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說的跟貝貝有關的消息?呵!李婉柔,你最好不要再有這種不切實際的念頭。我現在沒有心情陪你玩這種遊戲!”
他的語氣冰冷,讓人不寒而慄。
李婉柔倒在地上,眼神中滿是震驚與不甘。
她原本以爲,憑藉自己的美貌和手段,肯定能夠贏得陸在商的青睞。
然而,現實卻給了她一記響亮的耳光。
陸在商沒有再多看她一眼,擡眼看向趙川,“趙川,現在就給陸瑾打電話,讓他來把自己的女人帶回去。”
李婉柔聽到這個消息,更是如遭雷擊。
她拼命往陸在商身旁爬,“陸總,求你不要告訴陸瑾,我,我來這是真的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
她哭的梨花帶淚,整個人看起來格外可憐。
要是一般人,興許會真的心軟幾分。
可惜陸在商不會。
他不會對貝青檸以外的女人心軟。
李婉柔見到陸在商無動於衷的樣子,咬了咬牙,最終開口說道:“陸總,有預知能力,能讓你在商場上步步高昇!你知道陸瑾最近投資很成功吧?都是我的功勞!”
然而,陸在商只是嘲諷地笑了笑:“預知能力?既然你這麼厲害,那你不如好好預知一下,陸瑾知道你背叛了他,會怎麼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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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聲音猶如惡魔低語,危險又沒有半點人情味。
說完,陸在商便不再理會李婉柔,直接從沙發上站起身。
“趙川,把李婉柔送回去,一定剛要交代陸瑾的手上。”
他說完這話,就轉身離開了。
李婉柔整個人瞬間癱軟在了地上。
她知道她完了。
陸在商這邊是她最後的退路,如果沒有勾飲到陸在商,還被陸瑾知道。
想想也知道不會有什麼果子喫。
尤其是最近陸瑾那方面不行,整個人都變態的厲害。
她想想就忍不住瑟瑟發抖。
可惜,趙川纔不理會她會怎麼樣,他只要按照陸在商交代的去處理就行了。
當晚,李婉柔就被無情地遣送回了陸家那棟古老而莊嚴的老宅。
宅門吱呀一聲開啓,迎來的不是溫暖的歸宿,而是陸瑾如暴風雨般的憤怒。
他雙目赤紅,彷彿被複仇的火焰所吞噬,一把抓住李婉柔纖細的手腕,力度大得幾乎要將她的骨頭捏碎。
他一巴掌打在李婉柔的臉上,“你這個踐人!竟然去勾飲陸在商?!你讓我的臉往哪放?!”
“不是的!不是的!瑾哥哥,你聽我說,是陸在商對我威逼利佑,不是我……嗚嗚嗚……”
李婉柔捂着臉頰,一臉可憐兮兮的樣子,想要讓眼前這個男人對她心軟。
可陸瑾看着她,忽然詭異的笑了一下。
然後打開了手機。
裏面是一段視頻,而且是她從進了臨風公館開始的監控視頻。
她做了什麼,說了什麼,無比清晰。
李婉柔整個人瞬間癱軟在了地上。
她沒想到陸在商那邊把她丟回來,竟然還不忘讓人發監控視頻給陸瑾。
他這是明擺着要她死!
緊接着,陸瑾的拳腳又如雨點般落下。
李婉柔的哭喊聲在空曠的庭院裏迴盪,淒厲而絕望,如同夜半鬼魅的哀嚎。
陸瑾一手揪住李婉柔凌亂的髮絲,迫使她仰起頭,那張曾經溫婉的臉龐此刻已佈滿淚痕與恐懼。
“告訴我,爲什麼你的預知與現在截然不同?”
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充滿了不可遏制的憤怒。
李婉柔在劇痛中掙扎,眼神逐漸變得癲狂,她幾乎是咬着牙擠出話來:“是貝青檸,她也重生了!上一世,她明明是你的未婚妻,陸在商也早早將一切權力交給了你……”
爲什麼現在一切都變了?
不應該,明明掌握先機的人是她!
可偏偏貝青檸卻一如上一世那般,過着人上人的生活!
而她再次跌入泥潭!
她的語氣中滿是不甘和瘋狂,彷彿這一切的錯亂都是源自貝青檸。
陸瑾聞言,眼中閃過一絲錯愕,隨即被更深的憤怒所取代。
他意識到,李婉柔並非擁有預知未來的能力,而是因爲她是重生歸來之人。
更重要的是,他從中窺見了未曾察覺的祕密。
原來,他與貝青檸之間,曾有過那樣一段未了的情緣。
憤怒之下,陸瑾猛地掐住了李婉柔的脖子,眼中滿是恨意:“你,是你毀了我!如果不是你,我現在應該就是陸氏集團的總裁,貝青檸也會是我的!你竟敢耽誤了我和青檸!”
李婉柔在窒息的邊緣掙扎,嘴角卻勾起一抹諷刺的笑:“呵呵!上一世,她雖是你的未婚妻,卻也未曾真正嫁給你,說不定你心裏藏着的是陸在商呢!”
這句話如同火上澆油,徹底激怒了陸瑾。
他失控地抄起牀頭的古董花瓶,狠狠地砸向了李婉柔的頭顱。
花瓶碎裂的聲音,伴隨着李婉柔沉悶的倒地聲,劃破了老宅的寧靜。
而聽到動靜的陸文政,剛讓人打開房門,就被這突如其來的動靜嚇了一跳。
他看着一片狼藉與重傷的李婉柔,立刻命人將李婉柔送往醫院。
而此刻,夏曉夢也聞訊趕來。
“婉柔,這是怎麼了?我的孩子……她,她怎麼會這樣?”夏曉夢一臉驚慌,直接靠在了陸文政的身旁。
李婉柔現在這個樣子,她不知道要怎麼辦。
但現在扒住陸文政,肯定沒錯。
她試圖在陸文政面前表現自己的柔弱與無助,卻不料被恰好趕到的祝雙撞見。
“你們這是在做什麼?”祝雙惡狠狠的瞪了夏曉夢一眼。
她雖然不喜歡陸文政,但怎麼都是陸文政名義上的妻子。
這個女人明明是陸瑾的丈母孃,卻在這明目張膽的勾飲她的男人。
尤其是她肚子裏的小孽種!
祝雙怒火中燒,不顧一切地將夏曉夢推倒在地。
“啊!”
夏曉夢慘叫了一聲,然後就捂住了肚子,“文政哥,救救我們的孩子!”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陸文政的眉頭幾乎擰成了一個疙瘩。
他真是焦頭爛額了,可看着跌坐在地上的夏曉夢,他只能衝着一旁的保鏢揮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