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相宜聽見他的話,一張動人的臉瞬間咻一下紅了起來。
手停了下來,她剛剛是想摸他腰帶,尋一個支撐的點。
“我不是真的想摸你……。”算了,不解釋了。
越解釋越亂。
越描越黑。
仔細想來,她剛剛的確是摸了他的腰。
紅着一張臉。
謝長卿嘴角微揚,看着懷裏的人,生動又極有趣的模樣。
嘴角忍不住彎起。
右手輕握住她的腰,輕輕一提。
帶着她從屋樑上輕飛到地面。
一陣風吹起。
斗篷後面隨着風輕揚起。
陳大海看着從自己屋樑飛身而下的兩人,男子戴着一邊哭一邊笑的面具,這人他不認識。
卻能感覺到男人武功高強。
男人懷裏的人,他認識。
這不是被他綁在偏房的女人嗎?
他們怎麼會在這裏。
被他們牽着的女人此時嘴裏高喊着:“大俠,求求你,救救我們。”三個女子顧不得羞恥,同一時間求喊着。
陳大海收緊自己的手,目露兇光,狠罵着:“你們三個想找死是吧?”攥緊手中的鐵鏈用力拉了拉。
趴在地上像狗一樣的幾個女人,喫痛尖叫着。
看向被面具男摟住的韓公子,不對,是韓姑娘。
嘴角露出陰狠的目光:“你這個小踐人,竟敢逃出來。你給老子等着,我收拾她們幾個……。”陳大海剛想說收拾她時。
想起,他現在徹底變成公公,想要變成一個正常男人。
還得靠這女人治。
雖然他對始作俑者的話半信半疑,但是有希望總好過沒希望。
如今的他迫切想要恢復正常。
也不用嫉妒剛剛那正常的男人在他面前對那女人……。
暗罵着:“韓姑娘,治本公子的藥什麼時候能做好。”
“你先將這幾個姑娘放了再說。”
“行。”陳大海松開牽着那幾人套在脖子上的鐵鏈。
“你們幾個人給老子滾。”
那幾個女子感覺禁錮自己脖子的套環被鬆開,迅速從地上爬起來,將身上的衣裳往身體裹了裹。
低着頭快速的從這裏離開。
臨走前經過韓相宜身邊,小聲說了一句:“謝謝。”
整個屋子就剩下他們三個人。
“門別關了。”韓相宜擡起手輕捂着鼻子,這屋裏除了濃郁令人犯惡心的血腥味。
這血腥味裏頭還夾着濃郁脂粉味。
腥臭味,令人覺得十分噁心。
“你們幾個去將門窗打開。”
“是,公子。”
陳大海看向戴着面具身量高挑的男子,即使覺得這男子戴着面具,也能感覺出來從男人身上散發出強大的氣場。
“來人,將這人給我拿下。”
陳大海一聲號令,門外衝進來十幾個打手。
圍攻謝長卿。
韓相宜正準備開口讓陳大海別傷了謝長卿時。
被謝長卿阻止。
謝長卿不知道陳大海爲什麼會這麼聽韓相宜的話,嘴角輕勾冷笑出了聲:“宜兒,我還沒有弱到需要你來護着。”
一手摟着她的腰,輕輕一拉,轉個圈。
手執一把檀木扇,擋住打手的攻擊。
一只手摟着韓相宜,一只手幹掉一個人。
冷傲帶幾分不屑笑道:“對付這種渣碎,我一只手足矣。”
韓相宜聽完他的話,想着,這人是不是大話說得有早了。
兄弟,你別忘了你現在是以一抵十。
在她質疑謝長卿的時候,他已經一手幹掉一個。
她看不懂謝長卿是怎麼殺人的,只覺得他一手刀一個,速度極快。
那些人還沒有碰到他的衣角,就被謝長卿殺了。
韓相宜從未見過如些神祕殺意狠的功法。
更沒見過謝長卿在自己面前用武殺過人。
這身武力,即使再來上百人也不是他的對手。
難怪他能用不屑的語氣說出這麼狂的話。
配上半哭半笑的面具,像極了從地獄爬出來惡鬼,來人間索命,
幾息間。
韓相宜只顧看着謝長卿用扇子揮舞着,見他停下手中的檀扇。
地上已經倒下十幾具屍體。
她從未見過一個人能將檀扇使得這般出神入化,也從不知道原來扇子也可以殺人。
陳大海見戴面具的男人,速度極快三兩下將他的人給幹掉。
嚇得雙腿在打顫着。
緊張問着:“你是誰?我與閣下無冤無仇,閣下爲什麼闖進我家。”
謝長卿不屑迴應他。
只是默然冷哼一聲。
韓相宜發現原來謝長卿武力這麼高。
他打架的樣子,還真好看。
動作幹練,殺伐果斷,一招致命。
只見謝長卿手握着一把檀木扇,在右手中旋轉了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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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逼近陳大海。
看見檀木扇還未碰到陳大海,陳大海整個人癱軟在地上。
嚇得語無倫次,害怕喊着:“大俠,饒命啊!”
陳大海感覺剛剛那把扇子直擊自己的眼球,活像活閻王想生颳了自己的眼睛。
這人,偏偏又戴着一張似哭似笑的白面具。
實在詭異的很。
聽見從面具裏傳來低沉沙啞,宛如惡鬼的聲音:“饒命?呵……。”
陳大海聽見他裹着冷意,又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嚇得整個人打了個哆嗦。
雙腿在發抖。
謝長卿收起扇子,冷冷笑了笑:“確實,你這種人不配我用扇子殺你。”
擡起腳,往陳大海褲襠中間踢了過去。
韓相宜似乎聽見什麼東西破碎的聲音。
看向陳大海發出慘叫聲。
“啊…………。”
陳大海感覺自己腿部中間傳來二次傷害,特別的疼。
雙手捂着自己的褲襠。
雙腳跳了起來。
發出嗷嗷嗷叫聲:“疼疼疼………。”
這次比上次那臭女人舉刀砍的更疼,更難受。
他到底招誰惹誰了,怎麼一下就惹了兩個瘟神。
這兩人,誰啊!
爲什麼專門逮着他一個地方嚯嚯。
還賊啦疼。
疼的險些昏死過去。
韓相宜心想,謝長卿那一腳踢的是真的好。
踢腿的姿勢,還挺板正。
嘖嘖嘖,看着地上痛暈險些死過去的陳大海。
還覺得挺解氣。
她發現自己跟謝長卿想到一塊,莫名覺得好笑。
屋外面小張聽見公子喊痛的聲音。
便往屋裏衝了進來。
“公子,是不是你那裏又開始疼起來了?你要的五毒我找到了。”
“還是各類物種中最毒的那類。”
小張滿頭大汗衝進來,看着屋裏躺得滿地的屍體,整個人都傻眼了。
身體默默的往後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