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伊喝得有點上頭,一時間沒理解陸聞舟話裏的意思。
有些不解地看着他:“等不及什麼?”
“等不及想要跟你瘋狂。”
陸聞舟毫不掩飾地說出心裏所想,讓喬伊一時間臉頰滾燙。
自從陸聞舟回來,他們一直都在醫院陪着小佑佑。
最多的也就親親,還從來沒做過。
忽然被他這麼一提醒,喬伊身體裏的某個機關似乎瞬間被打開。
但她依舊保持優雅的風度,淺淺彎了一下脣。
拂了幾下陸聞舟利落的下頜,聲音喑啞道:“別鬧,還有這麼多客人呢。”
“有爸媽在呢,伊伊,可以嗎?”
他用鼻尖輕蹭着喬伊的臉頰,熾熱的呼吸噴在她臉上,就像有人拿着一根羽毛輕輕劃過。
瞬間引起一陣陣酥麻。
喬伊情不自禁揪住陸聞舟的襯衣,眼睛裏也被情欲充滿。
“這樣好嗎?”
聽到這句話,陸聞舟已經迫不及待拉着她的手往外走。
一邊走一邊給陸遠川發了一條消息。
[爸,這邊交給您了,我和您兒媳婦給您生孫女去了。]
陸聞舟從來沒這麼迫不及待過。
剛上車子就直接將喬伊抱在懷裏,帶着酒香的脣瞬間吞噬了她所有氣息。
前面開車的司機見到這個畫面,很知趣地升起隔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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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伊被陸聞舟親得頭皮發麻,渾身痠軟無力。
最後實在受不住,低低嗚咽一聲。
“陸聞舟,不要再親了。”
她聲音很輕,生怕前面的司機聽到。
可正是這個小貓一樣的聲音,撩得陸聞舟本就沸騰的血液更加高漲。
大手順着她的大腿緩緩往上移動。
喬伊感覺到接下來他要做什麼,嚇得立即瞪大了眼睛,朝着他搖頭。
光是親親,她就已經受不住了。
如果再做別的,她覺得自己會死在這輛車上的。
陸聞舟喉結忍不住滾動幾下,趴在她耳邊低啞着聲音說:“看你太難受了,想滿足一下。”
喬伊嚇得立即摟住他脖子,低喘着氣息說:“老公,求你了,不要在這裏,還有人呢。”
“好,那陸太太就再忍耐一下。”
兩個人情潮高漲,二十分鐘的路程,顯得格外漫長。
車子剛到陸聞舟高層,他就拉着喬伊下車。
直接衝進電梯。
看着電梯上不停跳動的數字,陸聞舟整個人都要炸了。
他將喬伊抱在懷裏,眼神裏帶着無法掩飾的情欲看着她。
滾燙的脣有意無意蹭着她的後脖頸。
趴在她耳邊低低笑了一聲。
“寶貝,電梯怎麼這麼慢啊。”
喬伊手心都出汗了,她輕輕攥了一下陸聞舟的大手。
沒敢說話。
因爲她知道,電梯打開的那一刻,她將迎來什麼。
果然如她所料,從電梯裏出來,房門還沒打開,陸聞舟就迫不及待親上她的脣。
一邊親着,一邊說着:“伊伊,我好想你,真的好想好想你。”
不僅是心理上的想,還有身體上的想。
他一邊吻着喬伊,一邊打開房門。
房門被關上的那一刻,身體裏沸騰的血液瞬間噴發。
他低頭咬住了喬伊的鎖骨。
大手順着她的大腿根部一點點上移。
感受到強烈刺激,喬伊忍不住輕銀一聲。
雙手緊緊摟住陸聞舟的脖子。
嘴裏發出低啞難耐的聲音:“老公~”
聽到這聲嬌妹酥骨的呼喚,徹底讓陸聞舟僅存的理智崩潰。
他一把將她提起來,放在門口櫃子上,扣住她的頭,撬開她的貝齒,開始強勢掠奪。
上面是脣舌糾纏,下面的大手也讓喬伊淪陷。
昏暗的燈光下,兩道身影交疊在一起。
衣衫落地,璦昧氣息瞬間升起。
另外一邊。
韓知意和許言之兩個人從節目組出來,就被堵在高速上。
氣得韓知意直罵娘。
“到底誰這麼不長眼啊,非要在這個時候堵我,我乾兒子還在等着我呢。”
許言之拿出手機,點開百度地圖。
輕挑一下眉梢說:“看來我們今晚這頓飯吃不了了,前面三輛車連環相撞,已經堵了幾百米了。”
聽到這句話,韓知意急得跺腳:“都怨你,非要走這條路,要是走下面的景觀大道,說不定早就到了。”
許言之不羈地笑了一下:“行,怪我失誤還不行嗎?到家我請你喫棒棒糖。”
他說得很不正經,韓知意難免不會想歪。
氣得狠狠瞪了他一眼。
就在這時,手機響了起來,一看是小佑佑,她立即按了接聽。
“寶貝,乾媽堵車了,可能過不去了,嗚嗚嗚,可是我好想你哇。”
小佑佑稚嫩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乾媽,你不要着急,爸爸媽媽已經走了,爺爺說他們去給我生小妹妹了,我馬上就要有小妹妹了耶。”
聽到這句話,許言之忍不住笑了一聲,“陸聞舟這個狗東西到底有多急不可耐啊,宴會還沒結束就帶着老婆跑了。”
韓知意沒好氣瞪了他一眼:“孩子面前不許胡說八道。”
許言之笑着捏了一下韓知意臉蛋:“我說他們,你臉紅什麼,難道你也想做了?”
“許言之,你是不是想死!”
“是,想被你乾死。”
韓知意見他胡說八道,立即跟小佑佑說了幾句,就把電話掛了。
拿起旁邊一瓶水朝着他打過去:“我現在就乾死你,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在我面前開黃腔。”
許言之並沒躲,而是任由韓知意拿着瓶子打他。
瓶子裏只有一點水,打在身上一點都不疼。
就像小貓撓癢癢一樣。
韓知意打了幾下就停手了,臉色有些蒼白看着許言之。
“都怪你,打得我肚子都疼了。”
見她神情不對,許言之立即斂起笑意,關切道:“到底哪裏疼,告訴我,怎麼個疼法?”
韓知意捂着肚子搖頭:“沒事,可能是喫壞肚子了。”
許言之立即從駕駛位上下來,繞到副駕駛,把韓知意抱下來。
讓她平躺在後排座椅上。
大手輕輕按着她的肚子,然後問道:“這裏疼嗎?”
“疼。”
“這裏呢?”
“有點。”
“這裏呢?”
“啊,這裏最疼。”
許言之臉色有些發白,將韓知意從座椅上抱下來,不由分說道:“急性闌尾炎,需要立即送到醫院。”
說完,他不等韓知意反應,抱着他下車,朝着最近出口方向快步走過去。