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故意將話題往她身上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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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
霍寒很嚴肅的拒絕說，“我不會這麼蠢，人人都知道我和你關係不怎樣，我還會蠢到這個時候動手？還有，你也太小瞧我了吧？我就算對你動手，我爲什麼要出手？身邊有個自願幫我的，有他在，我幹嘛要伸出手來？”
霍寒掏出十根手指頭，話說起來，她真的很久沒做出什麼家務活，工作什麼的，這手，越來越細膩了。
挺好的。
姜婉煙或許也是和霍寒猜想的一樣，在聽見霍寒的拒絕後，便沒再開口，卻是轉換另一個話題，“你現在是在向我炫耀嗎？炫耀你和他過的很幸福，而我，還不如大街上的乞丐？”
“隨你怎麼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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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寒深呼吸了下，雙手環胸，“昨天，你是不是應該向我解釋，你和沈之愈，爲什麼要欺騙我？”
“沈之愈是我大哥，你知道吧？”
姜婉煙說着“大哥”二字時，眉色輕佻了下。
好像很狂。
但是霍寒明明記得，從沈之愈的嘴裏，可是聽見了她還不如路邊的一條狗，這是怎麼回事？
爲什麼在姜婉煙這兒，好像，沈之愈成了她一個很值得炫耀的人？
這兩個人究竟什麼關係？
霍寒的心裏萌生了一個好奇的念頭，這兩個人之間，一定有什麼過節。
“他告訴我了，昨天，我們見過面。”
姜婉煙的眼底陡然涌入一抹不甘，還摻雜些許的憤怒，似乎很不開心，他們見面過。
“對於我大哥，你就沒有什麼想說的？”
“沒有。”霍寒搖了搖頭，立刻就說道。
“是嘛？我大哥對你，應該很好吧？”
霍寒聽着，越是緊緊的皺着眉頭。
她一聲一聲的聽她大哥大哥的念，只覺得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內心，真的有種想要告訴她真相的衝動。
你口口聲聲念着的大哥，並不是你所想那般，他告訴我，你都不如路邊的一條狗，諷刺不諷刺？
甚至，還是這所謂的大哥，親手毀掉了你所有的尊嚴，孩子！
但是她纔不會那樣說，管他們什麼關係，日後自會梳理清晰。
現在，暫且就順着姜婉煙的口風直接說。
“挺好的，他說，想認識我。”
霍寒在想，她肚子裏的孩子沒了，還他給她的第一份驚喜。
血腥，殘暴。
“霍寒，他和大多數正常的男人不一樣，我勸你，還是看清些。”
“我看的還不夠清？我有墨霆謙，我對於其他的人，你覺得我還能有什麼意思？我不像你，朝秦暮楚，和那麼多男人都玩過，這點，作爲一個女人，有時候我不知該誇你，還是該辱你。”
男女平等，但是她這背後玩弄男人的手段可真是平常人學不來的，真佩服，那些讓所有男人都圍着自己轉的女人，究竟怎麼做到的？
喜歡一個人，最終還是靈魂的契合最爲重要，她身上莫非有無數個靈魂？
“霍寒，這就是你的悲哀了，你永遠都不會知道，那些男人心中只有你，每天，你一打開手機，就會有對你的一聲問好，給你製造的一些小浪漫，那種時不時的小驚喜，你會有多大的成就感，你掌控了他們，讓他們臣服在你的石榴裙下，不是有句話說得好，男人，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些人，都希望在你身上索取點什麼，你吊着，自然，就慢慢上你的勾。”
“你這是在教我如何婚內出軌？你不怕墨霆謙知道了？”
霍寒故意取笑的道，細細一想，這莫非就是傳說中，綠茶錶的修煉方式？
姜婉煙一聲冷笑，沒有再說話。
“你的光輝事蹟，我都知道了，我對這個沒興趣，我只想問問你，沈之愈這個人到底什麼來頭，你一聲一聲大哥的叫着，雖說你是……用古代的話來說，你就是庶出的，可是你曾經在沈家待過，何必又要離開沈家呢？”
墨霆謙說那個沈老爺子厚此薄彼，到底真的假的。
“關你什麼事，還輪不到你來質問我。”
姜婉煙立即回嗆了聲，似是很不願透露過多。
OK，霍寒想了想，她不說，那她不問，別把氣氛搞的太僵，否則，怎麼繼續接下來的話題。
“那我能不能問你，沈之愈，爲什麼要認識我？”
姜婉煙姿勢一頓，手撐着下巴，神情，慵懶的看着霍寒，眸底之下，似乎猶豫了下。
詭異的眼神，在霍寒身上停留轉動。
忽然，她的嘴角，爆發出了一股莫名的笑，或許，這對於她來說，還是一種新發現。
“我明白了，我怎麼現在才明白過來呢！”
姜婉煙一直在笑，弧度張揚的異常狂烈，興奮的，就跟發現了異世界大陸。
這種陡然之間的眼神詭異轉變，讓霍寒則很無措。
不解，清雅的眉尖，蹙了下。
“霍寒，你說說，我整日和你鬥，每天想着，怎麼把你鬥勝利，絞盡腦汁，煞費苦心，原來到頭來，我還真是……白瞎了我這對眼睛。”
“你究竟什麼意思？”
霍寒看着她嘴角的笑，心底悚悚然，很不爽這笑容。
“沒什麼，我就是在想啊，這件事，我該怎麼跟你提起呢？我真怕我一個不小心，就把事情說錯了，讓你誤解。”
對於這種特意賣關子的話，霍寒內心告訴自己，穩住。
她向來不喜歡這種彎彎繞繞的說話方式，就像是和一個人做朋友，沒有那麼多的規矩，xin格直接，便就合的來，xin格不直接，那就是合不來，彎彎繞繞太多，失去的也會更多。
“霍寒，我現在真是覺得，我好像，也沒那麼失敗，我活的我行我素，沒有任何束縛，全世界，只有一個我，任何人，都取代不了我，因爲我是姜婉煙。”
“是，你是姜婉煙。”
背靠牆面，霍寒手撐額頭，一抹愁思，縈繞在了眉宇中，攏的她精神錯亂，那種被牽連的滋味，實在是難受。
被不知名的東西牽連着鼻子。
“姜婉煙，我最後再問你一遍，有話直說，彎彎繞繞跟我打太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