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瑾,我知道你的心,可是我也欺騙不了自己,這一生,我只喜歡他一人,我知道你與墨笙的xin格不同,若是在他面前我說自己的心屬於別人,墨笙不會放過對方的,可你不同,我知道你不會因爲我喜歡他,而對他下毒手的!”
同是帝王,花容墨笙可不擇手段,燕瑾卻是下不了這手,否則當年在花容王朝的時候,燕瑾也不會救了那麼多的奴隸。
“你還真是給我戴了一頂高帽子呢!”
燕瑾苦笑了一聲,低頭,柔軟的脣瓣吻在她的發上。
他嗅着她一身清雅的香氣,微微沉着聲音問她,“流年,如果…….如果我說我這一輩子只當那一次新郎,你還會離開嗎?你知道嗎?再不會有人入住我的心裏,就算將來需要子.嗣來繼承這位置,除你給我生的孩子,否則我一生不會有孩子的!我只要你一個人!”
這是他心底的話,從他心中有她蘇流年的時候,就已經這麼決定下來了,只是一直等到現在才告訴她。
蘇流年將臉貼在他的懷裏,因他的話,她並非不震驚。
輕輕的,她道:“可是……一個人的心只有一顆,我的心很小,只能容納得了他,燕瑾,我一直把你當我最好的朋友,知己一般,可相依爲命的。你從不給我負擔,就當我再自私一次,可以嗎?”
燕瑾笑着,垂着眸子看着靠在他懷裏的女人,輕揉她的髮絲,知道蘇流年這麼說,便沒有轉圜的餘地。
可他仍舊抱着一點希望。
本可將此事做絕,又怕蘇流年怨恨與他,否則若是需要除去花容墨笙才能得到她,那麼他真會去考慮,甚至是行動!
“罷了,你開心就好,但是…….要放手,我真捨不得!你說我該怎麼辦呢?”
他想象不出自己放手的那一日,若是放她離去,往後的生活他該如何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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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香看到花竹走來,朝他行了禮。
“見過花神醫,不知花神醫有何事?我家主子剛剛起身。”
“皇上讓草民這幾日將如何治療的方案擬一份出來,讓皇上過目,若是得他同意,便可開始煎藥,如今草民對於流年姑娘的病情還未完全知曉,關於身.子狀況還得再問問,麻煩你通報一聲。”
夜香想了想是正事,便點了點頭,“那請花神醫稍等一會,奴婢先與主子說上一聲。”
花竹點頭見夜香推門而入,他便在外頭候了一會,沒過多久房門打開,夜香走了出來。
“花神醫,我家主子讓你進去!只是主子畢竟是女兒家名節極爲重要,奴婢得在一旁候着!”
這是她最後的讓步,也是皇上一而再,再而三的強調。
“你倒是多心了,可惜在下向來喜歡給病人看的時候處於安靜的空間,既然如此,那麼在下便先告辭了,等到什麼時候覺得可以再說,只是…….你家主子這病情可不能再拖下去,否則將來更爲難治!”
花竹說完轉身就走,沒有多餘的躊躇。
那邊夜香倒是急了!
這就走了?
她有些傻眼,但又不好違背皇上的命令,只能推門而入,裏面蘇流年正懶洋洋地臥在美人榻上,拿着一本書看得津津有味。
窗戶是開着的,外頭的風很輕,陽光卻是極爲溫暖,灑在身上極爲舒服。
聽到腳步聲,她慵懶地掀了下眼皮,見着來者是夜香而非花竹便問,“你不是說花神醫要過來給我看病嗎?人哪兒去了?”
因曬了些時間,整張小臉難得染上了幾分紅潤,只不過陽光的照耀下那些傷疤卻更爲惹眼。
夜香道:“這…….稟報主子,奴婢與花神醫說過主子身爲女子,名節極爲重要,若是花神醫想要進來給主子看病,需奴婢在一旁候着,但花神醫便說了他給人看病需要安靜的空間,於是就走了!”
蘇流年點頭表示明白,這個花竹並非一般人,聽聞他在燕瑾面前頂多也就點個頭,從不行大禮。
花竹這幾日都在給她配藥,想他自信的神色,應該有把握醫治好她的傷,而且蘇流年本身也想趕緊在一個月之內把這一身病養好些。
如此一來,一個月之後,花容墨笙若沒有來這裏尋她,便有力氣換她去尋找他了。
她將手裏的書放下,道,“夜香,你去把花神醫請來吧!這一身病早日好了,我早日出去走走,成天窩在這個地方,也都要發黴了!”
“可是…….”
夜香顯得很是爲難,“奴婢得候在主子的身邊!主子,皇上可是再三囑咐,再說這個花神醫向來不守禮儀,行爲出乎意料。”
“不過是醫者與病人,你擔心個什麼呢?去喊他過來吧,皇上那邊自有我去解釋!”
蘇流年也是知道燕瑾極爲護她的,甚至將她當成他的女人,不準別的男人窺視。
偶爾放花容寧瀾與安寧王過來,只因爲花容寧瀾把她當仇人看,但是在燕瑾的地盤上,花容寧瀾還沒有那個膽子動她。
而安寧王眼中只有錢財,可爲了少花點錢而到現在還未娶老婆,還怕他會看上她嗎?
其實她想說的是燕瑾太多心了,就她現在這一副尊容,平常人見了還不被嚇死,更何況天人一般的他們。
“可是……”
夜香依舊覺得爲難。
見她爲難,遲遲不肯過去,蘇流年斂起慵懶的神色,正色道:“皇上把你安排在我的身邊便是讓你聽從我的安排,難道……這麼點主意我還拿捏不了?既然如此,往後事事你也不用來過問於我,直接找皇上就成!”
“奴婢不敢!”
撲通一聲,夜香跪在了她的面前。
“那就去吧!”
她輕嘆了聲,把書本拿起,翻到之前還未看完的那一頁繼續看着。
夜香起身,輕應了一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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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門被推了開來,而後是一陣藥香的氣息,頓時覺得幾分神清氣爽。
蘇流年擡頭望去,果然見着花竹走了進來,她朝他輕緩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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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還真是個xin,需要我再去把你請回來!”
“這是我的習慣,讓你見笑了,倒是皇上把我防備得跟什麼似的,看來皇上確實把你寶貝着,只是…….流年你心中似乎沒有皇上吧!”
他花竹自是懂得察言觀色,否則也不敢冒.然入宮。
花竹朝她走近,搬了張凳子在美人榻旁,細看她的臉色,依舊蒼白。
這幾日太醫給她配的藥材,雖然對她的身子沒多少用處,可也不至於傷身,他倒是沒有阻止。
只是見她喝藥的時候,總一副愁苦苦大仇深的模樣,忍不住笑要莞爾一笑。
他曾嘗過一口,是加了乾草,不至於太苦,但是味道確實不大好聞。
“我心中有誰沒誰,似乎與花神醫沒什麼關係吧!”
蘇流年輕笑着將手中的書往一旁放去,而後打了個呵欠,一副懶洋洋的猶如剛睡醒的貓咪一般。
“自是沒有關係,但我希望你我之間除醫者與病人的關係,還有朋友的關係,見第一次面,便覺得你並非一般,所以之前在皇上面前都稱你一聲娘娘,可見你之後,便想喊你閨名!”
花竹沒有否認自己對她的好感。
娘娘…….
只怕燕瑾聽到這樣的稱呼高興到了心坎裏。
只不過這一輩子她是當不成這後宮的娘娘,而她相信燕瑾也不會逼迫她入他後宮。
“既然如此,那便喊我一聲流年吧!那個……今日過來是要把脈還是做點其它的?”
只要別鍼灸就成。再說這裏的大夫給人看病也都是先觀其色,再探脈象。
“我倒想能做點其它的…….”
花竹一笑,朝她靠近,執起她的手,柔軟的指腹輕輕搭在她的脈搏處,目光卻是停留在了她那一張臉上。
蘇流年反而有些後悔,剛纔沒事她怎的就說出那樣容易讓人誤會的話?
但見花竹如此,小臉還是覺得發.燙起來,更何況此時他的動作,還有他的目光,讓她突然有一種想要逃離的感覺。
這個男人非要這麼直.勾.勾地朝她望着嗎?
“難道你不覺得此時的眼神很無禮?”蘇流年終是忍不住問出了聲。
“仔細觀察你的臉色,不曉得需要我用什麼眼神?”花竹淡定地問。
蘇流年咬了咬牙,撇過了頭。
她想說起碼別用如此炙熱的目光,那是看*的目光啊!
如花容墨笙看她的目光,如燕瑾看她的目光,又如花容丹傾看她的目光。
花竹見着她蒼白的臉色微微泛起了紅.暈,微微莞爾,他問,“何時來的葵水?”
葵水…….
大姨媽…….
蘇流年幾乎是齜牙咧嘴的狀態,很久以前,幾乎是在她上一輩子的事情,她還是學生,學校組織體檢,一大羣學生走到走到科室內,給他們體檢的還是女醫生,也不過就是問問什麼時候來的大姨媽。
那時候臉皮薄,被對方那麼一問,小臉便不客氣得紅了起來。
而此時,她雖然經歷了人事,可對面那麼從容自若地問她的是個男人,還是個看起來年紀與與她相差不多的清秀男子!
“那個……”
她支吾着,將手縮了回來,“那個……初八,應該是初八吧……”
花竹見她直接將手縮了回去,伸手又去把她的手抓了回來,見她一張臉紅成那樣,忍不住覺得好笑。
“這脈象還未把完,這麼急着縮回去做什麼?”
白希如潤玉的肌膚,而他重新將手搭在脈搏處。
“我…….沒一個太醫如你一般把個脈象要這麼長時間吧!”這樣子她會覺得自己被他佔.了.便.宜!
“可也沒有一個太醫能夠徹底把你的病治好,不是嗎?”花竹反問。
一句話把她堵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她這一身病,養了快一個月確實一點好轉也沒,更別說體寒一事了。
只不過花竹卻好似沒有這麼容易就想放過她,繼續道,“我要知道的並非是你這個月的月.事,而是……幾歲來.潮?”
幾歲來.潮……
能否別再繼續這個話題?蘇流年撇開了頭。
“你給我治病,關我大姨媽什麼時候來的什麼事情了?”
“大姨媽?”
花竹愕然,“我並沒有問候你大姨媽,莫非…….你想我去見你大姨媽?這個…….只怕不大好吧,皇上還不直接砍了我的腦袋!”
蘇流年當真欲哭無淚,早知道不讓他來了,當真搬了塊大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燕瑾的擔心並非沒有道理,她覺得自己被這個神醫徹底地從頭到尾*了一遍,見他一副疑惑的模樣,還發不了脾氣。
她努力讓自己面癱,“花神醫,您給我治病,關這月事什麼事情了?”
花竹雖然疑惑,但見她面色平靜了許多,雖然紅暈依舊存在,也知道自己是否不適合再問下去,便也幾分正色。
“此時給你搭配藥方的便是可治療不孕不育的,所以……若有得罪,還望你不要介意,畢竟……我是個大夫,若不瞭解清楚,開出來的藥只怕對你身子沒有幫助,還會害了你,所以希望你可如實相告。”
不.孕.不.育……
她蘇流年真沒想過自己會落到不.孕.不.育這個田地來。
什麼時候來的,她哪兒知道!
這個身子以往的記憶她全都是陌生的,什麼時候來的葵水她哪兒曉得!
“我曾失去兩次記憶,十六歲前的記憶已經全數不見,後來的一次失去記憶是在去年,失去幾個月後,因一位朋友幫我尋得七朵連地心蘭所以記憶恢復。所以這事情我並不記得了。”
花竹點頭,“想來以往你的身子還是不錯的,只是這些年來應該是吃過了不少的苦頭,才會讓身.子變成這樣。”
花竹沉思了一會,又問,“月.事可還正常?可會有腹.痛症狀?”
蘇流年點頭,“……還算正常,至於腹痛症狀還是有的!”
“什麼時候開始疼?大概會疼多久?”花竹問道。
有了前面的對話,蘇流年也自若了許多,罷了不就是個婦.科男醫生,怕什麼!
這些年來她的臉皮也厚了不少,更何況她比起這邊的女人要奔.放得多了,若是這裏的女子被個男人這麼直白地詢問,還不直接臉充.血!
“來月事的第一日,一直疼到第四日。”
花竹縮回了手,“我明白了,你這病並不難醫治,只是得好好配合,明日我便能把藥方開出來讓皇上過目,若皇上沒什麼意見,後天便能開始按着藥方來煎藥,先喝上幾日,看看病情有沒有好轉!”
蘇流年點頭,“那就有勞花神醫了,沒想到你年紀輕輕醫術就能如此了得!太醫院藥材有許多,你若有意入太醫院,想來皇上也是樂意的!”
花竹輕笑着,“太醫院自是不錯,皇宮之內的藥材確實比外頭的藥鋪齊全了許多!許多藥材都是外頭難得一見的。”
見花竹有此意,蘇流年心中也有數,便道,“那你下去吧,我困了,想要休息一會。”
花竹點頭,“那我便先告辭了!”
說着就要起身,只是起身的時候,腳下一個踉蹌,身子往前一傾。
花竹輕呼了一聲,想要穩住身.子,蘇流年見勢不妙,剛要起身,但已經來不及了……
花竹就這麼直接撲了過去,將正要起身的蘇流年壓.在了身.下,而他的脣瓣只覺得觸到一陣柔軟,帶着清甜的幽香。
睜眼一看,身.下的女子似乎也處於震驚狀態,睜大着眼朝他望來。
彼此相望,花竹甚至忘記了要起身,還是蘇流年先反應了過來,一把將她的臉推離自己。
“花神醫若是沒事便起身吧,你我這樣的姿態,似乎不合於禮!”
花竹閃過一抹歉意,“抱歉,起身的時候沒有站好,一個踉蹌就倒了下來,此事還望你不要張揚,皇上還不砍了我的腦袋!再說…….”
花竹的神色有幾分赫然,“我已經有喜歡的女子了,流年倒也不用擔心我會打你的主意,再者,皇上看上的女人,我怎敢去撬牆角!今日的舉動,純屬意外,一個男子親了一個女子,必定對她負起責任,但…….我已有心儀之人,更何況你的身份也是我所高攀不起的!”
“你能不能先起身再說?”
道歉的話需要這麼壓.在她身上說嗎?
“我…….”
似乎也覺得這樣的姿態不對,花竹起身,神色有些不大自然,“對不起…….”
他擡手摸了摸脣瓣,輕抿了一下,這樣的姿態對於蘇流年來說,那壓根就是在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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