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0章 齊哥兒回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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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著家裡有孝,不能出門拜年,也沒人登門拜年,所有紅色都不能見,更別說是放爆竹之類,所以這個年過得十分冷清。
大年三十兒這天早晨,老祝頭領著幾個兒子孫子上山去給祝老爺子掃墓,少不得又哭了一通,然後被幾個兒子勸了回來。
隨後祝老大和博源被博凱接去了城裡過年,祝老四一家是早就跟楊氏說好了今年自己過,眼見家裡就剩下老祝頭和楊氏。林氏就說要不還是我們去老人家過年好了,方氏也知道他們小倆口這麽多年都是跟著老人過,好不容易今年省事能輕省一年,就乾脆把兩個老人接到了自家來過年。
老祝頭自然是沒有一件,楊氏來了之後寶兒和栗子都圍著她,也是滿心的喜歡,看見新買來的兩個小丫頭,又有些說不出是發酸還是玩笑地說:“以前只知道大戶人家三奴四婢地伺候人,如今咱家也混得越發出息了。”
博榮很乖覺地道:“我給爺奶也買兩個丫頭伺候你們吧!”
不等楊氏說話,老祝頭就忙擺手道:“買什麽丫頭,我和你奶有手有腳的,又不是無兒無女,要那勞什子做什麽。”
年夜飯吃過,也不能打牌取樂,就都坐著歪著說話解困,女人們在西屋包餃子,今年因著多了兩個小丫頭,也不用楊氏和方氏動手,小秀領著荷花和苗兒、小真,說笑著就把餃子都包出來了。
閑著沒什麽話題,問了些兩個丫頭以前家裡的事兒,又說了會兒村裡各戶的閑話,就也差不多到了半夜,煮了餃子大家吃過,就越發覺得困倦,兩個小丫頭也有些熬不住神兒了,但是見荷花還在看書,就也都強撐著不肯睡。
荷花眼睛看累了才抬起頭來,見兩個丫頭都坐在一旁,腦袋一點一點的,忙道:“倒是我想的不周到,屋裡就咱們三個人,你們若困了就睡一會兒,不礙事的。”兩個人這才就著炕稍睡了。
正月初二閨女回門,嫁到城裡的枝兒也跟金巡捕一道回來,把祝大姐喜得不行,方氏忍不住取笑她說:“人家都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歡,你這算什麽?”
“去去,少拿我尋開心,我這不是看著枝兒有了好依靠,我心裡高興嘛!”祝大姐推了方氏一把嗔道。
方氏早就跟荷花姥娘說好了,自家初二等著閨女回門,讓家裡的嫂子們也各自回門去,自己初六再帶著孩子們回娘家,荷花姥娘自然沒有不應的道理。
枝兒到家沒多久,梅子和茉莉也都搭著伴兒地回來了,祝老大和祝老四兩家子都學著方氏,訂了初六回去,好幾家子湊在老院子,跟著楊氏這邊一起熱鬧。
因著回來的人多,雖然沒什麽能玩兒的是,倒是也人聲鼎沸的,談論最多的就是荷花的婚事。
女人多了話自然就多,嘰嘰喳喳地把荷花說得臉紅了又紅,又躲不開,最後乾脆坐在炕沿兒上不吭聲。
盧家哥兒這會兒也陪著芍藥回門,進來見禮拜年之後,出去跟其他祝家的女婿們一起,陪著老祝頭和祝永鑫說話。
荷花忙把話題扯到了芍藥的身上,屋裡的女人們頓時又開始關心芍藥婚後如何,為何還沒有身孕之類的話兒。
趁著這空兒荷花忙躲了出去,出門撞見苗兒在門口蹲著擦地,奇怪地說:“苗兒,你幹啥呢?”
“哦,姑娘,地上踩得都是雪水,姑奶奶說讓奴婢擦一擦,免得滑倒了人。”苗兒靦腆地笑笑,手下又加快了速度。
荷花愣了片刻才反應過來,她嘴裡說的姑奶奶應該是芍藥,頓時眉頭一擰,但是又不好說什麽,尤其是當著丫頭的面兒,難不成又跟芍藥吵?她還不等說什麽,芍藥在屋裡一挑簾子,靠著門框衝外面笑著說:“荷花,指使你丫頭一下,難不成也心疼?你就是太好性兒了,下人們就得多使喚,一閑下來就容易生事。”
苗兒聞言低下頭去繼續擦地,荷花卻道:“苗兒,早晨讓你熨的衣裳你熨了嗎?”
“……”苗兒被問得莫名其妙,也不知道如何回答,支吾道,“奴婢……”
“自家的事兒都沒做好呢,看哪兒熱鬧就往哪兒鑽,趕緊回家去吧!”荷花說罷也不看芍藥,徑自去了西屋跟茉莉說話。
茉莉素來對楊氏沒什麽感情,在這邊呆得氣悶,見荷花進來就商議道:“老院子這邊人多又亂,兩個孩子都累了也睡不下,要不你陪我回家去?咱自己清靜地說話,讓他們男人們在這裡說話就是了。”
“那正好,我剛叫苗兒回家,這會兒咱們快走幾步許是還能追上。”荷花聞言正合了心意,出去跟楊氏和方氏說了一聲,就跟茉莉一起給棗兒和卍兒穿好衣服,裹好了披風,一人抱一個出了門。
蔣世彥見狀忙過來說:“你們去哪兒,我趕車送你們過去。”
茉莉嫌他黏人,直擺手道:“你陪著爹說話就是,兩個孩子困了,我跟荷花回家哄著他們睡會兒,這兒太熱鬧,怎麽都不肯睡。”
蔣世彥也不管茉莉樂意不樂意,就非要黏著跟去,芍藥有些酸溜溜地說:“大姐夫對大姐可真是沒得說,竟是一時一會兒都分不開呢!”
“那是!”蔣世彥對芍藥沒什麽接觸,茉莉又要強不肯跟他說娘家這邊的短處,所以他對芍藥的刺兒竟然是沒察覺,只以為是她們姐妹間的玩笑,“男兒大丈夫,善待妻兒是一等一要緊的事兒,別說是我,就是妹婿想來也是一樣的。”
芍藥被說得臉上一訕,雖然知道蔣世彥不可能了解自家的事兒,所以應該是無心的話,但到底還是被戳中了心窩子,掃了自己男人一眼,見他笑得滿面春風,就好像果真是個好好丈夫似的,心裡越發不耐煩,瞥了一眼沒好氣地說:“罷了罷了,要走就快些,別帶累著這許多人都起身兒等著送你們。”
蔣世彥被說得有些莫名其妙,但是不明白也就沒多做理會,只護著茉莉和孩子上了車,又幫荷花扶了腳凳,然後自己趕著車朝荷花家過去。
茉莉在路上沒說什麽,到家後把孩子哄睡了之後,打發蔣世彥在西廂房看著,自己叫了苗兒和小真叫到東屋裡,坐在炕沿兒上道:“我今個兒給你們說幾句話,你們兩個都給我好生地記在心裡。”
苗兒轉了下眼珠看看荷花,見她也默許了沒有說話,這才福了福身子說:“奴婢聽大姑奶奶教訓。”
小真趕緊也學著做了。
茉莉清了清嗓子道:“你們主子性子好,但是你們自己得知事,知道應該聽誰的話,不該聽誰的話。不要誰指使了你們都去做,讓別人看著不懂規矩,也給你們主子沒臉。”
苗兒臉上一紅,知道這是在說自己,但是也不敢解釋,只垂頭聽著。
茉莉接著又說了幾條,見兩個小丫頭都乖乖地應了,這才喝了口茶說:“罷了,你們下去吧,我們姐妹說幾句話。”
等兩個丫頭去了西屋,荷花才繃不住笑倒在炕上,揉著肚子道:“大姐,你如今可越發出息了,都能端出大戶人家少奶奶的款兒來了,訓得一板一眼、有章有法的,我以後得好生跟著蔣大奶奶學。”
茉莉本來也是有些虛張聲勢的,這會兒被荷花一笑,自己也撐不住了,邊笑邊伸手去胳肢荷花道:“你這張嘴,我幫你教丫頭你還擠兌我,看我不掐你的!娘還跟我說你越來越穩重了,我怎麽就半點兒都沒瞧出來。”
姐妹兩個笑鬧了一會兒,都累了也就歪在炕頭上對著說話兒。茉莉先聊了聊自家一些雜七亂八的家務事,荷花也說了些自家的,還有城裡鋪子的情況之類,話題最後繞來繞去就說到了齊錦棠和蔣世彥的身上。
茉莉歎氣說:“你姐夫若是有齊家小哥一半兒的上進心,我就也心滿意足了。以前家裡窮,總覺得有錢人家好,如今真嫁了個有錢人家,過上了這不愁吃穿的日子,如今才算是知道,難怪爹娘怎麽節衣縮食都要供大哥他們念書,家裡沒有靠山又沒有個上進的男人,日子當真是過得憋屈。”
“怎麽好端端的起這樣的感慨?”荷花納罕地問,“我看你這就叫得隴望蜀吧?”
茉莉搖搖頭,挪挪身子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道:“自然不是,我從來都不是那種不知足的人。只不過如今兩個孩子大了些,我也開始跟著老太太學著管家,這才知道家業的艱難,公婆在外地做生意,被各處盤剝克扣,賺的錢倒有一半兒得去打點官衙人情,一層層的疏通下來,多少銀子丟進去都是填無底洞,好容易在官老爺面前混了個臉熟,沒兩年又換了個旁的來上任,少不得又要重新一通盤剝……”
“大姐這話說得也是,咱家如果不是大哥跟孫家關系好,在城裡也難做得順風順水。”荷花聽了這話倒是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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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家裡的老太爺就希望你姐夫能上進些考取個功名,我如今天天管著孩子還要盯著他念書,活似多了個大兒子似的。”茉莉賭氣地說。
“噗!”荷花聽了這話忍不住笑出聲來。
蔣世彥的聲音從外頭傳進來說:“我可是聽見了的,你在家訓我也就罷了,怎麽當著妹子的面兒還揭我的短兒?讓我這個做姐夫的沒了臉面,你這個做大姐的難道光彩?”說著就笑著挑簾子進屋來,“荷花,別聽你姐瞎說,我用功得很呢!”
荷花聞言抿嘴笑道:“姐夫其實並不是無才,只不過那才乾都用在了詩詞歌賦上,不肯在正經文章上下功夫,姐夫,你說我說得對不對?”
“還是荷花會說話,雖然也是批評我,但是聽得我心裡舒服。”蔣世彥連連點頭。
“我可是還記得,好多年前小姑姑成親的時候,姐夫出口成章,都說是神童呢!”荷花跟蔣世彥說笑了幾句。
茉莉卻想起說:“那時候你倆一見面就吵架,真是不知道怎麽就跟鬥雞眼似的,如今倒是和睦起來了。”
荷花湊到茉莉身邊說:“你可知道我當初為啥看姐夫不順眼?”
“為啥?”茉莉挑眉問。
“就跟你以前看錦棠哥不順眼的緣故一樣!”荷花把頭埋在茉莉的臂彎處,笑得肩頭一聳一聳的。
茉莉頓時也反應了過來,伸手拍打著荷花道:“你這小蹄子,你當時才幾歲,懂個什麽的!”
蔣世彥聽得一頭霧水,忙問:“你們這是打得什麽啞謎?我竟是聽不懂。”扭頭問茉莉,“你不是天天當著我誇齊家小哥讀書好,怎麽荷花又說你看她不順眼?”
茉莉白了他一眼,經不住他再三地問,這才撇撇嘴道:“他看上我妹子,我自然看他不順眼!”
蔣世彥哈哈大笑說:“我以前擔心荷花是不是看我不順眼,萬一累得你也厭棄我可怎麽好,原來竟還有這樣的緣故。”
因著這件事,蔣世彥這一天的心情都好得不行,走前還特意對荷花說:“等齊家小哥兒中了進士,我再帶你姐來給你賀喜。”
旁邊的人聽了這話都露出了善意的笑容,荷花紅著臉跺腳道:“你也來說這種渾話,哪裡還有個做姐夫的樣子。”
茉莉也不說話,只是抿嘴笑,被荷花瞪了兩眼才說:“你姐夫說得沒錯,到時候來給你賀喜!”
棗兒已經是能很會學說話的年紀,聽著爹娘都這麽說,忙也扎著小手衝荷花喊:“河西、河西……”
“去!”荷花伸手朝棗兒的小臉蛋兒上捏了一把,又順手給她扯緊了披風,“趕緊跟你爹娘回去罷!回去替小姨給你太爺爺、太奶奶問好!”
“好、好……”棗兒也不知道是聽懂沒聽懂的,只一味地重複著。
方氏大包小包地給堆了小半車,這才算是放人。
轉眼也是年後幾個月了,給祝老爺子做了周年,荷花這一輩兒的人就出了孝期,博榮沒急著回南邊兒,想等著齊錦棠考試的結果下來,看著荷花成親之後再走。
荷花開始還不甚在意,但是因著周圍說得人多了起來,就不自覺的也開始緊張,尤其是算著日子殿試都該結束了,可因著京城跟北邊兒離著遠,所以還沒得到消息,心裡很難不惦記著。這幾日晚上就總是睡不踏實,沒幾天眼睛就摳摟了下去,牙齦也因著上火開始腫痛,越發吃不下什麽東西,每日捂著腮幫子很是難受,牙還沒好人就瘦了一圈兒。
家裡人看著著急,卻也沒法兒勸她,畢竟這應考之事,誰也不敢說就定然能考上或是如何,方氏回來看了一次,見荷花這個樣子就不想回城裡去了。
博榮借口說博寧還在城裡念書,而且鋪子也離不開人,催了祝永鑫和方氏又回了城裡,只說家裡交給自己和小秀。
方氏本不想走,但是又果真放心不下鋪子,不能一直讓巧然和枝兒撐著,只能叮囑小秀好好照看荷花,平時多勸解著,若是有事兒趕緊到城裡送信兒。
待把方氏送走,小秀就發愁地跟博榮合計說:“荷花一直都是只有她勸別人的,沒有別人勸她的,娘讓我勸解,我卻是個嘴笨的,連如何開口都不知道,你可有好主意?”
博榮從看著的書上抬起眼,看看小秀發愁的模樣笑道:“愁什麽,我看她就是閑的。要不我教你個法兒,保管好使,如何?”
小秀聞言大喜,忙坐到他身邊說:“什麽法兒?”
博榮把書丟開一邊,伸手一勾小秀的腰,把她摟進自己懷裡道:“那你先說怎麽謝我,我再看要不要跟你說。”
小秀羞得臉上漲紅,伸手推了一把道:“大白天的少沒個正經,看等下孩子醒了怎麽好。”
博榮朝炕上睡得跟打架似的閨女和兒子,起身兒攬著小秀就朝外間兒走去,“睡得跟什麽似的,打雷都醒不了。”
小秀拗不過他,到底出去在外面的小炕兒上親熱了一番,事畢氣息略有不穩地歪在博榮懷裡,伸手攏了攏蓬亂的發絲道:“你快點兒說正事,到底是什麽法子?”
博榮聞聽這話,眼睛頓時眯縫起來,手下又開始不老實地亂摸道:“怎麽,我剛才太不賣力了?竟然還想著那件事?”
“去你的。”小秀又羞又惱地啐了他一口,翻身起來道,“可不跟你混鬧了,你只說主意,若是不好看我不打你!”
“以往你看她天天沒個愁事兒的,都是因為她天天忙東忙西的,如今買了兩個丫頭,她自己一發閑了下來,自然就開始胡亂琢磨,你只要把寶兒塞給她,說讓她趁著有空給開開蒙,她有了事兒忙就自然好了。”博榮伸手摸著小秀的頭髮,把她剛攏好的長發又攪了個亂七八糟。
因著孝期要分房,兩個人一年多沒有親熱了,如今得了個空,博榮沒有壓著自己的性子,結果就又滾做一處,足又黏了小半個時辰才起來。
小秀得了博榮的妙計,果然把寶兒塞給了荷花,讓她看著給開蒙。荷花沒得推脫,只能打點起精神教寶兒識字,一時間倒是也把自己的鬧心事拋諸腦後,漸漸緩過了精神。
四月底的時候,京城的報喜單子逐層放到各道府縣城,城裡吹吹打打地來給齊家報喜。
荷花一大早聽到鑼鼓聲,還以為是自己日有所思地白日做夢,還不等下地趿鞋,栓子就一頭撞進來嚷道:“二姐,二姐,錦棠哥中進士了!”
“你、你說什麽?”荷花的嘴唇有些顫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著實沒想到齊錦棠能當真中了進士。
“我說錦棠哥中進士了,城裡的人來給齊家報喜,齊老爺說要擺席面請全村的人呢!”栓子大聲嚷道。
栓子話音未落,博榮也從外面笑著回來說:“果真是中了,雖說名次很是靠後,在三甲掛了個尾巴,賜了同進士出身,但終究也還是中了,這回你可就放心了。”
“二姐,你怎了,你別哭啊……”栓子看著荷花滿臉的淚水,手足無措起來,扯著袖子上前幫她擦著眼淚說,“二姐你別哭……”
荷花這才驚覺自己已經淚流滿面,伸手把栓子摟在懷裡,頭就伏在他稚嫩的肩頭哭了起來。
博榮上前伸手拍了拍荷花的肩頭,並沒有說話。栓子卻在那瞬間挺直了腰杆,荷花的淚水打濕了衣裳,灼灼地燙在他的肩膀上,讓他的心裡湧起一股奇怪地責任感。
荷花的情緒很快就穩定下來了,有些不好意思地扭過身去。
苗兒很有眼色地端了水盆過來,擰了手巾遞給荷花擦臉。
小真笑眯眯地上來道:“恭喜姑娘!”
荷花的臉紅了紅,想嗔怪卻又不知說什麽才好,心裡百感交集,說不出是個什麽滋味,就著盆洗了洗臉,這才對博榮道:“大哥,咱家是不是也該打點禮物去道賀?”
“嗯,我已經托人給爹娘捎信兒了,如今錦棠還沒回來,我出面太不合適,得爹娘回來去送禮才行!”博榮笑得春風和煦的模樣,他從小看著齊錦棠對荷花點點滴滴的心思,如今見二人終於快要修成正果,齊錦棠又有了這樣一個大好的前程,心裡著實替妹妹感到高興。
晌午時分,祝永鑫和方氏也都從城裡趕了回來,兩個人都歡喜得不行,打點好要送的賀禮去齊家道賀。
齊老爺高興的在村裡擺了三天流水席面,方氏更是幫著拾掇了一桌上檔次的席面,讓齊家請了齊氏族長並一些長輩來吃酒。
又過了半個月,齊錦棠送的信兒也回來了,除了給自家的,還有特意寫給荷花的,說是在京城候著選官兒,已經八九不離十了,大概再過七八天就啟程回家。荷花掐算著日子,估摸著他該是六月上旬到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