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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低下頭一看,還真的,桌子底下可是擺了不少的這種袋子,他打眼瞅過了,這都是椿聯還有紅包之類的,當然紅包只是皮,沒有錢,簡之清也不可能給他們發壓歲錢的。
而且他們的年禮早就發過了,現在這些不用說,也是簡書記自己拿來的。
小王笑的嘴都是裂了起來,就差拍自己的胸口保證了,這白髮的東西,不要那是傻子的。
小王提著這些椿聯,給每個人都是發了,就連看大門的大爺,也都是發了一份,當然,他們組織的大門上面也是準備了一幅,到時他自己過來貼,大家剛得了年禮,又是得了椿聯,這下可是高興了,還說本來要過幾天買椿聯的,現在到是好了,不用買了,而且臉皮厚一些的,嘴巴甜一些的,還可以多拿一幅呢,這現在也不提什麼的,王秘書也是好說話,誰要也都是給的,他留夠了自己的那份就行。
一萬多幅椿聯,幾個人就這麼忙了好幾天的時間,才是將這些給裝的差不多了,秦向暖照樣的給王老師分了一些,王老師一見用這些硬紙袋子裝的,直呼這主意好。
現在人們的生活水準,都是逐漸的提高了,吃穿用度也是講究了起來,以前還沒有大花大綠的衣服,可是現在街上的顏色越是多了起來,那些年輕女姓穿的也是越加的時髦了,而且也是露的多了起來,也有不少外國的牌子走進了國內的市場,這日新月异的年代,就連他們的椿聯,也是開始要變起花樣來了,王老師其實去年就在想了,椿聯這一塊兩塊的賣,其實賺的還真是辛苦費,如果有那種特別一點的,大家都是喜歡的,也只有他們一家有的,那麼不是可以賺更多的錢。
秦向暖想出來的這個辦法好,這一袋子差不多可以賣到十塊錢了吧。有福字,大小椿聯,還有十個紅包呢。
王老師高高興興的拿了兩千多套回去了,這個就是準備用來賣高價的,大家過年的都是有錢,也不在差這十塊錢。
秦向暖本來還說賣五塊的,不過聽了王老師的疾。感覺也是這麼招的,一幅大椿聯加上小椿聯的都是三塊了,而且今年的物價長了不少,可能大椿聯能賣到三塊,小椿聯能習到兩塊,兩個福字,也是一塊錢,紅包成本下來也有五毛了,他們還不得買個一兩塊錢,這下來,都要近七千塊了,要是賣五塊錢,確實是挺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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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就賣十塊一個,大家過年都不差錢,再是如何,這錢不都著留著過年花,又要什麼時候花來著。
到了年二十六開始,他們一家子都是準備了出門賣椿聯去,一大早的家裡的大大小小都是出去了,秦向暖分了淘淘還有簡之林三百個袋子的,還有兩百兩幅單椿聯,讓他們去賣。得了錢的話,都是他們自己的。
兩個小的上一年都是賺了不少的零花錢,手頭也都是寬鬆了,也能買自己想要的東西,雖然淘淘還是不知道錢有什麼用,不過,耳濡目染之下,也知道賺錢是好事情,錢可以用來買好多好多的東西,所以一直都是屁顛屁顛跟著簡之林。
兩個孩子給自己占了一個好位置,就將椿聯掛了起來,準備賺他們今年的第一桶金。
秦向暖呂姥還有有簡之清,以及秦向陽總共占了兩個攤位,沒辦法,這一年,準備的實在是有些多,就算是送了幾百個出去,再是給了王老師兩千個,淘淘與簡之林拿了三查個,秦向暖這手中還有五六千套的,那一萬個袋子,是非要用出去的,不然的話,放到明年就成了廢紙了,要不就是再等十二年,可是這十二年都已經是滄海桑田的變化了,那時的椿聯,已經不流行自己寫了,而是成了電子打出來的,她還賣個什麼去。
所以,她才是這麼拼命的,硬是寫出了上萬幅的對聯,就送的都是送了,簡之清組織的,秦向陽學校的,呂姥的那些朋友,以及常那個早餐店的熟客,都是每個人都是送了一些,可是還是堆成了山。
秦向暖一見這些都是頭疼,只想送送送,賣賣賣,不然每天看著,她實在是吃不好,再是睡不香的。
她和呂姥一起,秦向陽和簡之清一道,簡之林和淘淘就在不遠處,由簡莉管著,兩孩子在做生意,大人再是怎麼樣,也都是不放心的。
漸漸的這裡的人多了起來,太陽也是初昇著,給寒冷的天氣裡面,到是多加了幾分溫暖,那些光落在每個人的身上,不管工作如何,生活如何,過年的喜悅其實已在每個人的心裡。
國人對於過年,那是緣於骨子時面的執著,回家過年,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也只有一個年,人的一輩子,能有多少年過,上輩子的秦向暖只是過了四十來個年,還有近十個,其實她是記不清楚的,那時哪怕是她孤單一個人,住在的簡陋的出租屋裏,一個月也只有一點的錢,只够吃喝,可是到了過年的時候,她也會小小的奢侈著。
而椿聯是每一家必買的東西,這京都有多少人家,不管是自己的房子,還是租的房子,過年的時候,總會是要添一些喜氣,而這些喜氣也是少不了一幅椿聯。
這裡現在正是人多的時候,而這邊賣椿聯都已經成了不少的氣候,所以大家要買椿聯的也都是直奔這裡而來,大部分的都是一些老先生,親自的磨墨執筆,現場寫椿聯,感覺挺有文化的,也是很讓人羡慕,當然秦向暖上輩子自然是也是羡慕過,有時都在想著,自己若是能寫的一手好字,那麼每到這時,也不知道要得了多少人的欣賞。
但是,這輩子她真的會寫了,到是不怎麼喜歡表露了,而喜歡賺錢了,她聞了聞自己的身上。
衣服是才洗的,怎麼有味道了。
呂姥見到秦向暖的動作,連忙的過來幫她整著衣服,“是不是哪裡不對的?”
“不是,”秦向暖再是拉起了袖子聞了一下,一本正經的說著,“我是在聞我身上有沒有銅臭味,明明上輩子,我就想當一個文化人兒的,可是這輩子,卻滿是一身的銅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