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落在那女子繫緊的腰間,腰細極。
胸脯高聳……。
再低頭看了看了自己的身段。
似乎差那紅衣女子一點。
低語着:“原來,他喜歡這樣的女人。”
她在九王府後院,見過這世間形色,有漂亮,有妖嬈的,更有異國美人,各種美人都人。
她在替謝長卿管家時,從未見過謝長卿踏入過後院。
原來,不是後院的美人不夠美。
是不及眼前女子千萬之一風情。
不知道爲什麼。
意識到這點後。
她忽然覺得自己整個胸腔都是酸酸的。
喉間升起一絲哽咽。
有一種陌生又揪心的感覺。
她從未有過這種感覺。
只覺得這種感覺令自己很不好受。
眼角有一種酸澀感。
視線一直看向謝長卿,想從他表情看出些什麼。
隔着很遠。
謝長卿與韓相宜目光對視,從她眸子裏看出一絲不同,心中忽然升起一絲心疼感。
虛摟在紅紗女子手臂的手,鬆開。
紅衣女子笑得妖嬈,看向謝長卿:“喂,不是你讓我來演你情人嗎?你都不帶摟一下,你怎麼讓這些人相信你是愛我的?”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
“朕不喜跟人身體接觸。”
“呵……,那你倒是捨得拉我當靶子?”
“你有意見?”
“花奴不敢。”花奴從未見過他會流露出這般模樣。
看向廢太子懷裏着一身男裝的女子,見她梳着男子髮式。
暗暗想着:隔着遠,天色還暗的情況下。
也能出她長得了一張姿容殊色的模樣。
倒是長了一張桃花玉面,香嬌玉嫩的好模樣。
難怪,一向禁欲不爲女色所動的人,也會拉着自己出來當擋箭牌。
原來,是爲了這樣一個女人。
忽而一笑。
既然要做戲,那便做得真些,那纔有意思。
花奴看向謝長卿的眸光,帶着幾分深意。
而這兩人剛剛低語的模樣,落在在場人的面前,像極了一對恩愛情人。
郎有情,妾有意。
韓相宜臉色變得微僵,神情變得愈加的冷。
握緊藏在衣袖的簪子。
有些心思,只需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似瞬間讓自己明白了過來。
謝仁和看着九弟衣衫不整的模樣出現在自己面前。
這個九弟一向不按常理出牌。
他的人,還有陳將軍的軍隊都帶着人馬攻入皇宮。
他竟然還跟美人一同廝混在一塊。
目光流露出幾分疑慮看了看自己身邊的女子,再看向一向注重儀表的九弟。
原來。
他還有這樣沉迷美色的一面。
想到這裏,陰柔嘲諷笑了笑:“謝長卿,火燒屁股了,你還不忘跟你的美人快活。”
謝仁和惡劣笑出了聲音。
他的手放在韓相宜脖頸的位置上,細細揣摩着,指腹不斷颳着韓相宜臉頰。
惡劣笑道:“韓相宜你看清楚了嗎,那是一個男子愛女子該有的模樣。”
“貪歡至此,可見,謝長卿他啊!是一點也不愛你。”
“你知道我爲什麼會知道嗎?”
“你身上有稚子的香味。”
“我是真真沒有想到,你嫁了兩次。竟然,還保留有稚子的身體。”
謝仁和笑得極盡惡劣,再次看向韓相宜卻多了幾分別樣深意的笑意。
看着眼前的人。
他的話,不大不小,卻讓在場的人聽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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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相宜感覺到他的手,颳着自己的臉,覺得自己的胃此時正翻江倒海。
覺得在犯惡心。
他的話,她覺得這謝仁和在赤赤果果赤果果的侮辱着自己。
握緊手中的簪子。
衡量着兩人現在地距離,怎麼才能一擊將這人扎死。
清晰看見謝仁和脖子上的青筋。
看着謝仁和在自己面前發出狂笑的聲音。
握着簪子。
狠狠地將簪子扎入謝仁和脖子上的血管位置。
輕輕按下簪子的開關。
簪子射進謝仁和脖頸的位置。
剛射到他脖頸時。
便被謝仁和擋了下來。
謝仁和感覺到自己脖頸傳來痛意,雖他反應夠快,卻也只是擋下了韓相宜扎自己的力道。
那簪子卻刺入自己脖子的位置。
血從脖子的位置流了出來。
摸着脖子上的血,質問着:“韓相宜你竟敢用這東西傷了我。”
卻發現韓相宜已經往後退好幾步,離他幾米遠。
謝仁和擡起手時,想將韓相宜提到自己面前,發現腦海傳來一陣眩暈。
有些站不住腳看向眼前的人。
“你在簪子裏放了藥?”
“太子殿下。”
陳老將軍跑上前。
“來人,將那人給我綁了。”陳老將軍大聲高喊着。
“是。”
韓相宜看着眼前黑壓壓的士兵,自知自己逃不掉。
謝仁和搖了搖頭,想讓自己清醒一些。
“別綁她,這女人本宮看上了。本宮,從未見過如此烈的女子。”她成功勾起他心中的征服感。
看了看手中的簪子,簪子鏤空的位置輕輕一按。
簪子尖尖的位置在加長,呈現比匕首更尖銳的樣子。
“心思還真巧,竟設計出這般有趣的東西。可惜了,若是你不那麼心急,本宮或許還真就着了你的道。”謝仁和沒想到那日在琴技大賽彈得一手好琴的人。
竟是香江的公子。
往後日子,若是他的後宮有這般佳人相伴,那不差。
他有的是耐心去馴服這個帶有野性的美人。
韓相宜知道自己剛剛太急了,這才失敗。
一次刺殺不行,第二次就更難。
她更知道是誰在亂了自己的心。
無論謝仁和說什麼,也撬不開自己的嘴。
花奴看向那位站姿筆直,即使刺殺失敗,她還是淡定的站在那裏。
不受任何的影響。
眼中閃過一絲警惕。
再看向謝長卿。
發現脖子上的火紋顏色越來越深。
一雙眸子佈滿紅色血絲。
“皇上,你是不是病發了?”花奴看見這一幕,嚇得顫着聲問道。
“你讓開。”謝長卿眼中閃爍着嗜血興奮的目光,緊緊地盯着眼前的人。
花奴眼中對謝長卿全是擔心。
卻不敢接近謝長卿。
現在的謝長卿不受控制,應是強制催動他體內的內力,透支身體。
難道,只是爲了那個女人。
花奴眼中閃過一抹對韓相宜的羨慕。
謝長卿提前透支自己的身體,加上病發,沒有房神醫的藥,沒有王府的禁地束縛。
謝長卿定會將這裏所有的人殺個乾淨。
花奴離得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