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害你，姐姐。
我未來所有的計劃裏都有你。
我希望你能夠明白，我做的一切，都是在爲未來鋪路。”
雖然他沒表白過，但是話說到這個地步，蓁雅再蠢也聽得明白了。
她從容地開口道：“那你真的是打錯算盤了。
因爲我未來的計劃裏，自始至終，都只有傅靖深一個人。”
就在這時，旁邊的電梯門打開。
雲歌帶着一羣人，氣勢洶洶地殺了上來。
她飛快地衝蓁雅比了個大拇指，用口型道：“牛x！”
傅凌天壓下眼底的殺意，故作驚訝。
“雲歌前輩？你們上來做什麼？”
雲歌手一比劃：“不要叫我前輩，我不是你的什麼前輩！
之前被你的臉欺騙是我的錯，現在我們代表不同的公司，利益不同，就不用這麼叫了！”
傅凌天纖長的睫毛輕輕顫抖，半垂着眼簾。
“事情真的不是你們想象中的樣子，我已經跟姐姐解釋過了，我只希望姐姐你能明白我的意思。”
轉頭看了眼雲歌和她身後的那些人，他眸光閃動。
“你讓這麼多人在下面等着，是因爲信不過我，覺得我會做混賬事嗎？”
被這麼一張委屈巴巴的臉盯着，雲歌只覺得自己都要昏過去了。
救命，什麼叫做奶狗會撒嬌，姐姐魂會飄。
現在不就是嗎！
這誰能頂得住！
“你剛纔說從樓上跳下去的那些話，還不算混賬嗎？難道到了這個時候，你還覺得自己無辜？”
“我就算是發瘋，也只是會傷害自己，我不會傷害你的，姐姐。”
“我不信你。”
蓁雅舉起手機，“現在讓我走，不然我通知公司的保安。
身爲總裁，別連形象都立不住，以後還有很長的路要走，發瘋適可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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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凌天臉色蒼白，嘴角閃過了一抹自嘲的笑意。
他往後退了一步：“對不起，姐姐，剛纔嚇到你了，你先下去吧。”
雲歌對她的敬佩之情更加滔滔不絕了。
這種攻勢都能頂住，要不人家能做到這個位置呢，就是不一般。
好險，她剛纔差點就沒頂住陷進去了。
她威脅般地看了傅凌天一眼，擋在蓁雅面前，關上了電梯門。
傅凌天臉上最後一絲的笑意消失。
明明計劃正常進行，除了蓁雅翻臉的行爲過於激烈之外，一切都在他的算計當中。
他往前走了幾步，心口的疼幾乎讓他呼吸困難。
他顫抖着指尖擡起手，按在胸口。
辦公室裏的助理遠遠地看到，連忙衝上前扶他。
“總裁，您沒事吧？”
傅凌天揮開了他的手，壓低聲音：“早晚把他們都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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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大驚失色。
“把、把誰都殺了？總裁，心裏壓力再大也不能說這種話，雖然是玩笑話，還是得適度呀！”
傅凌天眯起眼睛，眼底的狠厲一閃而過。
擋路的人，都該死。
下樓坐上了車，雲歌開始盛讚蓁雅。
蓁雅連忙打住，“先不要說廢話了，現在傅氏那邊怎麼樣？”
“技術部現在反正是很亂，很多人對您都有怨言。
總裁知不知情我還不清楚，但是我聽說，他好像是要辦出院了。”
蓁雅的眉心一跳：“瘋了嗎？現在辦出院？”
“具體我也不太清楚。”雲歌搖頭，“現在出了這個事，你還回公司嗎？”
“回不了了。”
雲歌苦着臉：“可是我捨不得你啊，蓁副總，我這輩子就只認你這一個主子。”
“你又不是太監宮女，別說這種屁話。”蓁雅笑着推了把她的腦袋。
雲歌也順着她的話開玩笑。
兩人暫時忘卻了網上烏七八糟的事，笑着就下了車。
下一秒，兩人的笑意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