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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人都是坐在了大牀上,分工數著錢。
最後的總數加起來,是七萬七千六百七十塊,簡之林和淘淘的好三百套,最後也是要賣了三千多塊錢,不過,秦陽暖答應過的他們的,不收他們的錢,這些錢就是兩個小傢伙的,兩個小傢伙現在手中都是有了鉅款了,不過最後也不可能到他們的手中,都是父母幫著存著的。最多一個人多發一百塊錢的零用錢,所以秦向暖深深的為兩個小傢伙感覺悲哀,這手中明明賺了一個大金桶金的,卻是用不了,可憐的兩個傢伙。
秦向暖這七萬七千六百七十塊分成了五份,一個人可以分到19417塊錢。
一個人兩萬塊了啊。
一個人分一萬九,她將錢分居了四份,一人一堆,其中零頭417塊錢,是我的,她說的一點也不臉紅,反正最後他們還是要將零頭拿給她的,誰讓她是出力最大的。
“這麼多啊!”秦向陽拿過了錢,手都是發抖的,雖然說小時候,他們就能見過幾萬塊錢,可是像是一次xin拿到這麼多的,他還真沒有,呂姥將自己的那一份錢向秦向暖手中一交,“暖暖,姥的給你,你拿去,老現在又不缺錢,拿著也沒用。”
每月呂姥自己開的小吃鋪子,就要賺近千塊錢的,這些錢。秦向暖最初拿著,後來就死活也不要了,全部都讓呂姥自己的存著,呂姥想著,反正自己存到這裡,最後也是兩個孫子的。
不用,姥自己拿著,秦向暖再是將錢交到了呂姥的手中,老人家的,手中要是不留一點錢,他們的心裡就不可能塌實,上輩子,與秦向暖租住的一對老夫妻就是這樣對秦向暖說著。
他們一輩子都是為了兒女,現在年紀大了,也將自己的房子租出去,就想手裡留些錢,生病住院的,也不需要兒女花錢,等到他們閉上眼睛後,如果還能給兒女們留下一些錢就好了。
他們說,人老了,手中就要多一些錢,這樣老人的心才是安的。
秦向暖記住了這句話,所以呂姥的卡裡,存了不少錢,秦向暖都不會要,她那幾個鋪子的房租,一年幾萬塊,够她平日用了。
“哥,你的也拿著,男人的身上怎麼能沒有錢?”
秦向暖知道自家大哥不像她,那些租金都是打到她的卡上的,大哥的手中其實是沒有多少錢的,每個月都是指望著那些軍費過,雖然說,自家的大哥從來都不會胡亂花錢,就連每一月的軍費,也都是存了下來,可是,他仍然是要些私錢用,所以這一萬九千塊,是他大哥的零花錢。
秦向陽本來還想要推託的,可是見妹妹這麼堅持,最後也是只能收下來。
至於簡之清,他也是將錢收了起來,不然怕是小姑娘又是要說出一長通教訓人的話,所以他還是識相一些收著吧。
反正這些錢,最後還不是要花在小姑娘的身上的
秦向暖抱著自己的錢,簡直愛不釋手的,就是銀行放假了,要去存錢,還要過幾天才成。
“蔥花啊,”秦幾暖摸著蔥花的尖耳朵。
蔥花的耳朵動了動,乖乖的趴在了地上,等著主人的教訓。
“昨家現在有鉅款的,你要好好的看家,家裡的骨頭都是給你吃好不好?”
“汪汪……”
蔥花坐的更直了,狗腦袋抬的高高的,也不回自己的窩裏,反而是跑到了門口,很盡責的當一條看門狗,秦向暖再一次的感歎,養狗一生,用狗一時來著。蔥花為了肉骨頭,總算的像是軍犬的樣子了,盡責的給家裡開著門,只要聽到外面的有人的腳步聲,就會汪汪的大叫,讓人聽到的,都是恨不得離的遠遠的。
秦向暖竟然還突發其想的,給上面貼了一個條子,家有惡狗,慎入。
秦向暖扔給了蔥花一根大骨頭,蔥花趴在門口拿兩隻前爪扒著就吃了起來,反正現在就是不離開門口。
秦向暖這也不是沒有辦法,雖然說這做法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嫌疑,可是她還是感覺這樣安全啊,家中有筆近六萬的鉅款,不得不讓人擔心,蔥花好像也是知道自己現在責任重大,所以,把窩都是挪在這裡了。
它拉來了自己的鋪蓋,絕對的不會忘記自己的飯盆。
秦家是外來戶,所以,他們並沒有多少親戚,不過,簡家和喬家是要走的,孫家秦向暖也會走,許連長那裡,也要走一下,秦向暖為了給秦向陽鋪路,簡直就是無所不用其形的
反正許連長這條路一定是要布好的。
秦向陽就被妹妹拉著走這裡那裡的,從長輩那裡也是得了不少的壓歲錢。
可憐的秦向陽,這麼大了,就只收過花嬸子和呂姥給的壓歲錢,今年一下子就收了這麼多的,他自己都是蒙了。
淘淘的爺爺奶奶都是挺慈祥的人,雖然說以前也是身居高位,現在仍是主事,不過,人卻是很和氣,也是很喜歡秦向陽兄妹,給他們一個就包了一百塊錢的大紅包,這時的一百塊錢可頂和十幾年後的上千塊了。
秦家兄妹在乎的其實並不是這些壓歲錢,而是熱鬧,他們這些外來戶,能够在過年的時候,有這麼多的親戚,也真是難能可貴了,
這一次的椿聯賣的不錯,不過,明年可能就要沒有這麼好賣了,秦向暖不由的又是擔心自己明年的生意了,她不由又是聞了一下自己的袖子。
“怎麼了,幾天沒洗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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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之清也是拉過了秦向暖的袖子,放在了自己的鼻子底下,不過並沒有什麼味道
秦向暖連忙扯回了自己的袖子。
“你拉我袖子做什麼?”秦向暖拍了下袖子,真想踢簡之清一脚,不知道女人的袖子不能亂拉嗎?
“那你聞什麼?”簡之清到是沒有什麼尷尬之處,兩人一起長大的,除了不是光屁股一起玩到大,其實也算是青梅竹馬了。
“我聞到有沒有銅臭味?”秦向暖甩了自己的袖子,結果,什麼味道也沒有。
呵呵,簡之清笑了一聲,小姑娘的心思,還是這麼重的,像她這般大的年紀的,還在上學的孩子呢,哪有她這樣,天天就想著方子賺錢的,而且一賺之下,還能賺不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