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量了一下距離,從他的距離用彈珠彈將陳大海腦殼彈了一個洞。
穿破頭骨。
這得多大勁,纔能有這麼強大的殺傷力。
韓相宜回過神,看向即將要死的陳大海。
冷冷一笑:“你這種人死不足惜。”
“你不是喜歡虐待女人,不把女人當人看嗎?你這麼死,太便宜你這種人渣。”
韓相宜從懷裏取出一瓶藥,將藥瓶倒出一粒出來。
強硬將藥餵給陳大海。
“放心,這藥能延續你一個時辰的狗命。”
陳大海聽清她的聲音,明明她聲音比他聽過的聲音當中音色最好。
卻讓他聽到,有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
有一種陰惻惻的感覺。
哆嗦問道:“你想做什麼?”
“很快你就知道,我想做什麼,別急。”
韓相宜看向架子上,擺了很多稀奇古怪,折磨人的東西。
撿起皮質手套,還有皮質的狗項鍊……。
她撿起套環。
走到陳大海面前。
將套脖子的套環扣在陳大海脖子上。
手握緊鐵鏈。
陳大海掙扎着,被謝長卿的刀抵在胸口,害得他不敢隨便亂動。
任由這女人往自己脖子套上鐵鏈。
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以往是他拿着這種拴狗鏈,拴別人。
現在這種被人拿着套環拴住自己,有一種受屈辱的感覺。
高喊着:“你臭錶子,要麼就殺了我,別這麼侮辱我。”
謝長卿目光變得冷了下來,拿起刀,毫不留情將陳大海的舌頭切了下來。
“不會說話,這舌頭別要了。”
陳大海發出嗷嗷嗷的聲音。
滿嘴全是血。
韓相宜看了眼謝長卿,懂他是因爲陳大海那句“錶子。”才持刀割掉陳大海的舌頭。
有一種被人維護的感覺。
心中浮起一絲暖意。
握着手中的鐵鏈,微微收緊。
想起陳大海剛剛是怎麼虐待女人,慘絕人寰。
這種人死不足惜。
握着手中的鐵鏈,將其拉到一旁,將鐵鏈纏繞在架子上拉緊。
“怎麼樣,陳大海,用你虐待別人的方式對待你,這種滋味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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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大海害怕的想往後躲,無處可以躲。
這女人簡直比那男人更可怕。
他是犯傻了纔會相信這女人會幫自己治病。
引狼入室。
見那女人將自己綁起來。
往自己身上倒着混有糖水的東西。
身上全是黏糊糊。
隨後。
見她將裝有五毒的東西倒在自己身上。
陳大海眼中震驚又驚悚看着她。
嘴裏一直流血。
那些有毒的東西最喜歡甜食。
謝長卿看着韓相宜將毒蛇,毒蜈蚣,毒蠍子,毒蟾蜍,壁虎全倒在陳大海身上。
這還不止。
還在陳大海身上倒有帶甜的水。
做完這一切。
見她拉着自己的手,往門口方向跑了出去。
隨後。
將門關了起來。
嘆氣帶着幾分不屑說道:“哼!這是陳大海應得的。”
“陳大海目無王法,不把女人當人看,竟敢做出這種事情。可見,這陳老將軍也不是個好人。”
“縱着兒子做這種喪盡天良,毀滅人性的事。還包庇陳大海,如果沒有陳老將軍的包庇,陳大海能這麼猖狂。”
“哼……。”韓相宜一邊說着,一邊拉着謝長卿的手。
她是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的手還牽着謝長卿的手。
謝長卿聽着耳邊傳來屋裏陳大海痛苦掙扎的聲音。
手心感覺她軟乎乎的小手。
嘴角微揚。
她折磨人的手段與自己相比較還真的不遑多讓。
目光看見韓相宜掌心被勒過的紅痕印記。
不由多看幾眼。
是剛纔,她手握鐵鏈時,被勒過的痕跡。
韓相宜見謝長卿沒有回話,對上他的目光。
順着他的視線移至自己手。
這才發現,自己從剛剛拉着謝長卿衝出來時,就這麼一直拉着他的手。
他的指節手形極好,掌心寬厚握着自己的手。
能清晰感覺到他虎口上的繭子,烙在自己的掌心上。
有些滾燙。
愣了一會兒。
回過神來。
立刻鬆開他的手。
裝作不經意擡起手摸了摸自己的頭髮。
視線往一旁看過去。
腳尖輕輕踢了踢地上的石子,想解釋自己並不是故意一直要拉着他的手。
“那個……。”還沒說完。
感覺到腰間一只手輕握。
謝長卿的手輕摟着她的腰,將她攔腰抱起,腳尖輕點飛往院落處那棵榕樹幹上。
韓相宜在剛剛自己腳尖離地的時候,有一種奇妙的感覺傳來。
只是一瞬間便飛上又高又粗的榕樹上。
眼眸看向謝長卿。
疑惑問道:“怎麼了?”
“有人來了。”
韓相宜剛聽見謝長卿的聲音,便看見院落門口處,陳將軍穿一身盔甲手提着一盞燈火裏往這邊大步快速走進來。
她發現謝長卿的聽力是真的好。
每次有人過來,都是他提前發現有人往這邊過來。
“那人是?”
“陳老將軍。”
“難怪,他身上殺氣這麼重。”上過戰場的人,渾身散發一種凌厲的殺氣襲來。
“嗯,陳將軍從軍二十年,他上過戰場與兇狠殘暴的西羌交過手。殺敵無數,從屍山血海殺出來的人。”謝長卿對陳老將軍的戰績是敬佩。
不代表,謝長卿不將陳老將軍當成仇敵。
但是一碼事歸一碼事。
“原來如此,爲什麼這樣的人會養出陳大海這種慘絕人寰的人出來。”
“陳大海是陳老將軍老年得子,自幼想要什麼就有什麼。”
“陳老將軍縱着他的兒子做盡喪盡天良的事,陳老將軍給他兒子的底氣。陳大海更是仗着陳老將軍的兜底,做事更加胡作非爲。”
韓相宜聽出了謝長卿剛剛對陳老將軍上過戰場時,語氣帶着幾分佩服。
心情忽然變得有些複雜問道:“你會不會怪我將陳大海殺死。”畢竟他現在是皇上,所思所慮不能只爲個人而考慮。
要爲整個朝廷考慮。
謝長卿伸手輕撫過她臉上被風吹亂的頭髮,眼眸凝視着她的眼神,神情肅然說道:“宜兒,這陳大海死不足惜。別說陳大海這人該死,就算他是良民,你是看他不順眼想殺,我也不會怪你。”
他想說他能給她兜底,她可以在自己面前做任何她想做的事。
卻又擔心自己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