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膩歪的喫完一頓飯,傅寒聲則表示自己不想理會。
看到傅寒聲的視線不在這邊了之後,路琰笙才徹底放心。沒辦法,他家的清清太惹人喜歡了,讓他沒辦法放下心來。
在收到示威效果之後,路琰笙的動作就收斂了幾分,他沒有忘記沈清清這次來是有事情的。
傅寒聲則靜待沈清清的指示,他就是個工具人,可讓他奇怪的是,沈清清來到p國之後並沒有如他預料的一般立馬開始投入調查之中。
她像是被什麼衝昏了頭腦一般,自從路琰笙來了之後,每天都和他膩歪在一起。自此沒有再提過調查的事情,也沒有說自己下一步計劃要幹什麼。
連續等了三天,傅寒聲忍無可忍了,他親自挑了一個路琰笙不在的時候。畢竟要和路琰笙正面對峙的話,他還是有些打怵的,誰都知道路琰笙的實力有多麼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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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清看到傅寒聲來了之後並不意外,招招手示意他坐下來,“說吧。”
傅寒聲更加疑惑了,“沈清清,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怎麼了?”
“是你親自說要來這裏調查你父母的事情,結果呢,你天天遊手好閒,就知道和路琰笙喫喝玩樂的。再也沒有提過一句調查的事情,難道你不去找你的親生父母了嗎?”
“不着急。”
“怎麼不着急?我看起來像是很有空的那種人嗎?我放下了內地的事情跟着你來到這裏,就希望你能速戰速決,結果你可倒好,這都三天了,什麼動靜都沒有!再這樣我可要離開了啊!”
傅寒聲越說越氣,恨不得立馬打包行李離開。他想起當天被人下藥的場景,越想越氣,早知道當時就謹慎一點了,也不會被沈清清暗算下藥,導致今天這種任她差遣使喚的下場。
“你冷靜一下。”沈清清面無表情,眸中還帶着一絲冷意,“我又沒說不做。”
“那你這是在幹什麼?”
“既然來到了這裏,域暗者肯定收到了消息,那邊應該第一時間就會展開行動尋找我。”
“所以你在守株待兔?”傅寒聲立馬領悟了她的意思。
“沒錯。”
“你每天招搖過市,引人注目也是因爲這個?你早有準備了?”
沈清清笑了,“沒錯啊,所以你別閒操心,等着我的命令便是。”
傅寒聲心服口服,也不再說要回去的事情了,“行,你有計劃就可以。”
很快,沈清清就發覺了不對。不枉她浪費了那麼多天的時間,終於對手給引出來了。此時他們三人正在外面的西餐廳喫飯,氣氛僵持。
路琰笙自然不想讓傅寒聲打擾他們的二人世界,傅寒聲自然也不想來討嫌。可是沈清清堅持三人一起喫,因爲她已經感覺到了有視線在跟着她。
果不其然,飯還沒喫到一半她就看到了可疑的人,她連忙說道:“三點鐘方向,有兩個黑衣男人。”
路琰笙立馬伸出手將沈清清的位置拉到自己的身旁,隨後裝作不經意的看了一眼,“是他們嗎?”
“應該沒錯,身形和之幾天跟蹤我的人幾乎一樣。”
傅寒聲也擡頭看了一眼,“確實有些可疑,那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啊?”
沈清清想了想,“這樣吧,我們先回酒店商量一下對策,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回酒店裏面從長計議。”
“也好,酒店房間畢竟是我們自己的地方。”傅寒聲表示。
路琰笙點點頭,“出發吧。”
三人來到酒店,經過一番商量之後,決定來個守株待兔,等到敵人自己出現。既然他們都已經跟到酒店來了,就說明他們已經等不住想要動手了。這個時候出動,很可能還會打擾他們,讓他們撤回行動。
“那我們就在這裏等吧。”沈清清說。
路琰笙和傅寒聲沒有反對,點頭同意,“好。”
大約半個小時候,門鈴聲響起。
三人凝眉看向大門處,路琰笙沉聲道:“我去看看。”
“不了,這件事我想自己來。”
“可是……”
“沒有可是,這事關我的父母,我不想把你牽扯進來。”
路琰笙不同意,“清清,你怎麼能這麼說呢?我是你的愛人,有義務爲你解決事情的。”
“可這不一樣。”
傅寒聲退到一旁,樂的自在,正好他不想摻和這件事,就讓這兩個人爭去吧,最好兩敗俱傷,他趁機脫身。
可事情沒有如他所願,沈清清說服了路琰笙,上前打開門。
咔嚓一聲,門被關上。
屋內只剩下路琰笙和傅寒聲,恰好他們都看彼此不順眼,一時間都偏開了臉。
沈清清來到走廊處,不出預料外面正好是那兩個黑衣男人。
“果然是你們,你們到底是誰?”
“你不配知道!跟我們走一趟吧。”男人發話。
“做夢!”沈清清立馬動手。
兩個男人大喫一驚,連連後退,“你住手!”
沈清清很詫異,“你們竟然連武功都不會?真是可笑,就這樣也敢來抓人?”
“你別廢話,快點跟我們走一趟,否則我們老大是不會放過你的。”
“是嗎?我現在還不會放過你呢!”
沈清清上前一個踢腿,兩個黑衣男子輕易的就倒下了。她可是練過的,和會武功的交手或許地糾纏一陣,但是和不會武功的人打,完全不用擔心。
兩個男人震驚地看着宋綠梅,沒想到自己這麼快就被她給打敗了,一時間都有些難以接受。
“媽的,這個女人竟然還有兩下子!”
“就是,早知道讓別的兄弟來了。”
沈清清一腳踩一個,猛地將他們扣在腳底下,“快說,誰讓你們來的?”
兩人對視一眼,嘴硬不說。
沈清清也沒客氣,腳上不斷用力。
“啊!”
“放開我,快點放開我,我肋骨要斷了……”
“說不說?”沈清清冷冷問道。
其中一個黑衣男人撐不住了,他臉色發白,滿頭都是虛汗,“我說,我全都說。”
“是誰?”
“我們是許家的管家,是上頭的人派我們來的,具體是誰我們也不知道。”
“求求你,不要爲難我們,我們也只是按照命令辦事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