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3章 差點火候,沒切乾淨??

發佈時間: 2024-11-23 13:2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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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會笑掉他們大牙。

更何況,自己還養着嬌嫩的外室。

那美人肯定不會跟自己去陳村。

一想到這裏,陳中一直磕頭認錯。

一口一個妹妹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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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我錯了,我錯了,別趕我離開京城……。”

陳元元聽着大哥的喊她妹妹,忽然覺得格外諷刺。

她落難的時候,一個一個不要臉。

現在求着她的時候。

一口一個妹妹。

這種人,不值得她心軟,不值得她幫。

陳元元心寒轉過頭。

任由陳母,陳中被人拖着走,大喊大罵。

陳母與陳中離開這裏。

恢復清靜。

陳元元對身邊的阿彩輕聲說着:“阿彩,替我親眼瞧瞧陳家人從那院子搬出去。”

“是,姑娘。”

阿彩離開後。

陳元元眸光變得輕柔,感激拱手朝韓相宜作揖道:“韓姑娘,謝謝你。”

被韓相宜托住雙手:“大嫂,你這是做什麼?”

陳元元能得韓相宜一句大嫂,一句認可,說實話她心裏很開心。

但是,她懂自己的身份。

卑微的低着頭道:“韓姑娘,等阿彩將陳家院子收回來,我會把院子還給你。”

“大嫂,以後叫我相宜,或是小宜兒,宜兒?都可以,就別叫韓姑娘,怪生分的。”

“再說了,那院子本來就是給你的。”

“給我的?”這下輪到陳元元感到震驚。

“嗯,給你的。”韓相宜點了點頭。

又認真詢問着:“對了,大嫂,你對未來有什麼打算嗎?”

“如果你想再嫁人,我會給你一份嫁妝,若是你想進韓家,我會給你一份彩禮。”都韓相宜在整理大哥書信的時候,看見大哥曾經在書信上寫着。

彩禮清單。

清單上還備註着日期。

大哥在去年一月就已經寫着嫁妝的清單。

陳元元聽見韓相宜的話,眼中的視線再次模糊起來。

她何德何能。

“爲什麼,對我這麼好?我此生是你大哥的人,就是你大哥的鬼。能認識你大哥,是我一生最大幸事。”

“我家你也看見了,我一直生長在這種家庭中。我自幼性子就軟弱,心又軟,只要我娘在我面前掉幾個金豆子,我就恨不得將自己身上的銀子全掏給她。”

“直到我懷孕後,連叫大夫的銀子都拿不出來。”

“我娘喫喝不愁,還找我拿銀子……。”她纔看清她一直幫的家人,根本就沒拿她當家人,只是拿她當工具。

“你大哥就像在我漆黑夜裏照進來的一束光,從十安那,我感受到被人疼愛,被人照顧的感覺,他像家人一樣溫暖着我……,逗我開心,願意遷就着我……。”陳元元說着說着,眼淚不知不覺的從眼眶裏流下來。

“老天爺,總是那麼的不公平。爲什麼將十安從我身邊帶走,讓我再次成爲無依無靠的人……。”

韓相宜想起大哥死前的模樣,心痛如刀絞,她咬牙隱忍着難受。

將自己的肩膀給陳元元當依靠。

聽着陳元元訴說着她與大哥的點點滴滴。

她想,大哥是幸福的。

能得陳元元赤城的愛。

她輕緩迴應着:“韓家是你的家,你不會成爲無依無靠的人。我,以後會護着你。”

“大嫂,無論你做什麼決定,我都會尊重你。往後,我韓相宜會代替大哥好好護着你。”

“相宜,謝謝你。”陳元元擦了擦眼角的淚水。

她年紀比韓相宜年長,卻還沒有相宜穩重。

她做了一個決定人,輕聲說道:“相宜,我會從天心樓搬出去。我在東巷有一處房子,那裏地方雖小,東西卻都齊全。”

“等孩子生出來,我會讓孩子姓韓。至於韓家,我還沒有做足心理準備進去。”

“給我一些時間好嗎?相宜。”

韓相宜聽見陳元元的話,眼中閃過一抹驚喜,看向她:“嗯,你慢慢考慮,不急。”起碼,比上一次斬釘截鐵拒絕自己要好些。

又說起:“大嫂,以後我能去看你嗎?”

“嗯嗯,可以。”

韓相宜發現自己與陳元元很能聊得來。

兩人一起聊了很久。

韓相宜找來包打聽替陳元元搬家。

搬家時,發現陳元元能帶走的東西極少,她衣裳不多,冬夏的衣裳統共沒有兩箱。

來到東巷陳元元的住處。

屋子是兩臥室一廳,一廚。

屋裏就一些簡單的傢俱,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

寶福幾個張羅着外出去採買家中能用的東西,還有一些喫食。

直到傍晚。

纔將屋子裏裏外外安排妥當。

離開前,韓相宜擔心陳元元兩個人住不安全,便將自己身邊的秋菊留了下來。

她走前,陳元元因爲懷孕有些嗜睡。

阿彩想叫醒陳元元,被韓相宜阻止。

從屋子出來。

途經天心樓。

她的馬車被人攔了下來。

馬車外面。

一個帶着尖銳似男人,又有些似女人嬌滴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小張,你確定坐在馬車裏面的人是那天的狗雜種?”陳大海聲音喊的大,牽動到自己下腹部的傷口。

疼得他有些嗷嗷叫起來。

又忍不住伸手往腹部捂住褲腿上的傷口。

發現那裏……。

空空如也。

眉宇間閃過一抹陰狠。

“回,公子正是天心樓那個狗雜種。”

“給老子我攔下來,我今天一定要將他身上那玩意給切下來。給老子補上來,他害我斷子絕孫,我豈能讓他好過。”

“我今天不切他的子孫根,我就不叫陳大海。”

“小張,你們愣在這裏做什麼?還不給我上,把這狗雜種給老子抓咯……。”

韓相宜坐在馬車裏聽着馬車外面的狗叫聲,覺得熟悉。

伸手掀起馬車門外的簾子。

語氣帶幾分似笑非笑,又有幾分嘲諷的味道,輕喊着:“哦?原來陳公公啊,許久不見。你的葵花寶典練得怎麼樣?”

“看來,練得還差點候候。”回過頭看向寶福笑問:“難道是沒切乾淨?”

“公子,奴才覺得應該是切乾淨了。不然,他怎麼說話比宮裏的太監還正統呢,還翹着蘭花指。”寶福捂嘴輕笑出了聲音。

陳大海聽着對面馬車主僕二人冷嘲熱諷的聲音,氣得他臉色瞬間漲得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