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伊被他折磨得都要瘋了,最後沒忍住,咬住了周刈的鎖骨。
強烈的刺激讓周刈忍不住悶哼一聲。
身體裏的血液瞬間倒涌。
他垂眸看着懷裏比玫瑰花都要嬌豔的喬伊,聲音啞得不像樣子。
“寶貝,可以嗎?”
喬伊剛剛恢復的理智,被這聲‘寶貝’喊得頭皮發麻。
這是陸聞舟曾經對她的稱呼。
他們每次在情動的時候,他都會趴在她耳邊喊她‘寶貝’。
一聲聲寶貝,讓她一次次淪陷在他霸道又纏綿的情事之中。
喬伊趴在周刈懷裏,氣息有些紊亂。
聲音也跟着低啞了幾分。
“我下午還有案子要開庭。”
周刈見她剋制又隱忍的小表情,不想再讓她爲難。
低頭親了一下她的脣:“好,那就讓你舒服一下,上庭的時候好有力氣。”
說完,他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惹得喬伊情不自禁叫了一聲。
兩年不見,男人的撩人技術不僅沒有減退,反而更強了。
喬伊被他弄得渾身痠軟,最後,整個人攤在他懷裏。
大口大口喘着粗氣。
原本精緻的小臉的上泛着情動過後的潮紅。
那雙黑亮的雙眸裏含着水光。
顯得更加明豔勾人。
周刈終於打算放過她。
拿出一張紙將手擦乾淨,然後抱着喬伊坐在沙發上。
“要喝什麼,咖啡還是茶?”
喬伊聲音軟軟的:“我想喝白水。”
看着她嬌妹的樣子,周刈忍不住又親了一下她的脣:“好,我去給你倒。”
他起身給喬伊倒了一杯水。
就在這時,手機響了起來。
看到來電顯示,他立即按了接聽。
對面傳來傅淮安的聲音:“哥,傅景然有動靜了,有人想要保他出獄。”
周刈眉心微蹙,聲音低沉:“皇室的人。”
傅淮安詫異:“你怎麼知道的?”
“我查了外公給我的那塊祖母綠寶石,跟伊莎女王手上的那塊是子母石,是從一百多年前流傳下來的,據說兩塊寶石放在一起,可以開啓一個寶藏。
我想幕後這個人是衝着寶藏來的。”
“可那麼重要的東西,爲什麼在外公手裏?難道他跟皇室有什麼瓜葛?”
“跟皇室有關係的應該是外婆,多年前,伊莎還不是女王的時候,曾經生下來一個女嬰,那是她和初戀的孩子。
後來她母親爲了讓她坐上王位,強行將她和初戀分開,逼她嫁給一個貴族公子。
這個女嬰也被人送到孤兒院,我想外婆應該就是那個女嬰。
這些年,伊莎一直讓周刈尋找這個孩子,因爲皇室現在沒有合適的繼承人。
也是這個舉動,惹怒了幾個王子,周刈的車禍,外婆的死,還有背後黑風會搞的那麼大動靜,都是不想讓伊莎女王找到孩子。
他們想要的是打開寶藏的鑰匙,不想要這個人。”
聽到這些話,傅淮安有些擔憂:“按照這個邏輯算下來,我們都是皇室血脈,而媽和姐姐又都有繼承王位的可能。
所以,他們看到媽瘋了,就把姐囚禁起來,目的就是不想讓他們被女王找到。”
“是的,一開始我們都以爲是傅景然布地局,用姐姐要挾我,讓出陸家掌權,後來我發現他一個人在沒有人幫助下,根本動用不了M國皇室的人。
所以,只有這個幕後大魚是皇室的人,纔有這個可能。”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讓傅景然回去嗎?回去以後他就要繼承傅家掌權了,我們再要恐怕就沒那麼容易。”
“你放心,我現在知道幕後黑手了,就不怕傅景然,下一步就是把這個大怪獸徹底打死,你好好保護媽。”
“我知道。”
掛斷電話,周刈就看到喬伊黑眸緊緊盯着他。
“所以你那天給闖進家裏的黑衣人留下的證據是有關這個案子的調查?”
周刈走過去,笑着揉揉她的頭:“真不愧是律政界名嘴啊,一下就被你猜到了。我只是留了一點線索,主要試探一下,幕後這個人身份。”
“你有目標了嗎?”
“應該差不多了,不過這個人不好對付,他手上有很多僱傭兵,私下有一支很強的隊伍,他也是黑風會的創始人。
傅景然只是他手上的一顆棋子,他想通過傅景然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聽到這些話,喬伊只感覺脊背發涼。
一個傅景然,當年就差點讓他們家破人亡,如果換成這個人,豈不是更危險?
看她臉色不好,周刈笑着拂了一下她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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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了?”
喬伊眼神深深看着他:“我不想你有事,我不想剛剛看到的希望再次破滅,你能不能答應我,不管事情怎樣,你都要活着。”
周刈將她擁進懷裏,低頭親了一下她額頭:“好,我答應你,我不會讓你和佑佑孤單的。”
他從桌子上拿出幾份文件,遞給喬伊。
“看看這個,是歐洲幾大財團的證據,我們必須在傅景然繼承傅家之前,將他們這幾家全都打入谷底,讓他們沒辦法反撲,我們纔可以趁虛而入。”
聽到這話,喬伊立即斂起剛纔所有情緒,開始認真研究案子。
另外一邊。
韓知意正拿着手機刷劇,病房的門被人推開了。
許言之拎着食盒走進來。
臉上帶着不羈的笑。
“小鋼炮,我買了你愛喫的滷肉飯,還有魚丸湯,我來餵你。”
他將食盒放在桌子上,彎腰看着韓知意那雙撲朔迷離的大眼睛。
喉嚨裏忍不住發出一個低低的笑聲。
“別衝我瞪眼睛,你不知道這雙眼睛有多迷人嗎?老子每天夢裏都是你這雙眼睛。”
韓知意氣得立即閉上眼睛,然後把被子拉上去,將臉蓋住。
許言之一把扯開,笑着說:“幹嘛把臉蓋住啊,想在被窩裏放屁獨吞啊,你放心,就算你的屁再臭,我也不嫌棄。”
韓知意:她不想裝了,她想把這個狗男人罵得狗血淋頭!
她氣呼呼瞪着許言之,用脣語說道:“滾!”
許言之故意將耳朵貼在她脣邊,有意無意蹭了幾下,笑着問:“你說什麼,我聽不見,再說一次?”
韓知意用脣語說了一遍‘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