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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鼠節目的錄製地點依舊是上次那個地方, 寧秋秋到時,上次比她遲一點到的宋楚已經到了, 這會兒節目組的攝像機都還沒開,宋楚毫無形象地架了個二郎腿在那邊玩手機抖腳。
寧秋秋走過去,使壞說:「那邊攝像機開了。」
宋楚一聽果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 換了個小媳婦一樣的坐姿,又矜持地四處望,嘴上卻不客氣:「哪裡,哪個孫子開了攝像機不先通知我。」
「騙你的,」寧秋秋在他旁邊坐下來, 「兄弟,你這裝得不累麼?」
「嚇死爹了,」宋楚撫了撫胸口,又重新換了個囂張跋扈的坐姿, 吹牛皮說,「其實裝久了,還挺有意思的, 每天都要被自己精湛的演技帥哭。」
「……可醒醒吧你。」寧秋秋感覺自己身邊的一個比一個不要臉,難道是她太不要臉了,導致……物以類聚?
宋楚得意地哼哼了幾下, 表示活在夢中挺好, 過了一會兒,他又說:「哎小啾啾你說,我們男才女貌, 同框也多,怎麼節目組就不給我們組cp呢?」
把我們組cp那還有話題熱度?還有撕逼?還有今天闊卓的贊助商爸爸?
甯秋秋不知道宋楚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不過還是很委婉地說:「你還太小了不適合炒cp,乖乖養竹鼠吧,媽媽愛你。」
宋楚:「……」
有了正經的贊助商,節目組底氣都不一樣了,剛剛寧秋秋進來的時候,就發現院子經過了小翻修,煥然一新,增添了很多道具,院子裡還搬了好多花草進來裝飾。
不但是地方,連工作人員的數量都漲了一倍,處處透露出節目組的「財大氣粗」。
趁著錄製還沒開始,寧秋秋「哢哢」拍了幾張發給展清越,故意氣一下他。
【寧秋秋:看這次的贊助商真大手筆,節目錄製地點看起來瞬間高大上了呢。】
當初展清越投了100萬,改變是牽了條網,現在贊助商的錢下來,把地方翻修了一遍,添置了那麼多新東西,對比起來,高下立現。
【黑心洋蔥:(微笑)】
微笑這個月牙形嘴唇的表情包,表現了展總此刻內心的不爽、無奈,看得寧秋秋神清氣爽,讓你成天有事沒事給我挖坑!
【黑心洋蔥:開心了?】
【寧秋秋:必須巨開心,贊助商爸爸威武。】
【黑心洋蔥:(微笑)】
看到展清越再次給她發這個表情包,寧秋秋內心巨爽無比,恨不得給他發個略略略,你來打我呀……
但她不敢,怕被記仇記到死。
【黑心洋蔥:開心就好,相信你們贊助商爸爸也會很開心的。】
「……」這話怎麼看著怪怪的,寧秋秋又把這條消息看了一遍,難道是展清越不高興她叫贊助商爸爸?
咳咳,寧秋秋就是順手打出來的,沒有隨便認爹的意思,畢竟這圈內麼,大家都習慣了喊金主爸爸、甲方爸爸、資方爸爸,有時候是調侃,有時候是諷刺,她就打字的時候調皮一下,嘴上就不會這麼說了。
寧秋秋想著要不要解釋一下時,導演那邊喊大家準備開工了,寧秋秋只好先把手機收了,暫時不管他。
依舊是那五個人,寧秋秋跟其他比較遲來的三個人打了招呼,化妝師又給她補了一下妝,等她準備好出去時最積極的宋楚已經錄上了。
他四處打量著院子裡的佈置,對著鏡頭說:「太感動了,跟住進了新房子的感覺一樣,嗚嗚。」
「……」又裝上了。
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明明他這樣一言一行都軟塌塌的沒睡醒一樣,甚至有點作,卻一點都不讓人討厭。
第一期播出後他還收割了一波媽媽粉,算是除了方謹然寧秋秋外,熱度排第三的。
節目開始,他們先去看了一段時間沒見的竹鼠寶寶,他們沒在的時候,竹鼠是交給村裡有養竹鼠經驗的人養的,過去那麼長一段時間,幾只小竹鼠已經被養得白白胖胖了。
他們一進去,竹鼠們集體發出類似「嚶嚶嚶」的聲音,誰要敢伸手抓它們,就亮出它們的大門牙警告,十分兇殘。
大家擼了一陣竹鼠,節目組又開始發佈任務了。
「今天我們準備了五個任務,」導演拿出五張任務卡,「大家以抽籤的方式,決定今天所要完成的任務。」
大家對視了一眼,換套路了!
「我先來我先來,我是手氣最佳小王子。」宋楚第一個跑上去,拿了一張任務卡,大家忙湊過去看。
宋楚打開來念道:「請給竹鼠寶寶們準備一些它們追愛吃的象草,注:村裡王阿婆家有種象草,但不會無償提供,剛好她家的奶牛要擠奶了,請奶爸/奶媽動手幫王婆擠奶換取象草吧。」
「……」眾人先沉默了一下,隨後都不厚道地哈哈大笑起來。
林近拍他肩膀:「手氣小王子,你的手果然很有福氣。」
寧秋秋一臉母愛:「崽崽加油哦~」
宋楚捂著胸口,努力壓制住他想仰天大罵「靠」的衝動,對導演說:「可是我不會擠奶呢,萬一擠出毛病來會不會怪我,要不……」
面對宋楚一臉你懂得表情,導演鐵面無私:「會有人專門教學的,不用擔心。」
「……」宋楚不能罵娘,同伴們一個比一個幸災樂禍,悲憤無比,「說不定我這個是最好的,你們快抽!」
林近說:「要不我們一人拿一張吧,然後一起打開,看看是不是還有比楚楚更慘的,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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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提議得到了大家一致的贊同,四個人一起把導演手上剩的四張任務卡都拿走了,打開看,各自臉上都露出了不同的表情。
「哈哈哈哈秋秋,讓你笑我。」宋楚站在寧秋秋的旁邊看她任務卡的內容,發出一陣爆笑,幫她念出來,「準備一個歌舞節目,參與晚上村裡舉辦『豐收節』,要求內容符合村民審美,雅俗共賞,哈哈哈哈哈,我建議你去扭秧歌吧哈哈哈哈。」
宋楚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寧秋秋面無表情地提醒他:「崽崽,等下去麻麻要脫粉了。」
「……」宋楚像被按了個暫停鍵,一秒收住他越來越倡狂的笑,衝她眨眼睛,「寶寶好期待你的表演哦。」
寧秋秋:「……」
請問她可以先掐死這個貨嗎?
寧秋秋分享完自己的,又看其他人的,她就不信她是最坑的!
林近念出自己的:「我的是打掃竹鼠屋,檢查竹鼠寶寶們的身心是否健康,哇哦,我突然覺得幹活好幸福哦,勞動最光榮。」
宋楚寧秋秋:「……」
好踐。
白瑩:「我的任務也超級簡單,給竹鼠寶寶們做一頓它們喜歡吃米糠拌飯。」
宋楚不服,擠過去把她任務卡拿過來看:「沒有說需要靠自己勞動力換米和米糠麼。」
「沒有,我剛剛在院子裡看到準備好的米和糠了。」
宋楚:「……」
他拿出畢生修為,才忍住沒罵娘,這赤/赤果果/赤果果的不公平待遇。
方謹然:「村裡興旺小學二年級的學生想要來參觀竹鼠,請負責接待他們。」
宋楚捂臉:「夠了,我聽不下去了。」
一個比一個錦鯉。
節目組不允許對調任務,所以大家各自安慰抱怨了一通後,分開做任務。
寧秋秋是從身至心地抗拒這個任務,想到那個場面,寧秋秋呼吸都不順暢了,這下又要在大眾面前丟臉了。
策劃這個任務的人真是鬼才,寧秋秋覺得事後得找對方談談心,勒索一筆精神損失費。
不過抗拒歸抗拒,任務還是要做的,誰讓她運氣不好抽到了這麼坑爹的呢,她決定先去找村支書,打聽一下晚上節目名單都有啥,然後看看應該準備怎麼樣的。
只有一天的時間,就要搞出個節目來,實在有點強人所難,雖然她唱歌跳舞都不算太差,加上身體原主是女團出身,身體對於歌舞這塊把控性很高。
村支書看過這個就在自己家鄉錄製的竹鼠節目,所以對寧秋秋很熱情,她很容易就得到了今天的表演節目單,並不是村民舉辦的,而是文藝團下鄉演出。
寧秋秋扶額,完了,專業的,這樣一對比,傷害更大了。
「太難了,」寧秋秋從村支書家裡出來,對著鏡頭說,「我寧願砍竹子。」
不過抱怨歸抱怨,任務必須做,寧秋秋把從村支書那邊拿來的節目名單一個個地往下看,看看能不能衍生出什麼靈感。
同一時間,展家。
「用茶。」展清越慢吞吞地用他並不是非常靈活的手,泡了兩盞功夫茶,對坐在他對面的人做了個請的姿勢。
他對面的男人穿著精緻,鼻樑上架了一副眼鏡,一看便是非富即貴的上層人士。
他伸手端了杯茶,說:「不夠意思啊,來g市這麼久也不跟我說一聲,只有要我幫忙時候才想得起來,還能不能愉快地做朋友了。」
寧秋秋被曉琴掛微博的事情,展清越找的是他在g市的朋友出面幫忙的,也就是眼前這位,名叫於海平,他也是a市的,和展清越認識幾年了,這幾年生意重心轉移,才來g市紮根。
展清越面上恰到好處地掛了幾分內疚,說:「想等身體好利索一點登門拜訪的,不想碰到了意外,給你造成麻煩了。」
「嗨,小事,」於海平十分不在意地大手一揮,複而表情又變得璦昧起來,「那女明星跟你什麼關係,小情人?」
「不是,」展清越自己也喝了一口茶,才淡淡地說,「非法同居關係。」
「???」
於海平差點被手中的茶水嗆了,展清越還是一如既往地這麼語出驚人,他眨了眨眼睛,聽展清越這個意思,非法同居關係,不就是男女朋友麼。
「嘖嘖嘖,」於海平被秀了一臉,酸溜溜地嘖了兩句,說,「那什麼時候變成合法啊。」
展清越說:「時機還沒到。」
於海平一笑,把杯子放下:「又在埋伏等獵物上鉤呢,那我真要為那位女明星默哀三分鐘。」
「……」這話讓展清越反思一秒,他人品真有這麼惡劣?
他和寧秋秋的確切關係,應該說是利益羈絆的兩個人,逢場作戲夫妻倆,看得出寧秋秋對他有好感,但沒到喜歡的程度,他也承認對寧秋秋感覺很特別,可也沒到那個臨界點。
二人現在還在處於互刷好感的階段,彼此享受這個過程,沒必要去打破,一切順其自然就好。
當然,這些話他是不會和於海平說得,他冠冕堂皇地說:「我現在半身不遂,說話都囫圇,生活基本不能自理,不適合。」
「又不是好不起來,你不會是……自卑吧,喲喲喲,不得了哦,原來你這種人也會自卑啊。」於海平找到了機會,不留情面地嘲笑他。
展清越也不惱怒,淡淡一笑,說:「這叫負責。」
於海平:「……」
這種話在展清越這種非人口中說出來,竟沒有絲毫違和感,他對展清越的認知下限又降低了點。
於海平決定還是不跟他談論這個問題了,他問道:「你以後有什麼打算?回卓森?你出事之後,我看你那弟弟挺行的,讓我都對他刮目相看了。」
「他本身就有這方面的才華,懶而已。」
展清越倒一點都不意外展清遠能扛起這個重任,可能在外人看來,這是一個傳奇,可他瞭解自己的弟弟,知道他玩歸玩,天賦很強,不願意動腦子而已。
「卓森他能管我就不插手了,以後應該自己開個小公司。」展清越又回答他前面一個問題。
於海平顯然不信的:「你就別騙我了,小公司能滿足展總您的大胃口啊。」
展清越暫時不想透露自己答應了寧秋秋開娛樂公司這回事,原因無他,創業這種事情原本就存在風險,誰也沒辦法保證自己一定能成功,萬一沒法順應實事不能做大沒盈利,牛皮先吹下去了,丟臉就丟大了。
偶像包袱一噸重的展總說不在意地說:「不能滿足的地方靠老婆填,明星收入高。」
於海平:「???」
「你為什麼能面不改色地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出來,請問你躺的這兩年都沒洗臉導致角質層特別厚麼?」
展清越:「……」
……
寧秋秋看了一遍節目單,也沒看到哪個節目是主唱又唱又跳的,她倒是能回憶起一些原主又唱又跳的節目,但是不夠接地氣,明顯不適合老百姓們觀看。
又唱又跳,雅俗共賞……
有了!寧秋秋一拍手,這不就是唱戲麼!
她想到以前看的一個節目裡,某個張姓歌手,唱了一首戲腔版的《北京一夜》,驚豔全場(注),她也可以找一首民歌,用戲腔唱,再找懂這方面的舞曲老師,教幾個簡單的動作,就蒙混過去了,比別的唱歌跳舞節目都簡單好混。
關鍵是,戲劇村民們都是知道的,不違背雅俗共賞的要求。
寧秋秋說做就做,戲腔唱法前主有學過,她自己也懂一點,這個難度不大,不過也是需要複健找感覺,至於舞曲老師……這個也不難,找瞿華。
有了眉目,寧秋秋整個人都充滿雞血,鬥志昂揚起來,把要求發給瞿華,讓她幫她聯繫以為動戲劇方面的舞曲老師,根據她選的曲,編一段簡單的舞蹈錄視頻,還讓節目組給她定制一套戲服。
到吃午飯時間,她準備工作全部做好了,她下午練歌練舞就行。
「哇,那個奶牛,真的擠得我對牛奶都有陰影了,太難了。」中午吃飯的時候,心理陰影一噸的宋楚哭喪著臉說。
林近忍笑:「不會對女性有陰影就好。」
「…….滾吧。」
白瑩咬著筷子,問道:「秋秋準備得怎麼樣了,五個人就屬你的任務最難了。」
她這麼一說,大家一起看寧秋秋,寧秋秋說:「還好啦,應該……能完成任務吧。」
「我比較期待不能完成會有什麼懲罰。」宋楚想到還有人比自己更慘,就忍不住幸災樂禍。
白瑩:「你怎麼不期待一下你下午的象草怎麼搬運回來。」
宋楚:「……」
林近沒有宋楚嘴壞,鼓勵寧秋秋說:「秋秋以前是靠這個吃飯的,這個對我們而言可能很難,但對秋秋來說,肯定小菜一碟,我們要相信秋秋。」
一向不怎麼搭腔的方謹然也說:「不要有太大的壓力,完不成我們陪你一起受懲罰。」
「對對,有難一起擔,不要害怕!」白瑩說。
一起受懲罰這句話引起了這個團隊的共鳴,得到了其他人一直的贊同,連一直和寧秋秋看起來八字不合的宋楚,也跟著應和。
寧秋秋被這團結一氣的氛圍感動到了,鄭重地說:「謝謝,我會努力讓大家都不受懲罰的。」
吃完午飯,嘉賓們有一段時間的休息時間,關了攝像機,導演開始指揮工作人員,把本來有點狼藉的地方都收拾得乾乾淨淨,據說是贊助商下午會過來探班。
「你說這贊助商有事沒事幹嘛就要來探個班湊熱鬧,弄得兵荒馬亂的,圖啥呢,眾星拱月有快感嗎?」沒有了攝像機,宋楚又開始肆無忌憚起來,小聲跟寧秋秋吐槽。
「人家出錢的是爹,愛來就來,你管他呢,崽崽啊,媽媽發現你有點厭世啊。」寧秋秋拍了拍宋楚的腦袋,說。
宋楚:「滾,老子才不是你的崽。」
寧秋秋握起自己的小拳拳:「看著我的手再說一次。」
「……」宋楚立刻慫了,能屈能伸才是大丈夫,「qaq秋爺我錯了。」
贊助商像掐好了時間似的,他們下午的休息時間剛過,還沒開拍,對方剛好到了。
寧秋秋中午都沒睡,一直在聽各種正常歌曲用戲腔唱的,好從裡面找感覺,要開工的時候由於有點困,她又去衝了一把臉,重新補了妝,比別人慢點出去。
她出去,剛好贊助商被眾星拱月地迎進來,與她撞了個正著。
「???」寧秋秋看到輪椅上那個意氣風發的人時,差點噴了。
展清越也看到了她,衝她一挑眉,那樣子,好像在說:贊助商爸爸威武嗎?
「……」
這次的贊助商叫食養磨坊,是一家養生磨粉飲品品牌,把五谷和其他如紅棗、枸杞、核桃等養生五品,按照各種需求以各種配方混合磨粉,味道挺不錯。
由於一直是走的營養健康路線,打著無添加的口號,口碑很好。
展清越以前昏迷的時候和剛醒來,咀嚼功能還沒恢復時,就經常看到晶晶給他喂這家品牌的各種磨粉。
但甯秋秋從來沒把這兩者聯繫起來,展清越什麼時候經營起食品行業了?!
晶晶和陳毅也來了,晶晶推著展清越,衝她擠眉弄眼。
導演一下感覺到他們二人之間有貓膩,說:「展先生和秋秋認識啊。」
「朋友。」展清越說。
他雖不關注娛樂圈那些事情,但也知道明星的戀情要搞得和地下戀一樣,不能擺在公眾面前。
導演很上道,笑著說:「那可真是有緣分,來來,裡面坐吧,外面風大。」
屋裡,導演和展清越聊了一會,恭維了幾句,就很上道地藉口要出去準備開始節目錄製,讓他和寧秋秋兩位老朋友之間敘敘舊。
等到屋子裡安靜下來,晶晶打了個響指:「對了,我們帶了東西過來請大家吃,放在車後座了,走走走,陳毅,我們去搬出來。」
說著,她拉著陳毅,腳不點地跑了。
等到門重新被關上,只剩他們兩個時,寧秋秋瞪他:「你要來幹嘛也不提前打招呼?」
展清越:「導演盛邀,臨時起意。」
「所以,食養磨坊的老闆是你?」
「算是吧,」展清越解釋說,「當初我……媽,瀟灑追求真愛去了,留的。」
嗯?展夫人?
展清越這麼一說,寧秋秋倒是想起來了,小說裡面有交代,展夫人在展清遠10歲那年,碰到了自己所謂的真愛,毅然拋夫棄子,和真愛相親相愛去了。
她是淨身出戶的,手下所有產業,包括一家陪嫁的公司,也留給了兩個孩子。
「這家公司本來一直我管著,我出事情後,清遠不喜歡那女人,不想讓她手下的產業都不想髒自己的手,一直由我爺爺暫管著,我醒來,爺爺就重新轉給我了。」展清越解釋說。
「哦……」有個這樣不負責任的母親,甯秋秋挺同情展清越的,「抱歉,勾起你傷心事了。」
「嗯,很傷心,」展清越說著,臉上卻一點都捕捉不到傷心的意思,說,「你要負責。」
「……怎麼負責?」甯秋秋直覺展清越又在給她挖坑。
展清越說:「直接給錢吧,實在些。」
「???」寧秋秋面無表情,「要錢沒有,要命有一條。」
「我知道你沒錢。」
寧秋秋被直擊痛點:「人艱不拆知道麼展總!」
以為誰都和你一樣有錢有勢,在牀上躺了兩年起來,照樣壕無人性呢!
展清越含笑,寧秋秋頓時警鈴大作,預感展清越接下來的絕對不會是好話!
她眼珠子一轉,急中生智,搶在展清越說話前,衝展清越拋了個妹眼,走過去往展清越大腿上一座,為了不坐壞他金貴的大腿,寧秋秋還不敢用力,面上卻演技十足,說:「所以,財大氣粗的展總,您準備提前熟悉一下娛樂圈規則,潛規則一下貧窮的我麼,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