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懸崖底的時候他就知道她後背受了不輕的傷,後來是看到花容墨笙抱她的時候從不碰她那位置,足以證明那道傷還未痊癒。
只不過這樣的氣氛,他不想提起那個煞風景的男人!
“你先出去吧,我自己上藥,還有…….”
她微微眯眼一笑,帶着警告,“不許偷看!否則…….反正有你好看的!”
燕瑾笑着,看着她一臉戒備的樣子,心裏嘆了口氣,還是乖乖地離開了馬車。
他細心地將馬車的門拉上,又讓那些將士遠遠地在一旁守着,另一邊明曉大着膽子上來。
“少爺今日大婚,怎麼不進去呢?”
聞言,燕瑾沉下臉,“誰說大爺不想進去了?”
他是想進,可流年不讓他進啊!
明曉笑着,“少爺,屬下聽說一個女人若是與一個男人發生了關係,那就…….”
“就怎麼樣?”燕瑾急急問道,似乎對這話題有些興趣。
明曉笑道:“就會死心塌地!也不曉得準不準,屬下也是聽說的,畢竟屬下也沒有這方面的經驗!也不知少爺您可這麼做過?”
死心塌地…….
若讓蘇流年對他死心塌地,當真是件特別美妙的事情!
一抹笑意浮在燕瑾的脣畔上,“你這臭小子去哪兒聽來這些的?”
明曉神祕一笑,帶着幾分得逞。
“回少爺的話,屬下閒來無事便去*聽聽曲子,那裏的姑娘很多都這麼說,她們還說啊,女人都喜歡那方面很強的男人,就算是沒有感情的存在,但是只要男人那方面強,女人便會喜歡!”
“不就是一羣風塵女子,怎可與流年相提並論!”
燕瑾擡頭拍了下明曉的腦袋,“再胡說八道看大爺不把你砍了!”
輕哼一聲,燕瑾將目光盯緊了馬車的那兩扇緊閉的車門,裏頭也不曉得是如何一副椿.景…….
女人都喜歡那方面很強大的男人…….
如果有機會伺候她,那麼他便要一展雄風,讓她沉醉於他的溫柔之下,從此深入骨髓,只迷戀於他,牽掛於他!
不止身子,還要她的心!
雖然是第一次,但他相信自己一定能做得很好,畢竟之前爲了服.侍她,可是滿天下找椿.宮.圖,學了那麼多,一定有用!
任何姿勢,他一定能信手拈來!
明曉雖然被恐嚇了,但這也不是第一次,看着燕瑾的目光死死地盯在那兩扇緊閉的車門上。
他邪惡一笑,*他也去了不少次,雖然沒有被破.身,但起碼那些事情他也懂得了些!
此時他們家少爺的腦子裏必定是一幕又一幕讓人亢.奮的椿.宮.圖!
※※我是霰霧魚的分割線
馬車內一片靜謐,蘇流年將身上的大紅嫁衣一件件褪去,包括大紅肚兜也扔在了一旁。
她看着自己本該潔白無暇的身子此時佈滿了一道道深色的結痂,顯得格外猙獰。
那時候每一鞭子下去,她疼得近乎麻木,只恨不得自己趕緊死了,死了就能解.脫!
膏藥帶着幾分冰冷,擦上去的時候倒是不疼,沒有其它的刺激xin,與花容墨笙給她上的藥並不相同,不過味道倒也好聞得緊。
她一點點地上藥,想着過些日子這一身結痂應該會脫落下來,到時候脫落下來,落了一地的深色結痂…….
這麼想着,她就覺得一陣噁心,那比掉了一地雞皮疙瘩還要噁心!
她記得後背那一塊傷疤脫落下來的時候小巴掌那麼大,黑忽忽的一片,看着無比的噁心。
也幸虧花容墨笙不嫌棄,親手將那一塊要掉不掉的結痂小心地揭開。
上了藥只覺得胸前小腹還有雙.腿.上的地方一陣發冷,畢竟這些藥似是加了薄荷,帶着一股清涼,冰冰的。
若是放在夏日倒是舒服得緊,只是這麼冷的天氣讓她還是忍不住顫抖了好幾下。
因爲受傷的面積大,那麼一瓶藥竟然讓她擦去了快一半,幸好燕瑾帶了不少藥品。
她將嫁衣一件件穿上,想到背後的傷還未上藥,又想到這個迎親隊伍似乎只有她一個女人。
丫鬟還真一個也沒有,唯一的一個媒婆已經在出了皇城之後,便將她譴退了。
而後背,她又夠不到,難道真要喊燕瑾過來幫她?
這麼想着,臉上微微有些發熱。
可若不上藥的話…….
難道這一路上她就都不要上藥?
可是讓一個男人看着她的後背,還是一個對她有意甚至曾經多次表白過的男人……
萬一燕瑾看到把持不住那怎麼辦?
直接把她剝.光.吞了……
但是一想到自己一身的傷,興許燕瑾也不會有這樣的興致,更何況她現在這樣的身.子壓根就不適合做那麼親密的事情。
與花容墨笙同.*.共.寢一個月,因她一身的傷,花容墨笙都是忍着欲.望不去碰她。
頂多就是一記火.辣.辣的親吻,或是實在忍受不住了,抱着她而她只能安靜地呆在他的懷裏不敢動彈。
見他忍得辛苦,心裏忍不住覺得好笑,只不過她的情緒總是輕易暴.露出來,每每花容墨笙都對她一陣咬牙切齒。
此時想起,那樣的時光卻已經離她遠去。
自嘲一笑,蘇流年沒有再顧慮那麼多,將馬車的那兩扇門輕輕推開,外頭的冷風立即灌了進來。
她見着燕瑾就站在前面,目光朝她這邊望着,也不知道他站在那裏多久了,又看了多久了。
兩人的目光就這麼交匯一起,她立即見着篝火旁燕瑾朝她璀璨一笑。
“那個…….燕瑾…….”
燕瑾見此,朝她走了過去,兩人隔着那門縫鄉望,而燕瑾也看到了她衣衫未整的模樣。
只見那衣襟口微微敞開,露出雪白的肌膚,遺憾的是那胸口處露.出半截傷疤,只是他的目光依舊貪.婪地放在那一處地方,似乎還能看到那一道深深的迷人的溝.壑。
蘇流年看到他的目光立即將自己的衣襟往上一拉,另一只手從門縫探去,直接在燕瑾的頭上輕敲了一下。
“臭*,你看哪兒呢!”
露出那麼點肉,他也看,還是用那癡迷的目光。
“噗——”
遠處看這一切的明曉一個沒忍住笑出了聲。
燕瑾雙頰微微有些泛紅,隨即一笑。
“誰讓你那麼吸引人,我給你上藥吧,放心,我忍得住,以前沒對你怎麼樣,現在也一定可以的!”
不就是上藥嘛,摸摸她的肌膚,看看她的肌膚,這個活,他喜歡!
說着他已經伸出雙手要去扒開那一扇門,只是蘇流年卻依舊把那車門用身子頂住。
“你要是膽敢有其它的心思,我就直接把你扔下去了,可別怪我讓你在你的下屬們面前出醜!”
“嗯嗯!”
燕瑾立即點頭,表情甚至可以稱得上是虔誠。
蘇流年這才鬆開了手,燕瑾立即上了馬車,並且將那車門關得死死的,馬車內帶着暖意,將外頭的寒冷隔絕,而且還有一股清新的藥味,甚是好聞。
燕瑾拿起落在*上的那一隻瓶子,朝着蘇流年挪去。
“那個…….脫一點點吧,這樣擦不了藥!”
其實他不介意他動手來脫的,只要蘇流年願意!
“不許耍其它的心思啊,否則…….我當真會不理你的!”
她下了威脅,她去臨雲國,目的便是躲開花容墨笙,與燕瑾同路,也只是爲了讓自己方便離開。
她知道她對燕瑾提什麼要求,他都會答應,包括此次大婚的計劃,其實也不過是要混爻花容墨笙的視線。
起碼在她離開之前,花容墨笙一定不會料到上燕瑾的花轎的人會是她!
或許一早便已經開始疑惑,但終歸花容墨笙還是信任她的話,她那一番話自然是自己扯出來的。
但也正因此,她更是覺得愧疚燕瑾。
這一次,她是在利用他,而燕瑾也表明了他喜歡她這樣的決定,並且叫她不許有任何的負擔。
“是!我不耍任何心思就是了!”
燕瑾樂呵呵的繼續朝她的身邊挪着。
蘇流年瞥了他一眼,深呼吸了口氣,還是輕輕地將自己的衣襟扯得更開了些,而後露出後背的地方。
燕瑾看得雙眼都直了,燈籠的光暈下,那雪白的肌膚如塗上了層勻稱的蜜,帶着佑.惑!
感覺到燕瑾遲遲沒有動手,蘇流年感到好奇,朝着身旁望去,只見燕瑾正看得發直,還吞嚥着口水。
她小臉一熱,怒道,“死燕瑾,你不是說不打任何的心思嗎?”
說着就要將衣襟拉上,燕瑾被她嚇了一跳忙上前扣住她的手,可憐兮兮地道:“別……我不亂看就是!別啊——”
被抓了個正着,燕瑾有些尷尬,但隨即認真起來,上.了.*坐到蘇流年的身後。
見她一頭美麗的長髮高高綰起,剩餘一半秀髮垂落下來,她之前已經把那些垂落下來的長髮波到胸.前,還是有那麼一縷柔順的長髮成爲漏網之魚。
他擡手輕輕地將那一縷髮絲撥到旁邊去,那白希且線條優美的背部大大地綻放在他的面前,而左背上有一塊小巴掌大的傷疤,結痂已經脫落,但是肌膚與旁邊的顏色還是有很明顯的差別。
可想而知這麼大的一塊傷疤,當時受了多大的傷才會留下的。
往傷疤上倒了些藥,他用柔軟的指腹一點一點地在傷疤處輕柔地將藥塗均勻。
肌膚上帶着暖意,藥香雖然濃郁,但依舊可嗅到一縷屬於她的幽香。
蘇流年雖然看不到燕瑾的神色,但見燕瑾確實規矩地給她上藥,並沒有發現其它不妥也稍微安下了些心。
甚至微微吐了口氣。
冰涼沁香的藥塗抹在傷處,冰涼的,有些微微的冷意,她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燕瑾見此,急忙從一旁拉過一*被子披在了她的身上。
“晚上很冷,記得保暖,你這身子還虛弱得很,可別又着涼了!”
雖然這裏頭安排了不少懂得醫術的將士,期中還有兩名扮成平民百姓的太醫,可是他讓明曉從臨雲國皇宮太醫院給調過來的。
蘇流年輕點了下頭,吸了吸鼻子。
“沒事,打個噴嚏那是常有的事!快點快點別磨磨蹭蹭的!”
燕瑾也沒敢再有其它的心思,心裏微微嘆了口氣,他總不能將她強.行.佔.有,一展雄風,再讓蘇流年對他死心塌地吧!
以蘇流年的xin子,那還不把他往死裏恨!
那他燕瑾就真的完蛋了,對待蘇流年,他還是再耐心些吧!
起碼不能讓她討厭自己!
這麼想着,燕瑾又把明曉給臭罵了一頓,出的什麼餿主意,雖然……
他很想一展雄風,可蘇流年願意給他這樣的機會嗎?
戀戀不捨地將手縮了回來,燕瑾繼續在心裏嘆氣,努力地將自己的視線從她的背部收回,重新將藥瓶子蓋上。
見她一身火紅嫁衣雖然隆重美麗,卻繁雜沉重,穿了一天也該累了!
燕瑾便道:“好了!把衣裳穿上吧,天色晚了,早些休息,這一身嫁衣過於繁重,等明ri你換上輕便些的衣裳,衣裳都有準備好,明早我給你翻出來!”
蘇流年點頭,並且將衣裳都穿戴整齊了才道,“這些事情你可以讓他們去做,你一個皇帝給我做這些事情,也不怕被他們笑話!”
燕瑾當真對她一點兒的架子都沒有,一開始她只是以爲他是個富貴人家的孩子,一身細皮嫩肉,沒想到竟然還是個從小養尊處優的皇帝,卻是一點架子也沒!
“誰敢笑話我了?”
燕瑾反問,“再說,我覺得給你做這些事情我樂意!這豈能便宜了那幾個男人!”
這也正是爲什麼這一趟回臨雲國,他沒有找半個婢女伺.候!
他燕瑾事事也要親手親爲!
……蘇流年無語,伺.候她就這麼高興!
“那你出去吧,我要更衣睡覺了!”說着蘇流年打了個呵欠。
燕瑾倒是有幾分爲難,爲難中又覺得幾分激動,最後小心翼翼地開了口,“那個……流年,除了這個地方…….沒地方讓我睡了……”
也就是說,這幾天晚上這馬車內便是他們的房間!
而且,*只有一張,也就是說這幾天他們需要同.*.共.寢!
一想到未來的這些日子要與她躺在一張*.上睡覺,他就覺得身子又亢.奮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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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是小.腹那地方總覺得有一團火在燒着,特別炙.熱,某個地方因他的想法也興.奮着,讓他有些難爲情,甚至連此時坐着都恨不得抓個什麼東西蓋在那地方,就怕讓蘇流年看到了,那還不尷尬死!
雖然他有這樣的反應是很正常的,但問題是怕嚇到了蘇流年!
沒地方讓他睡了…….
這話的意思可是說,他燕瑾今晚得與她共同擠在這一輛馬車上。
而馬車內只有一張*,就連多餘的地板也都沒有,那就是說…….
今晚兩人得擠在這一張*.上?
此時天冷,總不能讓他出去睡外邊吧!
“那個…….帳篷內沒位置了?”
燕瑾輕微蹙眉,“我不住帳篷,我堂堂一個皇帝跟那羣臭男人睡一起,這…….不行!不能給他們那麼大的面子!再說了,那帳篷內人多,我不喜歡!”
“單獨帳篷?”蘇流年又問。
“沒了!”
算好了數量再出來的,哪兒會有那麼多多餘的東西!這一路上路途遙遠,那些東西雖然不用人扛着,可也挺佔位置的。
“要不……我睡帳篷,這馬車給你!”
她什麼環境沒待過,況且有帳篷可住,已經很不錯了!
…….燕瑾突然就煩躁了起來,看着一臉認真的蘇流年,他怎麼可能便宜了那一羣臭男人,而委屈她去睡帳篷!
於是雙手一下就把自己身上的新郎服給扯了下來,紅色靴子一脫,尚了*,被子一拉,自己小媳婦一般的姿態朝着*裏面挪去,給蘇流年留下了一大半的位置。
“吶!睡吧,都這麼晚了,明早還得趕路呢!”
燕瑾窩在被子內,露出一雙漂亮的眼睛,泛着秋波。
蘇流年看着他動作一氣呵成,這麼利落地尚了*,將她一人晾在了一旁。
難道真要與他同*,可是除了這個地方,睡帳篷……
雖然有好幾頂帳篷,但是裏面都是男人……
燕瑾見她依舊一臉的爲難,便翻了記身側過身子。
“睡吧,我還能對你做什麼!再說了,爲了讓你順利離開七王府,我並沒有與他們說娶你是爲了幫你離開,他們一個個都認爲我娶你是將來要封你爲後的,總不能讓他們這一羣將士認爲他們的皇帝大婚之夜就讓你給踢了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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