人看見了……沒出息。”
瀕死般的酥癢快意淋漓盡致地滲透進每一處骨縫,佳期全然是渙散昏茫的,口中極低地嚶嚀著,神誌卻安靜地漂浮在空中,有許久聽不到一絲響聲。
等她緩慢地回過神來,裴瑯正在低聲笑話她站都站不穩的樣子:“太后這醋吃得賞心悅目,不光好看,還好聽,正所謂人間能得幾回聞,今後可要常吃些。本王骨頭都酥了,若不是外頭有人,早就——”
佳期不知道自己方才叫得魅人,只覺得又氣又羞,又覺得做賊的感覺很難受,於是發覺他現在討厭極了,掙出一點力氣,猛地推開他,抽身便回了寢殿,腿軟軟地倒進被子裡。
她聽見外面是裴瑯爽朗的笑聲,“羊?不成,今日必得吃鹿肉,朱將軍,別的事都好依你,吃鹿肉這事卻得聽本王的,今年中秋原本有鹿肉宴,一時有事,卻沒去成……”
佳期一點也不想听到他的聲音。
外面的人散了,青瞬走來走去忙碌著,耳朵上掛著小水晶墜子。隨著走動,那小墜子搖來搖去,在青瞬耳邊搖出光點。佳期看見了,心裡就不時掠過方才的景象,於是一直覺得身上軟趴趴,提不起力氣,果真是連骨頭都酥了。
她拿了帕子,悶不做聲地趴在榻上,把耳朵擦得通紅。
夜間,裴昭來陪她吃飯,很奇怪的樣子,問她:“母后,你臉發紅,是不是火盆又燒得太熱了?這耳朵又是怎麼了,怎麼紅紅的,不舒服麼?”
佳期咬牙切齒,又在心裡把裴瑯祖上十八代全罵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